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纪拎着食盒回到上层,他放下食盒,看窗外无人,就把孟春和往自己腿上拉,孟春和站在他身旁,却不坐下,笑道,“怎么了?我不是那拈酸吃醋的人。”
把饭菜拿出来摆设齐整,孟春和在韩纪的对面坐下,道,“纪哥哥,吃饭罢。”
韩纪转到孟春和身边坐下,道,“好,我们先吃饭。”
二人如常吃过饭,韩纪摇铃,长安收拾过残羹后,又捧茶进来,才退出去了。韩纪令他叫船家靠岸,准备马车回去。
长安下去后,孟春和道,“我们骑马回去还快些。”
韩纪在桌子下攥住孟春和的手,道,“不急,晚上天气寒凉,我们还是坐马车回去好。”
此时夜已全黑了,湖面上却有另一番热闹,远远近近都是挂着各色彩灯的游船画舫,湖水清澈,许多鱼灯、花灯映在湖面上,远看就如真的在水上游,湖上长那般。
如此良辰美景,孟春和本是心里有些气恼的,此时也都消散了。他回握住韩纪的手,两人十指交缠。
灯光月色中,韩纪把当日的事由徐徐道来,“春和,我和白天那少年公子不过有一面之缘。”当时韩纪从边城赶来都城见娘亲,因着他听说母亲就要随丈夫启程去岭南做生意,这番去携家带眷的,也不晓得还回不回来。
母子两人相约在茶楼雅间见面,前面相谈还算愉快,后来有一位妇人转过屏风进来,笑道“嫂嫂,我刚好像看见你,还真是你。”又问道,“这位少年好样貌,请教是?”
他母亲答道,“这是我娘家的侄儿,特地来看我的。”
不久,韩纪送母亲上轿后,李亦和张景繁从茶楼出来看到韩纪闷闷的,便带他去街上闲逛。
在玉器铺子里看到玉玲珑在那和老掌柜说,“掌柜,你再给我留三天,我回去求求班主,看能否给我预支今年的工钱。”
掌柜道,“玉玲珑,不是我不想给你留,只是尚书府的小姐昨天也看中了这簪子,我回她说有客人已订下了,你再不拿钱来,她下回来我不好做的,老板要知道了更不得了。”
玉玲珑把簪子试戴在云鬓上,在镜子前照看,簪子上两颗珍珠垂在耳边,更显得他粉妆玉琢,绰约可爱。
韩纪搂住孟春和的腰道,“我看他实在喜欢这簪子,而且也相配,便叫来掌柜暗地里替他付钱了。除此以外,我对他绝无别的意思。”
想起当初韩纪亲自己的事来,孟春和笑道,“我晓得,你要有别的意思早对人耍流氓了。”
韩纪闻言也不禁笑将起来,说道,“我只对你耍流氓。”
凑到孟春和身后,韩纪亲了亲他雪白后颈,低语道,“春和,我告诉你这些,不是因着你有醋意,而是想让你知道,从始至终,我也只因你动心,痴心。我对是一心一意的。”
两人情意绵绵,低低说了许多衷肠之语,似漆如胶。
等船靠岸,云海思虑周全,早已备好孟春和的马车在酒楼外等候,把两人送上了马车,云海正预备和长安一同骑马回去。
孟春和揭起门帘唤道,“云海,你来驾车。”
于是长安和车夫先行回去,云海坐上车夫的位置,马鞭一扬,车轮辘辘往前奔驰。
韩纪把孟春和抱进怀里,手自然抚摸上孟春和的肚子,孟春和被他摸得很舒服,昏昏欲睡。
孟春和搂住韩纪脖颈,和他浅浅接了个吻,韩纪道,“睡吧。”孟春和也就在韩纪怀中朦胧睡去。
车子走了一段路,韩纪在孟春和肚子上打圈的手往下移,拉低孟春和的裤子,稍稍分开他的双腿,昏黄灯光下,花唇莹润可爱。
韩纪轻轻拨弄了几下,花xue便流出水来,像早晨花叶上的露珠,欲滴未滴。韩纪用手指将那水涂到花唇和两瓣花rou上,轻揉慢捏。
睡梦里孟春和双腿夹住韩纪的手,软软呻yin出声,“嗯……相公……”
韩纪一手往花xue里探进两根手指,按摩推挤吸裹上来的层层花rou,一手揽着孟春和应道,“嗯,相公在。”
一阵阵酥痒快意袭上孟春和心头,韩纪不消再按几下,他就要泄身了。孟春和双手抓住身下韩纪的手,一根根手指舔弄轻咬。
shi润鲜红的舌头痴迷地缓慢往上移动,孟春和星眼惺忪,神情迷荡。舔到指尖时,韩纪用二指轻轻压住舌头,孟春和便吞吃吮吸起来。
韩纪搂着孟春和后背的手紧了紧,扶住自己硬撅撅直立着的rou棒,让孟春和慢慢往下坐。
马车经过一段高低不平的碎石路,韩纪只是双手抱住孟春和,并没动。但随着马车的颠簸,孟春和感到韩纪的器物在内里肆意冲撞,他身子也在韩纪怀中摇摇晃晃的。
孟春和往后仰着脖子,闭上双眼坐享这舒适宜人的颠簸。韩纪凑上去吻他的喉结,孟春和微微喘气,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呻yin。
韩纪自他喉结一路吻下去,锁骨,胸前两点。随着韩纪的动作,孟春和的身子越来越往后仰。
在孟春和几近要掉落下去时,韩纪才把人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