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丝丝娇意。
我的胯下突然粗大起来,不由分说,将阿麦从床上抱起来,扛着就往外走,
阿麦急叫:「喂!喂!」拍打着我的背,小青吃吃直笑。
我在店门口将她放下来。阿麦说:「神经病!」白了我一眼,脸儿飞红,理
着耳边乱发。
我拉着阿麦往外走,阿麦说:「去哪?」
我一言不发,只管拖着她走,拐两个弯,进了一个小巷,前面就是我住的地
方。阿麦忽然死力地挣脱了我的手。
我回过身,脸贴着阿麦,在她耳边柔声说:「阿麦,让我好好的疼你。」
阿麦的脸红扑扑,说:「不,你会干坏事!」
刚才我贴着阿麦,火热滚烫的东西挨在她腿旁。肯定被她察觉了。
我只好保证:「我肯定乖乖的,不碰你。」纠缠了一会,我终于将阿麦带到
了房间。
阿麦说:「你说过不碰我的。」
我说:「抱一抱,我又不碰你。」
阿麦一根手指点到我唇上:「你发誓。」
我说:「我发誓!」低头就亲她。
好一阵,我低声含糊着说:「阿麦,你今天不要走了。」
阿麦身子一硬,说:「什么?!」在我怀中挣扎。
我说:「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手上一紧,将她的身子用劲贴到怀里,销
魂地叹出声。
阿麦幽幽说:「我才十七岁,不可以做那事的。」
我没有搭腔,悄悄将手伸进阿麦衣裳底下。阿麦用手按住,说:「不行,这
样会出事的。」
我说:「我只摸一摸。」
阿麦的乳房在我手里,刚好盈盈一握,也许是她的肌肤极嫩的缘故,入手非
常绵软,手指陷进,似乎要化在里头,包住乳房的手还能剩一点指尖,恰好用来
揉捏乳头,阿麦就在我轻轻揉捏中呻吟出声。
我试图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前胸后背的嫩肤上四处游走,到她腰间时,试探
地碰了她裤腰一下,阿麦身子一抖,用手捂住裤腰处,喘气说:「不可以。」
阿麦很固执,我反复纠缠,也不能攻破她的防线。两人僵持到夜里两点多,
夜深人静,听到屋里小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我感觉这一夜已熬到了尽头,彻底
放弃了,躺倒在床上,说:「睡觉吧!」
我没有怨恨阿麦,我只为我自己的悲哀。
阿麦默不作声,一直坐在床边。我起身说:「你睡吧,我坐着。」
阿麦将我推回了床上,轻声说:「不要,你睡你的。」
我说:「你坐着,我睡不着。」
阿麦这才和衣躺到我身边。我虽然拥着她睡了一夜,却还是处男之身。实际
上我一直没有睡着,当晨光从窗户里透进,我心中充满了悲愤。
十四、浴室
送走阿麦后,我将全身脱光,呆呆盯视着胯下垂头丧气的肉棍。是时候了,
我要给它一个彻底的解决。
我找出小城里所有可能与我发生性关系的女人的电话,一个一个打过去。一
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是的,我需要一次性交!
袁老师的电话是五年前抄的,以前我从来没有打过。第一次拨她的电话竟是
抱着这样一个无耻的目的,我自己也感觉到荒谬。
袁老师说:「谁呀?」
我说:「是我呀。」
袁老师说:「小猴子?有什么事?」
我问:「你在干嘛?」
袁老师说:「打扫卫生,老公出差了,刚好收拾收拾屋子。」
我心一跳:「我今天没事,去帮你吧?」
电话里一阵沉默,袁老师说:「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很平静,满不在乎的声音:「无聊呗,也好久没见袁老师了,怪想念您的。」
袁老师说:「贫嘴!是不是跟我店里的女孩儿有事啦?」
我顺水推舟:「啊,找你说一说。」
袁老师说:「好吧,你来吧。」
袁老师系着个围裙,在厅里拖地。她也不客气,我一进门,就叫我:「将那
堆旧报纸扔到楼下去。」
我说:「垃圾箱在哪?」
袁老师说:「楼下拐角的地方。」
忙了一个多小时,收拾利落了,袁老师说:「我先去洗个澡。」
我鬼笑说:「关不关门?」
袁老师笑骂:「去,你个小猴崽子。」
我说:「唉——,有很多年没见袁老师的身子了,好怀念啊。」
袁老师没作声,敲了我一下脑袋,进去浴室了。
过了一会,我故意推了一下浴室的门,说:「啊,真关门啦。」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