萼儿瞪大了眼睛,感觉到他热烈的吻,灵活的舌顶开她的牙关,窜入她天鹅绒似甜蜜柔软的口中,恣意放肆舔弄着,缠弄着她的香舌。她瞎掰的理由,竟成为他肆虐的藉口。
如果她先前曾好奇,他的吻会是什么滋味,她现在完全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吻得激烈而彻底,霸道地需索着,他的吻就像是他的人,蛮横而诡异,总窃取她最没有防备的一瞬间,轻易闯入禁地,舔遍了她柔嫩口腔的每一处。
而让她惊骇地猛然睁开眼睛的是——她感觉到他将先前那些酒,涓滴不差地灌进她嘴里。
萼儿发出模糊的呻yin,想要抵抗,更想要吐出那些香槟,但是他有力的手竟卑鄙地选择在此时探入她的底裤内,拨弄着她脆弱的花核,一阵闪电似的尖锐快感从他接触的指尖传来,令她颤抖地发出喘息。在喘息的时候,他的舌探得更深,而那些香槟也完全被她吞下肚去。
他竟然逼着,让她吞下那些下了药的酒。
“你……你……”她的唇重新得到自由,已经被吻得红润。
他的吻太激烈,她无法承受,在他轻咬唇瓣时,甚至感到有些疼。
萼儿从来没有想到,她也会有说不出话来的一天,她习惯了将那些男人作弄得万分狼狈,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有惨遭滑铁卢的一天。
他将所有过分的事情都做尽了,她深刻地感受到恐惧,总算知道男人的力量有多可怕,而他眼里的残酷许诺着,将会狠狠地伤害她。
他舔着她唇上的shi润,享用着她的恐惧与颤抖,确定她已经吞下那些香槟,才满意地抬起头来,冷笑地看着她。
“怎么样,下了药的香槟滋味不错吧?你老是拿这种东西招待男人,偶尔也该自己尝尝。”他轻咬着她的唇。
“你是在替那些男人报仇吗?他们出了多少钱给你,我可以出双倍。”她惊慌失措地喊道,突然又绝望地想到,身为阎氏总裁的他,所拥有的财富根本是她想象不到的,她的小小利诱,怎么能够阻止得了他?
她个性激烈,脾气火辣,说起话来嘴不饶人,倒也惹恼过不少人。但是,在落入阎过涛手中的时候,一时片刻却想不出,到底是谁跟她结下那么深的恩怨,惊动了这个国际企业的神秘总裁,前来整治她这个小小的迷魂女盗?
“我是在报仇没错,但不是为了那些男人,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他慢慢地说道,粗糙的指仍旧摩弄着她敏感的花核,看着她脸颊嫣红,难耐地想要抗拒他所引发的反应。
“该死的!我是哪里惹到你了?”萼儿大声喊着,冷不防他捏住她双腿间已经shi润的粉红色珠宝,她全身一软,软软的呻yin险些要冲口而出。她紧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发抖着。
“你是冷家的女人。”他的声音冷硬,宣布了她的罪状。
“你有神经病吗?我姓冷,难道这也惹到你……啊——”她尖叫一声,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手里的破布。
她的话又激怒了他,在她质问的同时,阎过涛猛然握住她的底裤,冷笑着一撕,那件薄薄的蕾丝就被轻易撕开。光是提到她的姓氏,他眼里的恨意就燃烧得格外剧烈,就像是跟姓冷的女子都有着深仇大限。
萼儿没有办法再思考,如果人类可能因为羞窘而死去,那现在她大概已经离死不远了。底裤被撕去,她最诱人的芳泽完全裸里在他眼前,他甚至将庞大的身躯挤入她的双腿间,让她根本无法并拢,只能由他既冷又炙热的目光,细细端详最脆弱的一处。
她奋力地想并拢双腿,却只是用力的夹紧他的腰,让两人的肌肤做出更亲密的接触。
“这么迫不及待了吗?”他讽刺地问,加重手上的抚弄,修长的指滑过轻颤的花核,在她最没有防备的一刻,猛然探入她的花径中。
“呃!”她喘息一声,柔软的花径头一次承受这么亲密的探访,而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粗暴的动作带来激烈的感觉,也弄疼了她。
她咬住唇,不愿意服输,双眼紧紧闭上,雪白的娇躯也在颤抖着。
他的长指移动戳探着,逼得柔软紧窒的花径适应他的存在,温润的花蜜濡shi了他的指。他狂妄地捏弄她的花核,不论她再怎么不情愿,他也决定要享用她。
萼儿的身体僵硬着,每一束肌rou都紧绷,被绑起的双手本能地拉紧丝带,无助地只能任由他亵玩。纯洁的处子之身,头一次承受男人的接触,竟是这么粗暴而激烈,让她既恐惧又慌乱。
那些迷药下得不够多,她暂时还不会昏过去,但是神智却已经变得混乱。也不知是因为那些迷药,或是因为他残忍的抚弄,她逐渐克制不住,细细的喘息飘荡在四周,在他猛然戳探时,她会禁不住颤抖着。
萼儿睁开眼睛,盈盈的变眸里有着些许泪水,看来更加无助可怜。她喘息着,红唇半张,却说不出任何话。
“装出柔弱的模样,这样就可以得到男人的同情心吗?你用这种把戏骗过多少人?”他冷笑地说道,又探入一指撑开她太过紧窒的花径,灵活的两指在她体内舞动。
她简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