张寻崇脸上是遮掩不住的痛恨,他被这张哭颜诓骗太甚,几乎把自己这辈子都赔上,还有几十个兄弟的性命。男人不懂沈薪莫名其妙哭泣的原因,也不感兴趣,眼下自己手脚都是自由的,只要趁这人松懈下来,拧断他的脖子……
兴许是张寻崇因紧张而微微变得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沈薪从他胸口抬起头,双眼犹带泪痕,表情却是淡然从容的。
意识到心思败露的瞬间,张寻崇眼前一花,被身上的人钳制了行动。抵住那双手,沈薪深深看了一眼张寻崇手上层层缠绕的纱布,拆下几圈布来将男人手腕捆在一处,压在头顶。
布料轻易就能撕扯开,可沈薪的手牢牢箍在那处,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张寻崇身上,令男人动弹不得。
“你还要折辱我到什么时候!”张寻崇咬牙问。
沈薪眨了眨眼,似乎是不解:“折辱?我乐意与张大哥行床笫之欢,说明我在意张大哥,怎么会是折辱呢?”
张寻崇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被他一番话语气得心口的陈伤都在刺痛,不明白这人到底怎么想的。不仅杀死他几十个兄弟,还害他身败名裂,从缉火营仓惶逃离,如今又被当作泄欲的玩具日夜侵犯,就是将这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男人双目充血,额角青筋微凸,想破口大骂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
“哦,恨我害死你那些个缉火营的兄弟?”沈薪将男人的表情尽收眼底,“那是他们学艺不Jing,怨不得我。”
一句话彻底点燃了张寻崇的怒意。
“你这畜牲!”男人犹如被逼到极致的困兽,疯狂挣扎起来。他抬膝顶沈薪的小腹,头向前撞去,试图将人掀翻。沈薪被他顶到肚子,发出吃痛的闷哼,姣好的容貌扭曲一瞬,腾出一只手摁住身下的躯体。
双腿之间挤进一段腰身,张寻崇被沈薪抵开大腿死死压制,再厉害的挣动都变成了挂在腰侧的颤抖,热物顶住濡shi的tun缝,缓慢破开身体。
这是沈薪又来了兴致。
“呼……呃啊……”下身钝痛传来,男人眉头紧锁,因愤怒羞恼粗喘不停。
青年凑近,挑衅似的对着张寻崇鼻尖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近日要远行,之后便没法陪你了,今天要做个够。”
说完,他含住男人ru首舔吮玩弄,压着张寻崇的腰往xue心送去,几乎要将柔软的内腔捣烂。交合之处的xue缝因为沈薪不加节制的性事,红肿得要命,被深深进入时,外圈褶皱会情不自禁绞紧热物,抽出时被翻带出来少许挂着yInye的熟红肠rou,温热的粘ye顺着交合之处滴落在地。
胸口旧伤未彻底愈合,上次被沈薪掐到几近窒息昏死,再加上近几日令人难以承受的频繁侵犯,张寻崇体力不支,晕过去好几次。
到了最后,张寻崇已被沈薪玩出一身的瘀青,那rou刃几次捣进最深处,甚至将男人小腹拓出了性器顶端的弧度,xue口被cao到合不拢,揉一把tunrou,就能看到肠xue深处的浓Jing小股小股往外流,模样煞是可怜。
沈薪抱着半昏迷的张寻崇,耳朵贴在男人胸口,细细聆听着那颗曾被刺穿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对于沈千玉的死,沈薪没什么感觉,这女人疯癫了这么久,现在对她来说倒是一种解脱。反而是张寻崇,沈薪一想起男人有可能像沈千玉那样灰飞烟灭,就感到心慌无比。
男人心口那束元火的由来沈薪毫无头绪,他也不知先前放入他体内的蓝火去哪里了,可以肯定这里面定有其他人搞鬼。他决心找寻到沈千玉口中的朱雀山,查清楚这件事情,兴许能……找到弥补的法子?
“我会尽快回来。”沈薪用拇指指腹抚过张寻崇眼下淡淡的青色,“没有我的准许,你不能死。”说完给男人盖了一张薄毯,可毯下的身子仍是赤裸的。
张寻崇听不见他的话,意识跌入梦中在一片混乱里沉浮。
几个时辰后,沈薪挑了一匹庄内脚程最快的马,多余的侍从都不打算带,跨上马儿,准备前往明灭顶。
“看好牢里的人。”他的话是对一旁的“败毒鬼”丁宿之说的。
可贺平文听完,视线不由自主地偏到了一边,心里盘算起来。
奇事,沈薪可从来不会在庄中留囚犯,更别说关心了。捉来的人不是被当作奴隶仆从,就是被拉去活埋烧死,牢里常年空着,无人打理,连个看管的人都没有。
丁宿之应下时面色有些奇怪,沈薪走后,他走到贺平文面前反而拜托他看好牢里的囚犯。
“我近日较忙,麻烦你了。”丁宿之不是不知道贺平文男女不忌,但心里清楚他只喜欢纤瘦柔弱的小倌之流,料想这人不会对张寻崇有什么想法,再者因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丁宿之自觉心中愧对张寻崇,不敢见他。
话轻飘飘落在贺平文耳中,又被他故意曲解成另一种意思。
看好,那用一点药尝尝滋味也可以吧?只要谁也不知道……
贺平文面色如常地答应下来。
第二日,他便按耐不住了。
“你俩过来,帮我望风。”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