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往下流,可想而知,我的私处、臀部、大腿,一定更是湿得
一塌糊涂了!
他亲了亲被弄得浑身乱七八糟的我,我无力地转头看了看车外,发现再过两
个街口就到家了,却根本提不起力气整理衣服……
男友体贴地将我的乳房重新包回内衣理,扣好衬衫,再帮我拉起牛仔裤,拉
好拉炼。我突然想到,他那挺翘不已的肉棒还没得到解放呢!等一会,我还不是
马上会被他脱光光?
车停了,他小心地扶着仍然腿软的我下车,经过前面座位时,一位太太大概
是听见我们的声音了,神色奇怪地直看着我们,我羞红了脸,连忙推着男友下车,
而他拉着我飞快地奔回家,一进门,果然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按倒在地毯上,用力
扯开我的衣物把我剥个精光,掏出他那涨大硬挺的肉棒,狠狠插入我仍然湿漉漉
的小穴中……
那一晚,我们连续疯狂地做爱,我的浪叫尖叫,大概方圆五百里都听得见吧!
他不停地用各种姿势干我,甚至将我绑在椅子上,推到落第窗前,也不管有没有
人路过,就像强奸我一样狂野粗暴地不停抽插!不过,我是心甘情愿让他任意奸
淫我的,谁叫他刚才令我如此销魂欲仙,又干得我高潮连连、一波接着一波呢!
东子喜欢叫我「骚货」,这太粗俗了,而且非常刺耳,我用拳头中止了这个
绰号。阿京比较文弱秀气,常常只是说:「你这个人――――」以此表达他的感
叹。其实我们都半斤八两,是晚饭后流落到小城街头无所事事的人。性的饥渴和
苦闷让我们在屋里无法呆下去。虽然我们曾有无数次艳遇,最终也没把我们满腔
热情的精液排进女孩们的体内。在小城的街头,看姑娘花儿一朵朵,目光喷火,
心下龌龊。
我们的条件都完全足以收藏一两个女孩在屋里,彻底解决问题,但是我们一
样都充满幻想,无法容忍随便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就结束我们辉煌灿烂的青春。
所以我们一直还在这儿,不停地搜索梦中完美的女孩,心中充满悲愤。
什么样的女孩能入我们的法眼?阿京希望是绝对的处女,也就是说手都没被
其他男孩摸过,另外身材苗条,性子乖柔。东子希望是有气质的女孩儿,不会三
两天接触下来,乏味透顶,让人想要开溜,另外脸蛋要美,至少耐看,身材丰满
较佳。我呢?我一直想骗个美丽柔顺的村姑,她的身子娇小,肌肤白嫩,几乎包
含了我一生的理想。
我们的要求过分吗?一点也不。这就是我们一直悲愤的原因。他妈的,女孩,
女孩,你们开开眼吧,站在这儿的是三个帅哥:阿京清秀文气,1 米8 多,在邮
电工作。东子1 米7 多,俊朗洒脱,爱打篮球,是中学教师。我呢,号称1 米7 ,
一身风流,充满灵气(其他不告诉你们太多)。
总有什么阻止我们向女孩开炮。为了心中最隐秘的一点幻想。这点幻想永远
让我们长不大,永远让我们纯情。在这个小城中,我们是最纯洁的一小撮,我们
挣扎、痛苦、焦灼,辗转反侧,在夜晚的街头永不停歇地徘徊,为了最后的一个
自己能够容忍的解决。
而在这样的夜晚,我们的女孩儿衣裳薄透,不是款款地依偎在别人怀里,从
我们身边走过,就是洗完澡后,喷喷香,把自己关在屋里,躺在舒适的床上,我
们期待已久的美妙肉体,被一层薄薄的毛毯遮盖,资源,无限地浪费。等数年之
后,她们自己耐不住走出来,已是面容憔悴,灵气已失,不为我们所喜。
1997年的夏季就是这样,香港已经回到祖国的怀抱,而我们的女孩儿,还不
肯进入我们的怀中,我们继续坚持在街头,躯体焦躁,幸福全无。我开始打算离
开这个小城,去远方寻找我的幸福。这时我遇见了阿麦。
二、阿麦
阿麦,阿麦,一个真正的女孩儿,我只能这样说。当时夏风吹着我们泡妞三
剑客,我们三人围在一起,从大桥的栏杆空隙往河中小便,灯光并不昏暗,大桥
上也人来人往,我们却有信心不让人发现。
养育我们的母亲河,宽厚地接纳了我们的奉献。我们慢条斯理、潇洒从容地
将裸露的小鸟收进裤裆,这时有两个女孩从我们身边匆匆走过,我们的手都还停
留在裤链处,脑袋却一致顺着两女孩的身影移动。
「啊!」我叫:「我看到了!」心尖尖上一痛。
东子说:「还可以。」
阿京问:「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