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整成没事包的是什么饺子啊,烦不烦啊!愿意吃她就自己剁,
来,晓虹,陪我唠唠咯!”说完,我一把将晓虹按坐在餐桌旁。
每当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便把晓虹唤到自己的房间里给她一段难得的休息时
间,妈妈回来后发现晓虹没有完成她下达的、既使累吐血也无法完成的工作任务
时,便对晓虹大发雷霆、恶语相加。于是,我便不顾一切地立刻挺身而出为晓虹
辩护,为这事,我没少跟妈妈吵嘴,我的借口只有一个,也只能有一个:我的宝
贝千金需要照看!
“唉,”妈妈莫名其妙地嘀咕道:
“我在家的时候孩子不是睡得好好的吗,怎么我一出门孩子就醒呢?”
当我与妈妈面红耳赤地争吵不休时,晓虹则马不停蹄地默默工作着,时而悄
悄地扫视一番我和妈妈吵架的战场,暗暗地向我投来一丝感激的目光,而我一边
与妈妈吵闹着一边冲着她挤眉弄眼,晓虹一面擦着茶几桌一面冲我不停地微笑着,
娇嗔地摇晃着小脑袋瓜。妈妈被我搞得气急败坏,吵哑了喉咙、说干了唾液,全
然没有注意到我与晓虹正在心照不宣地眉来眼去。
我跟妈妈寸土不让地吵闹了几番,妈妈终于败下阵来,她不得不极不情愿地
放松了对晓虹那尖刻的、不近情理的过份要求。从此以后,我在晓虹的心目中俨
然成为她最为强大的靠山、永远值得信赖的保护者,从晓虹那柔情蜜意的目光里
流露出对我言之不尽的感激之情。在我面前,晓虹不再拘促,不再显现出极端的
不自然,不再回避我那火一样灼热的目光。妈妈和媳妇在家时,我们默默地用热
切的目光交流着、互相报以会心的微笑。而当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时,我和晓
虹都不约而同地感觉到这段时间是极其珍贵的、非常难得的、无比幸福的。每当
这个时候,我们俩个人像两块电磁铁似的吸引在一起,饶有兴致地聊天、唠家常,
无比愉快地倾述着对美好生活的热切向往和无限憧憬,我们有永远也聊不完的话
题。
“晓虹,你今年多大啦!”我咽下一口酒亲切地问道。
“十六!哥,我今天刚好十六岁,我是属小狗的!”晓虹柔声答道,情意绵
绵的目光久久地注视着我,纤细的小手轻柔地抓挠着我的手掌心。
“原来你是属小狗的啊,动物里面我最喜欢就是狗啦!”
“嘿嘿,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