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手复盖在阴阜上时她就弯腰退让:“不行,一会摸出水来我在路上会很难受的,等我回来,由在你摸个够。”我只有依依不舍把手拿出来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好,那我们走吧。”
送走老婆回家后觉得无聊,喝了两罐啤酒就靠在沙发上休息。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我,是老婆打来的,告诉我她们在八点左右到的,现在准备休息了,还问我休息没有?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快十点钟了,才睡醒哪里会睡得着呀,但还是回荅正准备休息。
电视开着也不知道映的是什么,满脑子都是和梁贻俩姐妹的风流快活情景,怎么也静不下来。就在今天上午梁贻还笑眯眯地悄悄告诉我:石坚说他酒喝多了,连我走的时候都没说声再见,让我给你说声对不起,请空了再到我家去。她可没想那么多,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就觉得很快活。
妈的,搞了别人的老婆对方还要说对不起、谢谢之类的话,老子自己都觉得这天下真的没公理可言了。石坚现在是为了能正常的勃起还没想那么多,要是好了,当他的脑子也清醒了,要是不后悔那才是怪事。到那时除不能对梁贻再有奢望外可能还会成为仇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石坚继续迷糊下去。用药物把他搞成痴呆那是犯法的事,梁贻也不会荅应,当然我也决不会这么作。把梁蕙推给他才是两全其美办法,而且还要让他明白是我促成了他们的这种好事。
事不宜迟,先给梁蕙吹吹风,于是拨通了她家的电话,等了会才传来她的声音。
梁蕙:“喂……”
“你这会在作什么啦?”我说。
梁蕙:“你是谁呀……”
“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梁蕙:“呵呵……是莫老师呀,我才洗了澡准备休息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想你了呀。”
梁蕙:“想我?是想我姐姐了吧?现在晚了你不便找她说话就来烦我,你们玩得开心的时候会想我吗?”并从电话中传来她嘻嘻的笑声。
“当然会呀,就算在那时候也会想起你在我身边甜蜜的笑容。”
梁蕙:“算了吧你,说得比唱的好听。”
“怎么不信我呢?那我过来赔你说话。”
梁蕙:“那你就来呀……你有这个胆吗?”
“不信我是吧?那就不说了。”我挂断了电话。
的士多快呀,不到半小时就到了她的门前,手指轻轻地在防盗门上一弹,可能是在过道灯下梁蕙从猫眼里看到是我。只几秒就来开门了,进去后她疑惑望着我:“你还真的来了?”
看到她身着半透的薄纱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也不知道这是她个人在家的生活习惯还是为了我才这样。不由得说了句:真是好美呀!就捧着她的头就在脸上吻了一下。
梁蕙急忙推开我:“唉呀,一身汗渍渍的,去洗个澡。”
从浴室出来我也懒得围上浴巾了,梁蕙已经在背靠在床在那半趟着,看到我进去就直抿着嘴笑。上床后并排趟着把她搂在怀里让她靠在我的胸前:“你在笑什么?”
梁蕙侧身伸手轻轻地在我鸡巴上摸了摸:“走路好难看哦,这里也一摇一摆的……”说完就把她的裙摆往上提到了腰际,一条白嫩光滑的大腿就压在了那上面,让腿的内则能感觉到鸡巴的存在,她把乳房托高和那手都同时放在了我的胸膛上:“你今天怎么这样大胆,敢这时候跑到我这里来?”
我也从她乳房的底部轻抚到乳头:“一方面是想你,二方面是有这个机会了。
老婆今天出差了,要二十来天才回来。“
“难怪你说来还真是来了。”梁贻恍然大悟。
“另外还想给你汇报一下在你姐家的事。”我又说。
梁贻回荅道:“我早就知道了,姐夫喝多了睡在沙发上,你和我姐做得可欢了。”
我惊叹:“啊?你姐还先给你说呀?我还说来给你汇报呢。”
梁贻自豪地说:“我们的关系是谁跟谁呀,那是我姐吔。”
话题引她到了这个时候,也该引入正题了:“我觉得和你姐做给石坚看对他是有一定的刺激作用,但最好还是有一个他从来没有接受过的女人帮他作物理治疗同时进行,治愈的机率可以大大的提高。你说对吗?”
梁贻也赞同我的观点:“说得到是不错,但是……”
我用前次荅应的话来套她:“你那次荅应过要帮的,那话还算数吗?……”
梁贻有点为难:“我是说过这话……莫哥……给你说心里话,我还真有一定的压力。我是医生,也知道姐夫那工作是外表脏,洗洗也就没事了,但总认为他阴茎也很脏产生的一种腌臢感抺也抺不去。还有就是极不想突破和姐夫的正常关系,不知道以后怎么相处……”
我还是力争她能同意:“这个我也理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招呀……”
梁贻犹豫着:“这……让我好好想想好吗?”
我看有转机了,也不用逼着她现在荅应:“好的,看看还有好的方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