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求求你,不要了……”她软弱她哭泣着,虽然生性倔强,但是在这个时候根本也坚强不起来。
但是此刻的一切那么亲密,当他紧咬着牙关,双眼发亮地低头看着她时,她像是在他眼里,看到一些激烈的温柔以及深深的关怀。他额上的汗水滴落在她因喘息而起伏的酥胸上,那些恐惧一点一滴的消失了,她的双手像是自有意志,颤抖地攀上他宽阔的肩膀。
“不用求我,这是你应得的。”他冷笑着,不顾她的惊慌与恐惧,在她瞪大双眼的同时,奋力地一挺腰,猛然戳进她紧窄温润的花径中,毫不留情地突破那层处子的薄膜。
阎过涛咬紧牙关,高大的身躯压着她挣扎扭动的小小身子,把脸埋在她皓颈间,暂时停住残忍的攻击。她身上有甜美的香气,因为挣扎而全身香汗淋漓,光滑的肌肤上有着美丽的光泽,湿润的双眼恐惧地紧盯着他,深怕他会再有什么动作。
她嘤咛一声,因为他的移动而拱起身子,说不出那阵窜过全身的,是疼痛还是某种更可怕的感觉。他先前的粗暴,让她不能轻易地接纳他。她太娇小,而他却太过巨大,先前的疼痛已经让她好怕好怕。
对她来说,他其实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他眼里不时流露的恨意,以及嘴角的冷笑也让她恐惧。
萼儿挣扎扭动着,因为他的侵犯而痛楚地喘息着,脸色苍白似雪。她痛恨这个恣意强占她的男人,也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昏过去,还要继续承受着他的蹂躏?
“求求你,别……”她以残余的理智,头一次对男人恳求,希望得到他一些仁慈。她努力地眨着眼睛,不愿意哭出来。
她天真地以为他已经结束,只是期望他能够放开她,退出她的身体。可是,她的身体似乎渐渐变得奇怪,不再那么疼了,但是却愈来愈热,她试着移动一下身体,却听见他的低吼声,那坚硬的男性欲望,似乎在她的深处颤抖了。
他眯起眼睛,因为她疼痛的痉挛而停止冲刺,出乎意料的事实让他硬是忍下驰聘的冲动,在她紧窒而温润的花径里按兵不动。
两人此刻紧密结合着,虽然她不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却也被那种亲密震撼住。
这怎么可能呢?他观察了她许久,调查了她的一切,知道她从高中时就善于利用迷药,周旋在男人之间,色诱他们之后洗劫财物。她应该是狐稣魅浪荡女子,怎么会仍旧保持着处子之身?
但是,她恳求的话只让他粗暴的戳探稍微停止,他那双锐利黑眸里的恨意只褪去了几秒,紧接着目光一寒,他霍地抽回长指,然后像是要让她感到更加羞辱般,他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强迫她有着湿润花蜜的芳泽抵住他巨大的灼热欲望。
得不可思议,紧紧包里住他的指,他眯起双眼,怀疑是复仇的甜美,让他过于沈溺于她的身体。他不曾在其它女人身上感受过这么销魂的触感,只是以指触摸她,以全身的肌肤感受她的细致娇柔,他就感觉到理智点点滴滴地流去。
“还会疼吗?”他稍微退出些许,轻动一下。她紧紧环绕着他,那湿软柔嫩的销魂感受,让他必须要连连咬牙吸气,才能稍微克制住血液里奔腾的冲动。
萼儿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这么接近另一个人,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阎过涛慢慢抬起头来,双眼里的恨意头一次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先前深埋在黑眸深处的炙热火焰。他没有办法想起什么仇恨,甚至已经忘记,这个正在他身下哭泣的小女人就是他恨之入骨的冷家女子;当她的泪水滑过美丽的小脸,他直觉地只想安慰她。
心里一闪而逝的不舍,反而让阎过涛更为愤怒。他无法原谅自己,明明该恨她入骨,但是在看见她娇弱的低声恳求时,他竟然还有怜爱的情绪?!
“这怎么可能?”阎过涛诧异地皱起眉头,摸索到她双腿间不可能错认的血迹。不只是这项证据,就连她紧窄的花径、慌乱恐惧的反应,都足以说明她其实并未尝过男女欢情。
他的几下迫不及待的冲刺,弄得她的伤口更疼,处子的血沾上了雪白的床单。
“拜托你!不要了。”她喘息着,慌乱地看着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动?”
“萼儿,还没有结束。”他第一次叫唤她的名字,低下头来靠在她
“拜托你,你都已经做完了,你放开我。”她原先因为疼痛的颤抖慢慢平息,却仍然喘息不休。
“啊——”她咬着牙,却无法克制地尖叫出声。
他还在她的体内,巨大灼热且蠢蠢欲动,她的身体好疼好疼,几乎要以为,他若是在此刻移动,就一定会杀死她。
撕裂的疼痛从他侵犯的那一处传来,就像是被火热的铁棒烙印般,她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眼前发黑,眼泪终于克制不住的流下脸颊。
当他不继续冲刺蠢动后,那疼痛的感觉慢慢褪去,她的身体逐渐变得好热,而他的一部分正埋在她的花径深处,灼热的触感、以及被充实的紧窒,柔软的花径被他的巨大撑开到极限,让她完全无法呼吸了。
她的脸色嫣红着,嗫嚅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