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散场后,张少亦带着秦安去房间,打算让他把严冰抬回去。
秦安疑惑地站在床边,摸着下巴一副委屈的样子:“张少这么不近人情吗?我弟弟可是在挂点滴呢。”
张少亦是一眼都不想多看严冰,拔起挂着盐水袋的铁杆子递给秦安:“一起带回去。”
秦安看了眼身边的医用推车:“还剩两袋,等他挂完我带他回去,我就在这儿等。”
这时,张峰易推门进来了,忧心仲仲地看着昏睡不醒的严冰,对秦安说道:“今晚你就和严冰留宿吧,我吩咐管家帮你准备客房。”
秦安笑:“那麻烦张爷了,我和严冰一人一间。”
“严冰不方便挪地儿,就让他在少亦房间休息吧。”
秦安点头,保持礼貌的笑容。张少亦黑着脸转开了,却被他老人家叫住了:“你去哪?没看见严冰正在发烧吗?去问保姆拿些冰块,帮他敷敷。”
张少亦喘着粗气,走到楼下厨房对着冰箱狠狠踢了几脚。
他才不想照顾严天垚这个宝贝儿子,打算夜深人静后去客房睡,谁知张峰易每隔一小时就来探班监督,并嘱咐道:“好好照顾严冰,这是你表现的好机会。”
张少亦急需一个氧气瓶,来缓解时刻缺氧的状态。
深夜,响起敲门声,张少亦以为又是爸,没好气地摔开门,却看见秦安穿着墨绿色的睡袍站在门口,他没说话,直接把张少亦推进门锁上了。
“你干嘛?!”张少亦急了。
此刻,男男授受不清,一个是圈里出了名的大粗硬好老公,一个是出了名的爱吞Jingsao狐狸,双方对彼此也有一定了解,这一抱多少让人心生遐想。
秦安把他压在门上,小声说:“我和你的事情曝光了,虽是旧事,但再续前缘不也挺浪漫的,别告诉我你现在又不是单身。”
“我……单身是单身,可是……”
秦安立刻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哪那么多可是,学学我,想你了就来摸rou棒了……”说着他噗嗤一声笑了,“摸几下就这么Jing神?确实单身久了。”
张少亦想推开他,可对方力气不小,还酷爱散打,命根子被牢牢握着,生怕惹急了对方,被连根拔起。
秦安的指甲挠着他Yin毛,连手都像狐狸爪子一样,摸硬后,尖尖的指甲故意掐他的屁股,他挑逗地伸出舌头,如蛇信子一般舔着张少亦的胡渣:“张少,帮你吸出来。”
张少亦沉闷地哼了声,抓住他拉开裤子拉链的手,咬牙道:“秦安!别胡闹!严冰在呢!”
“他睡着了——”秦安在他耳边不停挑逗,sao话连篇,“——我知道你口味,不喜欢我样的bottom,可你总吃那一款不腻吗?难道他们有我没有的本事,你说说,我嘴巴不厉害吗?下面是你无法想象的紧,三年没被干了。”
张少亦慌张地瞥了眼严冰,见他翻了个身,他急忙捂住秦安的嘴,“去浴室。”
秦安边走边解腰带,走到浴室时身上只剩一条豹纹丁字裤,胸口的ru头上打着亮晶晶的银质ru环,下面已经勃起,半截rou棒露在丁字裤外,紧贴着小腹。
他主动得像个被性欲冲昏头的荡妇,抱着张少亦的脖子又啃又咬。
张少亦混乱又懵逼,最后原始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终是没能顶住这只半夜出来觅食的sao狐狸,他撕烂了丁字裤,一把握住了rou棒。
“啊……”秦安在他耳边吹着chaoshi的热气,摸着彼此的rou棒好好感受着,“百闻不如一见,够大的,一只手抓不过来了。”
张少亦直接脱了褪到脚边碍事的西裤,连同上衣一起。秦安突然拽住他脱了一半的白衬衣,道:“这件别脱,解开扣子,就这么穿着Cao我。”
张少亦可没想做到最后,最多口射了,他默默解开衬衣扣子:“如果今晚做了,明天你就下不了床了。”
秦安“嘶”地深吸口气,眯起眼睛享受地舔着唇,神经质一般笑道:“撕裂般的疼,爽死了。”
张少亦无语了,严冰和他还真是一家人,各有各的变态法。他敞着衬衣,裸着下体坐在浴缸里,秦安跪着,趴在他脚下含着老二舔得入迷。
“在想什么?还没完全硬。”秦安的舌尖来回扫着大gui头,“别告诉我白长这么大了。”
张少亦尴尬地吸了口气:“你咬疼我了。”这只是借口,其实他脑子里正在描绘一张图谱:在认识严冰前,秦安因为他的“大”慕名而来,还明目张胆地调戏他,但人家是九龙仓的长子,他没敢得罪他。和前任分手后,他和严冰的养父上过床,还被严冰调戏过,到头来严冰居然是九龙仓的次子,合着被俩兄弟调戏了遍。如今他爸却要他把严冰娶回张家做媳妇儿,这事就离了大谱了,他仍对严冰的养父念念不忘,可多次表明想重新开始,人家却一口拒绝了。现在,对!就是现在,他的老二居然被九龙仓的长子——秦安含在嘴里,这他妈又不是脱口秀,还call back呢。
没戏了。张少亦自觉和严天垚没戏了,发了他一个多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