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雨又在车里做了那种事情,加上心情大起大落,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沈淮衣明显发现自己身子不太利落,脑袋晕晕的,鼻子堵得慌,应该是染了风寒。
昨夜他没好意思麻烦下人烧水,就用毛巾沾了冷水简单擦了擦身子,虽然没留下什么东西,可他总觉得身上到处都是粘腻,好像张景阳的东西还粘在他身上似的。
所以早上第一件事,沈淮衣就撑着软绵绵的身子洗了个热水澡。
经过水汽蒸腾,肌肤上的痕迹变得越发鲜红,成片成片的,让人触目惊心。
温热的水流划过身体每一个角落,尚未消肿的两瓣“唇”被热水刺激,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嫩rou,在水下盛开出一朵漂亮的“牡丹花”。
可惜好花无人赏,沈淮衣用力揉搓那个地方,恨自己耽于情欲。
自从发现自己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后,他翻遍了无数本医书,书中说他这种体质的人,对情事的欲望远远超过普通的男人和女人,一旦尝过个中滋味,便如开了闸的洪水,需不断地同男人交合方能满足。
否则,就会像一头永远不知满足的欲兽,苦苦挣扎,最终饥渴而亡。
多可笑!他竟然要通过不断和男人做爱才能活下去。
沈淮衣仰头大笑,手上更加用力,恨不得将那个地方搓烂揉碎,让他变成正常的男人。
突然,手指不小心碰到上方的rou粒,沈淮衣呼吸一重,笑声戛然而止,接着便是许久的沉默……
水流晃动发出清脆的“哗啦”声,那只被水泡到发白的手犹豫地拨开“唇瓣”,中指缓缓插入,拇指则按在那颗rou粒上……缓缓动了起来……
呼吸乱了节奏,沈淮衣靠在浴桶上,两条腿敞开,布满欲望的眼睛闪过悲哀和痛苦……
原来,他的坚持和毅力,在情欲面前不堪一击。
像染上鸦片的瘾君子,手无法令他满足,铺天盖地的空虚向他袭来,受不了的沈淮衣跌跌撞撞地迈出浴桶,从床上翻出一枚青色的玉佩。
将玉佩放在身下,冰凉的触感激得他身体一颤,体内涌出一股热流……
可是还不够……
“九姨太,去前厅吃饭了。”
丫鬟翠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把沈淮衣从欲海中拉了出来。
他舀起一勺凉水浇在头上,匆匆穿上衣服赶往前厅。
今天是张大帅的头七,府里早早就准备了贡品,按照规矩,这天死者的家人要在灵堂守灵,天黑后才能离开。
所以几位姨太太也都在,因为没人愿意和一大早就满脸写着“不开心别惹我”的张少帅挨着,沈淮衣到的时候只剩下张景阳左右两边的座位还空着。
他刚一坐下身边就响起一道淬了冰的声音:“九姨太起得倒是晚。”
沈淮衣身上还带着水汽,半干未干的头发乖顺地贴在头皮上,显得他越发安静,可就是这幅人畜无害,清水芙蓉的模样,看得张景阳心里不痛快。
“对不起少帅,我下次早点。”沈淮衣忙低头认错。
张景阳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径自拿起筷子吃包子。
大太太和二太太默契地对视一眼,矛头对准沈淮衣。
“九姨太,不是我说,少帅都在这坐半个小时了你才来,饭菜凉了不说,这哪个府上有让主子等着的道理?也就是咱们少帅,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
二太太附和:“是啊,九姨太莫不是被大帅宠昏了头,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
大太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谢谢少帅?”
沈淮衣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说道:“可现在才刚到吃早饭的时间。”
大太太眼睛一瞪,声音尖锐起来:“几点吃饭什么时候吃饭是少帅定的,要你多嘴?”
沈淮衣本就晕乎乎的脑袋更晕了,他扭头朝张景阳道了声谢,却发现对方的脸色比刚才还难看。
因为饭前张景阳的一句话,大姨太和二姨太没少找沈淮衣的麻烦,现在张少帅就是府里的天,她们俩恨不得把人给供起来,对不受少帅待见的沈淮衣,她们自然处处针对。
沈淮衣采取一贯的鸵鸟作法,埋头吃饭,让道歉道歉,让道谢道谢,半个不字都不反驳。
张景阳跟座冰山似的一言不发,从始至终看都没看沈淮衣一眼。
察觉到对方在有意疏离自己,沈淮衣很快没了胃口。
这样冷冰冰没有感情的张景阳,和昨天那个几乎吻遍他全身,抱着他不停索取的人判若两然。
沈淮衣没有发现,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张景阳瞥了眼他碗里剩下的馄饨,紧紧皱起了眉头。
……
压抑的一顿饭终于吃完了,沈淮衣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眼前一阵发黑。
突然,额头贴过来一只手,微凉,很舒服,他下意识扬起下巴凑过去。
“你发烧了。”
“嗯?什么?”沈淮衣双眼迷离地盯着身边人看,脸烧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