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疯了……我没听错吧?……”梁贻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他。
石坚耐心地说:“是这样,所以我才说委曲你了。我一想到这种情况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我想,要是有人在我面前做比看碟子真实多了,通过这种刺激一定会硬起来的……”
梁贻的头直晃连说:“不行不行不行,把你的病医好了之后说我乱搞怎么办?
到那时候你不要我了怎么办?就算是我说给别人听也没人会相信我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石坚如表决心式的:“我发誓绝对不会,我还可以先立下字据,还不信我的话可以叫梁蕙当中间人都签字盖手印也行……”
梁贻歪着头想了想:“还是不行,万一对方说出去叫我怎么有脸见人啦……”
“所以这人一定要找好才行呀,要能保守这个秘密一辈子的人……”石坚说。
“要是你病好了,对别人不好,对方一生气就说出来怎么办,你想过这些事没有?”
“那……那就对他好点,不让他生气,这不就解决了吗?”
梁贻又提出:“对别人好不生气这问题解决了,但关系好了之后,或许也会再来我家,要是他又想到要摸摸我什么的?那又该怎么办呀?……”
“这……这……”石坚想了会:“只要不让外人知道,能保守这个秘密,在家里就让他摸摸也行,就算是有更进一步的要求都可以,关键是不能再让其他的人知道……”石坚让步说。
“这……这……样好吗?……”梁贻不确定地说。
石坚再次表示:“就当是给我治病,没什么不好,我已经想通了……”
“那……那你会……给我找哪个人呀……”梁贻问。
“我想了想我接近的人和几个朋友,好像都不舒适,总是有这样和那样的问题,要不然你想想看哪个合适。”石坚把找人的事推给了梁贻。
梁贻回荅说:“你是知道的,我在外面又没和别的男人走得近……叫我找哪个啊?……”
俩口子为这次的人选陷入了僵局,最后还是石坚开口说话:“你们办公室那个莫老师怎么样?他会不会乱说?我看他好像还是比较正正经经知书达理的,前次你的工作调动他帮助过我们,干脆这次也请他算了,你看可以不?”
“他可能不会乱说,我怎么好意思去找别人呀?……怎么张得了口?我不去……”
石坚想了想:“也是哈,女人怎么能说这事呢?是很为难……”过了会他又说:“要不然这样,就请他到我们家来吃饭,说有事请他帮忙,我们先喝点酒,我使眼色你就离开,趁着酒性我再给他说,要是他不同意,我就会说那是开玩笑的,也不会弄得大家很尴尬,行,我看这个法子行。”
梁贻低着头表现得很腼腆地同意了:“我听你的……”
第二天下午一点过我就知道了这个情况,还是梁蕙电话告诉我的。让我作好准备,梁贻这一两天可能就会请我到她家去,原来是先给她妹妹说了这事。我问梁蕙去不去,她说如果叫她才去,没叫她就不去。我想也是,多一个人石坚就会多一份难堪。临近下班时梁贻才给我说石坚要请我吃饭,让我下班后一起到她家去。我们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点头同意。
因为石坚还是病人,顺路到超市我还是买了些蜂蜜、麦乳精、和一箱加钙的牛奶。到家后看到石坚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放在茶几上,槕子上已经放好了些菜和一瓶小葫芦仙酒,梁贻凝视着石坚问:“是你作的这么多菜?不是叫你好好的休息吗?”通过解释才知道原来是石坚电话订的餐让人送到家里来的。石坚忙说:“莫老师真是太客气了,干吗买这这么多西呀,快来请坐。”他把腿放了下来热情相邀。我忙去扶着他到槕边坐下,说先把手洗洗再来。
当我出来后看梁贻已经更衣换成了家居的睡裙,胸前有两处尖尖的起,定是连胸罩也已经脱了。到落坐后看到槕子上的菜有烤鸭、凉扮鸡、京酱、扣肉、麻辣鱼、羊尾和一个三鲜汤。
免不了客气寒喧一番我就先挟了个羊尾尝:“嗯,这个作得不错,好多年没吃过了。”
梁贻问:“这是什么呀?”也吃了点“甜甜的。”
我说:“这是用生猪边油切成条,先用猪油炸,起锅备用。再用猪油炒白糖至泡再穿上糖衣而成,形如羔羊的尾巴,入口鲜甜酥散化楂,现在很少有人做这些菜了。”
石坚听后:“哈,想不到莫老师还是个美食家,来来来,慢慢用,喝酒喝酒。”
饭槕上大家边吃边聊,无非是天南地北的瞎侃,个把小时后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梁贻也不知啥是个离开的,石坚说话都有点节巴了:“莫……老师……梁贻调动工作……你费心了……我们知道……是你帮的忙……”
我忙说:“别客气,只要能办得到的,帮帮也没啥。”
石坚手舞着:“梁贻……你……帮了她……要是我……请你……帮我……你……帮不帮。”
“帮呀,你说吧,有什么事需要帮你。”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