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晚上,萧逸打电话喊我上楼,我以为又出什么岔子,或者玩完收拾残局。进了门才发现只有他一个人,茶几上摆着一瓶红酒和冰桶。
通往阳台的门大开着,正好能望见深邃夜空中一轮饱满丰盈的明月。这是八月十五,月光分外明亮,洒在外面泳池池面上,微风吹过,水波泛起粼粼银光。一切都好像被蒙上了一层薄纱,看得不是很透彻。连萧逸在内。
夜风荡开轻薄的白色窗纱吹进来,将花与叶的清香送入屋内,嗅了一口,是桂花香。
你有什么事吗?
萧逸从沙发上站起来:今天是中秋,千里共婵娟的日子。我们也应该一起,做一些美好的事。
他穿一身居家服,极其轻薄的ru白色衬衫,亚麻棉质地,宽松地套在身上,领口扣子随意开了两颗。下身是垂感极好的黑色长裤,非常简单,反而衬得腿更长更直。月光落在他身上,原本冷白的皮肤渗出一种透明质感,好像一件上好的瓷器,非常昂贵且脆弱。
月光和萧逸组合起来,一向不是什么好兆头。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萧逸是不是想色诱我,但还没自恋到那种程度。
对。我顺着他的话,所以在这个难得不用打工的日子里,我们各自好好休息。
说着就要开门走人,这段时间越发觉得与萧逸单独呆在一起十分危险,我几乎唬不住他也快控制不住他。
下一秒萧逸已经出现在身后,他速度太快,猛地按住我开门的手。胸膛贴着我的后背,好像把我整个人圈起来。
你干什么?我扭头瞪他。
这里只有你我,还能干什么?嗯?
萧逸!心中警铃大作,他妈的这个禽兽又要发情。狼这种生物,在月圆之夜比平时更容易血脉贲张,更容易失去理智。想到那个可怕的夜晚,我从他怀里挣出去,拽着把手使劲拉门。
砰的一声,萧逸的手拍在门面上,力道极大。另一只手拽我回怀里:想走啊。你觉得这样有用吗?就穿了一条裙子来找我,是不是太大胆了?还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晚上电话来得急,我刚好穿着睡裙准备入睡,匆匆披了条羊毛小毯子就上楼了。
你放开我。
装什么。他贴在我脖子后面轻笑,热气全部喷出来,你又不是没被我Cao过。
他知道了。我停止挣扎,抖着嗓子问他:小安告诉你的?
不是。萧逸笑,这小崽子嘴可严了,还很机灵。
我愣在他怀里。
咔哒一声。萧逸趁机落下锁,两只手圈住我,炙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后背,一片安静中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因兴奋而分外热切剧烈的心跳。
当年的那个晚上他灼热干燥的手掌贴在我的腰间,隔着睡裙面料不断游走。腰侧是痒痒rou,我在他怀里猛地抖起来。
我没醉。后来你还打了我好多个耳光是不是,可真疼啊,下手真狠。我数了左边15下,右边14下,抽的我整张脸都肿了。
左手来到我的下腹,一点点地转着圈儿揉。
那晚你这里,都是我的东西,吃得满满的。
右手滑到大腿外侧,手指夹着裙摆一点点往上扯。指尖擦着我大腿微凉的皮肤不停地来回打转,好似有电流慢慢窜过:你老说我演技不好。现在你觉得那天晚上,我表现的怎么样?
很好。
不愧是26岁就成为影帝的人。
整颗心坠入无尽的零度深渊,原来他是清醒地在强暴我。我哭,我疼,我求他,他都知道。可他就是没有放过我,丝毫温柔丝毫心软都没有。
萧逸还在背后笑,笑声带着寒气,像蛇在我后颈幽幽地爬,他声音压得越发低:我很想你,很想你那天晚上的样子,推不开我,又没有办法。
随即一口狠狠咬在我的后颈处,我吃痛,一个激灵。
谁让你总是推开我?想吃你很久了。他叼着后颈那块娇嫩的软rou细细地吮咬,口中的话模模糊糊,小处女,我一进去就知道。被我Cao成那个样子,后来去医院了吧,那两天你是不是就在医院呢?
我不说话。
他松口,沿着那处软rou四周开始细细碎碎地亲,亲着脖子,亲到了耳根,然后含着我的耳垂用舌尖舔弄。
我给你道歉,第一次太粗暴,弄伤了你,对不起。温润柔软的舌尖探入我的耳廓,一下又一下,轻柔地继续舔,别走了,今晚陪我,这一次,我保证让你舒服,好好舒服,嗯?
萧逸。。。我木木地开口。
嗯?他喘息声已经很重了,性器早已在腿间昂扬炙热,隔着裤子顶我的tunrou。勉强停了动作,下巴却还是在我肩膀上来回蹭。他真的情动异常。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曾经深深地爱慕你,为了来到你身边放弃规划好的人生道路,排除万难与你站在一起。事事以你为先,件件以你为重,连自己的命都快不要了。
可你拿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