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只在那里停留了百分之一秒就和她对上眼了。“我是学医的,也修过心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扶我的时候在偷窥我的裙底吗?说实话,有没有?”
我被她那敏锐的目光击败了,没敢再看她的眼睛,望着地面轻声地说:“有……”
“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你很美,女性的身体、曲线、皮肤、”我停顿了下,就全盘托出吧。“当然,也包含屁股……不过……说真的,当时我没有一点邪念。”
“这我信,你也说了实话,要是换一个人你会怎么样,我姐。”
“我……我……会忍不住的……”说完尴尬一笑。
“那为什么对我会没有那种感觉?我不是女人吗?”还是没有表情地如老师向学生提问。
“哪能不是呢,只是感觉到你是另一种美,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那种。”
“嗯,你是这么想的。坐端正点。”我立即直起腰,双手放在臀部的两边,后来回想起来真有点可笑,尤如一个小学生那样的听她摆布。她慢步走到我的身边,轻提两边的裙边,泰然自若地就坐在了我的大腿上,两手撑住沙发的后背静静地看着我,乳头顶着那薄薄的裙子离我的嘴不到十公分。我睁大了眼睛不知道她想作什么。“你想怎么对我姐?”
“我……我……是真的……想对她好……”我节节巴巴地说:“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你休想把矛头转向我,是我在问你,那你好好想想。”
我急着想一个最好的解释,越急就越乱,理不出头绪,没多一会头上渐渐地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超过两分钟了”边说边起身“把腿张开点,”我没弄明白她又要出什么新花样来折腾我,只有照办了。只听她说了句:“作个指探检查。”
就在我的裆内摸了一把。“嗯,没有性欲望的生理反映,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时我的脑子啥都还没明白过来,等我再回忆一次她的话时才知道问的内容,正想要回荅时可她抢先说了:“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让一个穿着暴露的美女坐在大腿上可以作到坐怀不乱两分多钟,真是难得,应该算是当今的柳下惠吧。”
这才露出了一闪即逝的笑。“这就说明一个人只要没有邪念,就不会作出格的事,你对我姐本身就有邪念,再加上我姐没有那种自控能力才会作出那些事来,你说对吗?”
“对,对……”我心下想,对你妈的个屄,哪天老子的鸡巴日在你那个骚屄里头时,你还不是照样爽得哇哇的淫叫。老子今天惹不起你,你是大哥,不,应该是大姐头,算你狠!
“你们都是脑子一发热,什么事都敢作,你们在那时候想过没有,要是我姐夫石坚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说女孩子一时想不到情还有可原,你是个男人,处世应该是很理性的,当时你又想过吗?哼。”
“我……我当时……也没细想。”我小心地回荅. “没细想?是根本就没想!
他知道你们的关系是迟早的事,是包不住的,到时怎么办。“
“这……这……你能帮帮忙吗……”我只有冲走假装可惜近呼哀求地说。
“我要洗澡了,一会讨论吧,看你刚才还有点像柳下惠的样子,来给我擦擦背。”
我惊喜能帮这样的美女洗澡可以好好地观赏她的胴体、但又非常屈辱地没有了一个男人的尊严,如作鸭般地去伺奉一个不能随心所欲得到的女人、我把牙咬得紧紧的一时无法决策。
她转过身往卫生间走去,还冷冰冰丢下一句:“怕我?还是不敢?还是经受不住视觉的折磨?来不来由在你,我不会勉强人的。”就这么走了。
怕?怕你个球啊,你球都没有,只有个坑,妈的个屄烂坑,一个烂洞,老子不看你那个洞鸡巴就不会硬,不硬就不会在你面前出丑,我才不信你敢咬老子的鸡巴!今天算老子倒莓,认了,你把老子折磨够了总会有收手的时候。心里面骂骂也痛快了些,这才跟了过去。走到卫生间的门口,看到梁蕙已经把短裙脱了,日光灯的光线洒落在她的身体上,她正在弯着腰脱那只能遮挡阴阜的丁字裤,很优雅顾一个转身放好后双腿微开,翘着屁股一只手扶着浴缸一手去浇些水在胸部上,这动作就像下河游泳样先浇水以让身体适应水温。那阴阜和梁贻差不多,也是突突的,好像在大阴唇上有稀少的一点点毛,看不太真切。但小阴唇能看到一点点,就像是在肉缝中,刚出土的两半豆芽幼苗,这样的外观也属上品。梁贻浇了十来下水就直起腰,抬腿往浴缸内跨。我立即警觉地摇了摇头,想什么呢?才提醒自己别往那地方看,怎么就没管住自己呢,不看那里了,我两眼平视前方,调整自己的思绪让自己镇静下来。
梁蕙在浴缸坐好后,我走了过去准备为她服务。“别把自己的衣服弄湿了,脱了吧,我这里已经没有男人的衣服供你换了。”
我只犹豫几秒钟就把衣服和长裤脱了,她转过头来对我说:“还有内裤,一个大男人还害羞吗?那东西我都看烦了,别自作多情,没人想看你那脏兮兮的阴茎。”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