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下,室内亮得明晃晃的,每样东西都染上了一层光,温馨的小屋里却响起了充满情欲的喘息。
严天垚洗完澡,整个人香喷喷的,披着严冰的黑衬衣跪在餐桌上,翘高的tun部后都是舔xue的水声,yIn水混合着口水滴落在桌子上,xue口被舔得sao痒难耐,连同体内都空虚寂寞了。
“严冰……啊……你的忍耐力好差……你刚发烧了……”严天垚忍着呻yin,说话断断续续的。
严冰又舔又吸,抱紧腰,唇和xue口没有一丝缝隙,舌头撩着yIn水往股沟上舔去,随后舔到尾椎,再顺着脊椎舔到背部,脖子,最后他舔了下耳垂,说:“没办法,我还年轻,欲望太强烈。”
“这个月最后一次,不然我这骨头真要散架了。”
严冰解开皮带,裤子没脱,只拉开了拉链,“我自己来。”
“不进来吗?”严天垚回头看他,“已经很shi了……而且……我被你舔得也很想要。”
严冰自己撸起来,退到对方身下咬住tunrou说:“用手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可是想要、想要你的rou棒……”
“下次吧。”严冰插入了三根手指,一手自己撸,一手帮父亲自慰。
“啊!别往上抠……疼……”
严冰应了声,力道变轻了,“够吗?要不要再来一根?”
严天垚的tun部上下摆动着,配合着抽插:“嗯,还要……”
“拳交吧。”
“啊?!”严天垚急得回头握住帮他自慰的那只手腕,“很久没做这个了……进不去的……”
严冰甩开他手,“慢慢来,进得去。”
“可是、可是……啊!!”严天垚双腿一软,xue口像被一个扩肛器突然撑开了,一阵钝痛,腿在发抖,跪红的膝盖无力支撑身体的力量,后半身趴下了。
他只听见身后的男人说:“进去了……真想给爸爸看看,吃进我整只手的saoxue有多yIn荡。”
严冰又问:“疼吗?”
“还好……”严天垚捂住小腹,“就是好胀……看着拳交撸……会更有感觉吗?”
“当然,”严冰快速撸动着,呼吸急促,“爸爸屁眼里的saorou都被Cao得翻出来了……rouxue撑出这么大一个sao洞……嘶……”他放慢拳交的速度,“这么强的视觉冲击力,我十分钟内就能射出来……”
严天垚配合地浪叫起来,之前和儿子做,没有两个小时完不了事儿,对十分钟这么短的时候半信半疑。
“来了!”严冰快速抽出手,握着攀上巅峰的rou棒射进了张开的xue内,xue口蠕动着缓缓合上,直到大拇指一般大小就无法紧闭了,Jingye随着肠rou的排挤从洞里流出来,严冰把里面的Jingye一点点抠出来,“爸,有快感吗?我弄疼你了吗?”
“射、我也射了……”
严冰低头一看,桌子上一滩白色的ye体,“那我放心了,怕你没爽到呢。”
严天垚调了个头,整个人挂在严冰身上:“我再陪你洗一次澡,下午我有面试。”
“缓一缓再洗,”严冰坐在椅子上,抱着他问,“什么类型的工作?”
“普通的助理。”
“助理?”严冰笑了,“具体些呢?”
“一家私人心理诊所的助理。”
“不需要资质证明吗?”
“我的岗位要求很一般,医生需要什么我就去准备,然后负责每天联系病人,说些关心问候之类的话……”严天垚有些不自信,“你说我能做好吗?”
“也许,应该,可、以、吧——”严冰一字一顿地说,他抱紧他,打趣接着说,“——我们来回忆回忆你都做过些什么,跨度还不是一般的大。”
严天垚还真回忆了,一边想一边说:“摆摊卖零食,倒卖二手货,卖房,卖保险,烘培做面包,卖nai茶,跑快递,餐厅服务员,洗头的……好像还挺多的……”
严冰忍不住笑:“我还记得你拉皮条,给你那群所谓的朋友介绍女人。”
“那次我赚了好几万呢。”
严冰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十六岁,“那你当初还扣我生活费?”
严天垚想起那段堕落的日子,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他无奈地挠头:“还债……”
严冰不爽地“哼”了声,“坏东西。”
严天垚搂住他脖子,额头贴着额头:“原谅爸爸嘛,我已经不赌了。现在都不乱花钱了,有一点点存款——云雅儿那里的工资。”
严冰顺着他那股腻歪劲儿,蹭他脸,开玩笑地说:“爸爸,给点我零花钱,我想买车。”
严天垚为难了,咬了下唇,“车的话……自行车可以吗?”
“逗你呢,给我买支棒棒糖我就满足了。”
严天垚拍拍他肩:“起来吧,洗完澡顺路去买。”
下午,两人并排着走出棚户区,路过一家零食店,严天垚问老板:“有棒棒糖吗?”
老板指着一个角落:“都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