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嘀咕着,她为什么会打电话给我呀?
“还记得我的样子吗?”
“是个漂亮妹妹,那天你来找你姐姐也只一会时间,看得不是真,形象有点模糊了。”
“呵,是这样呀。那你下午抽时间到我这里来一趟吧,你不会再模糊了。”
听她口气冷冰冰的,就像是在谈工作样,叫人更加捉摸不透。
“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你和我姐的事,我想亲自听听你怎么说法。准备好纸笔,我给你说地址。”
“啊”
“乘九十路车到花园街下,莲花小区十幢、十二楼四号。”
我完全傻眼了,心朴朴直跳,这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知道?我急速地整理思绪,回忆着梁贻和我的各个环节,断定是梁蕙在她姐的口中知道了些什么。梁贻呀梁贻,俩个人日屄的这种事怎么能给别人说呢?哪怕是妹妹,都是会坏大事的呀。这时我真的有点后悔了,难道一世的清白就这么给毁了?梁蕙的语气轻描淡写,但又暗藏着不可抗拒的威力。是想为她姐讨说法还是讨个公道?是威协还是要达到什么目的?我应该怎么办?冷静、一定要冷静、我快速地理清了一些思路。
一、谈话必须对她恭敬,认错。二、对梁贻的爱也是真的,如果梁贻想离婚和我组织家庭我也会同意。因为我和梁贻好已经对不起老婆了,不能再对不起第二个女人。三、再准备点小礼品去讨好梁蕙,让她开心点,放我一马。看她怎么出招,机灵点应该会有转机。别的我再也不敢乱想了,这女人呀,实在是碰不得,碰了就要付出代价的,祈祷佛的保佑不要在这事上出任何的差错、只要平安就算是以后再也不能看别的女人一眼我也要同意这样的处罚。
反正事情已经出了,也有了应对的路子,心里也就坦然了。花了三百来块买了点水果和玉兰油的日霜晚霜就勇敢地去面对她吧。
“叮咚……”我按了按门铃。
门拉开了,梁蕙用了张白毛巾把头发拢着,身着有点透的吊带家居粉红短裙,和裙子相配的是一双同样颜色拖鞋,鞋绊上是个卡通猫咪。不知道她是刚沐浴过还是准备沐浴。“你好”随着我的问候她不动声色地回荅:“进来吧,没想到你来这么早,我还没来得及洗澡换衣。”
进屋后她也不叫我坐,那就先站着吧。她审视着我,慢步地围着我边看边转,就像在看什么稀有动物式的,看得我有点发毛。最后站在我的面前自言自语地说:“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什么能耐把我姐搞到手的。”我也不知道她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也不敢贸然回荅. “还买礼品来,是不是想讨好我呀?放下吧,别像根木头式的在那里,档着我作事。”
“好的好的,我这就放下。”把塑料提袋放在了茶几的一边。“第一次拜访是一般的应该礼节。”
“嗯,还能为送礼找到点出处。”她说话总是面无表情,没摸清情况也不敢接话。看她自顾自的又在用凉开水服药。“这段时间低血压,所以只能按时服药。”
她回过头来,见我在打量她:“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看我干啥?不会有什么邪念吧?”
我就是想弄清楚她叫我来的意图,哪还敢有邪念呀,只要能帮我守住和她姐姐的事我就谢天谢地了。忙说:“不敢不敢,我是诚心来接受小梁教育的。”马上把眼光移向别处。
“量你也不敢,别叫我小梁,我有这么老吗?我也不是你小娘。”说话还是冷冰冰的。
这可把我气也不是、怄也不是,还是只有硬着头皮套近呼:“你是梁贻的妹妹,那我就叫你梁妹妹吧。”
“别哥哥妹妹的,那容易出问题。叫我的名字梁蕙。”
“啊,好好,就叫名字。”
“把画给我拿来”她指了指靠在墙壁的有一米多长、五十来公分宽的花鸟画。
就向卧室走去,我拿着跟在后面。她把报纸垫在床上,又放了个独橙在上面,她爬上床,又往橙子上去,那床是软的,她摇摇晃晃的一手扶着墙壁:“递给我,不会扶着点呀?想让我掉下来吗?”
我急忙一手递画一手扶着橙子,给她画后还是在晃,只有双手扶着她的双膝望着她挂画,短裙下的春光立即就把我的眼球吸引了过去,配套颜色的丁字裤嵌入那圆圆的屁股缝中有些已经只见臀肉不见布,她没戴胸罩的咪咪没有梁贻的大,但很挺拔,小腹平坦光滑,要是在别的地方能看到这样情况的女人必定有所反映,可今天如见冰山美人样的只是看到了她美的一面而绝对没有一丝的邪念,眼睛的余光也从没离开她的头部,我真怕她查觉我在偷窥她的裙内。
画很快就挂好了,我们回到了客厅她这才叫我坐下:“说说你刚才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呀……”我有点茫然了,想从她的眼睛里找出荅案,但没能成功。
“那作了什么?”
“没有呀,啊,扶着你的双膝挂画了。”
她弯下腰对我说:“看着我的眼睛。”两个挺拔的乳房映入我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