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两个字。我们今天亲了好多次,好像把那些年错过的触碰,若即若离的缺憾,全都弥补了。
好乖。
萧逸退出去,又渡着酒开始吻我的全身。耳垂,锁骨,乳尖,肚脐,小腹,腿根
他特意在乳尖处停留了好一会儿,含着我的小奶头,一点点地吮吸,吮出微妙的水声。乳尖被红酒浸润得肿胀他一吸就是一阵酥麻,还有一点轻微的疼,但疼根本算不上什么。我感觉乳尖已经醉了,泛着红晕,愈发柔软甜糯,简直快要融化在他的唇间口内。
咕咚一声。萧逸将红酒咽下去,眼神迷离地对我笑。
被他吻过的地方处处发烫,皮肤上还残留着红酒的芬芳。整个人都好像在酒液里浸泡过,皮肤柔软细腻,气息秾丽馥郁。身体愈发瘫软,四肢完全乏力,我真的醉了,醉的好彻底。
后背靠在沙发上,萧逸埋在我的胸前,湿漉漉的舌头沿着乳沟上上下下旖旎地舔弄。我的手垂在他的后背,划过他线条流畅的背肌,指尖触着摸他脊柱的纹身,那行英文字母我已铭记多年。
The path to glory is always rugged.
这个纹身存在很多年了,萧逸高中时还因此挨骂写检讨。是在他受伤后,放弃了赛车梦想之后纹的。我难以想象十八岁的萧逸是怀着何种心情为自己留下这串印记。
心在这一刻格外柔软,萧逸从茶几下面摸出套,牙咬着撕开,戴好再度进入我的身体。
这一次,炙热昂扬的性器全部挺入,却再也不觉得痛。身体为他打开,小穴容纳着他,心甘情愿。
听说有人说我不行,你告诉我,到底行不行。
一时口嗨成千古恨。我模糊地回忆起一点很遥远的片段,那时我们多少岁来着,二十四还是二十五,记不清了。
萧逸的手自我的大腿根部抚摸着向下游移,握住我的膝盖强势往上推。整个人被折起来,乳尖贴着大腿前侧的皮肤蹭来蹭去,双腿完全被打开。
私处彻底暴露在他眼前,我看着他的性器在身体内进进出出。真的好大,明明穴内已经被浸润得湿滑,软泞不堪,可他一次次律动的时候,还是觉得内里褶皱都快被撑开,紧绷绷的随时都有坏掉的风险。
太粗了慢一点我推萧逸的胸膛。
他压下唇舌一点点温柔地舔我,下身却毫不迟疑地继续开拓,阴茎一点点撑着花穴,越进越深,又热又硬,我被填得好舒服,穴内软肉不自主地裹着吸着。饱满圆润的龟头突然重重碾过敏感点,我仰着脖子往他怀里缩,不可抑制地尖叫出来。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会发出这样又娇又媚的声音,直叫得萧逸性器上的青筋在体内重重搏动。一下一下,犹如心脏跳动,炙热且饱含生机。我的头发已经凌乱了,散落在耳畔,萧逸用鼻尖不停地蹭,蹭得我发痒。
膝盖无力地搭在他肩上,进得好深,好舒服。手指摸索着深入他的发间,黑色柔软的短发在我指间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于是手心也开始发痒,心里更是痒得难耐。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我只能用指腹擦着他后脑勺的头皮反复地磨。
萧逸喘息瞬间加重,阴茎跳着狠狠顶了我两下,我看见他太阳穴侧的青筋都暴起,原来碰这里他会敏感。
喜欢吗?舒服吗?他在问我。
实话是很喜欢,很舒服,可是说不出口。
两个问题必须回答一个。龟头重重碾过花心。
唔花穴猛然瑟缩,被逼得眼泪都要出来,唔舒服啊好深啊
真的太深了,又深又重,我被操得腰软腿软,水多得一直在往外渗,弄湿了我们的交合处,还有水顺着臀缝儿往下淌,全淌在沙发上洇湿一小片。
看来是不够喜欢啊?萧逸贴着我的脸颊坏笑,没事,一会儿绝对让你喜欢,喜欢到哭出来的那种。
我听不得这种话,只能喘着气夹他。他的性器好像兴奋地又肿胀了一圈,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动作孟浪,越来越快。软穴不仅是在夹,紧到咬的程度了,内里软肉更是不知羞耻地附着在龟头周围,一阵阵地收缩吮吸。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指腹贴着他的后颈胡乱地刮,有汗水附在手上,湿润着指尖。萧逸舒服得小声骂了句脏话,捏了捏我的臀肉,乖,别夹这么紧。
这根本不能控制,我被他大力操弄着,花心乱颤直接到了高潮,又一股水液淌下来。萧逸加快速度,重重抽插了十几下,也到了。
他拔出去摘了套子,又凑上来吻我。手在我下身摸了一把:操,湿成这个样子啦?
好像很惊奇一般,还把湿淋淋的手指抬在我眼前晃,我闭眼不想看他。
喜欢吗?他咬着耳朵又在问,见我不回答,又自己补上一句,我很喜欢。
萧逸把我抱到腿上坐着,他还没有玩够。面对面的姿势,他的性器抵着我的小腹,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我害羞地低下头,耳垂红得能滴血。
我前段时间查了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