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操心,操得更厉害了!」老秦感
概地说,所有苦难的日子全都涌上心头来,心里酸酸的。
「你还好,女娃不用那么愁,像小芸那般模样的,小伙子们争着要呢,我家
壮壮就不一样啦,又不会说啥让人欢喜的话,我们条件又不怎么好,那才麻烦哩!」
王寡妇老早就看中了他家小芸,这丫头又能干长得又清秀,心灵儿机警,虽然老
秦也喜欢壮壮这孩子,可是却从来不正儿八经的和她说过,王寡妇只顾一心儿把
话头儿来撩他。
「俗话说得好,, 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马驴, ,你又担心啥呢?」
老秦漫不经心地说,把眼来瞟女人雪白的脖颈,「是该歇歇的时候了,你就不想
为自己打算打算?!」他闷了一大口酒,瓮声瓮气地说。
王寡妇的脸刷嚓一下烫起来,把头低着,「唉,那是年轻人的事了,像我们
这把年纪,人老珠黄的,谁还稀罕哩!」她低着头用手不安地扯这裤腿说。
「谁说的,我敢打包票,只要你不是那么挑,只要你嘴巴一松,村里的那些
光棍汉滚跟跶斗地就来了。」老秦言之凿凿的说。
「我挑什么哩?啥也不挑,只要对我们娘儿俩个贴心贴肺的我就知足了……」
女人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他说,「这些年头我们娘儿两个受了多少苦,吃了多
少白眼,除了拉扯猪娃,我什么也不会,比不得老秦哥能干,又会医病又会摆摊,
还有条船在渡口上。」老秦嘿嘿地笑着,「自己的苦自己清楚,那是外面看起来
比别人好点……好也不多。」他又喝了一口,醺醺地有了几分醉意,今晚是阴历
十三日,月亮的光辉不是十分亮堂,可是对面的女人却越瞅越漂亮,「人活一世,
草木一秋,要是你信得过老秦哥的话,我们……」他挠了挠头低声说。
王寡妇是个明白人,听到这里她就有九分明白了,脸上火辣辣地烫起来,急
急地打断了老秦的话:「老秦哥开始说酒话了,我去看看猪怎么样?」借故起身
朝猪栏奔过去。
「没醉……没醉,我心头清楚得很,」老秦有些着急,女人早走到了猪栏旁,
弯着身子朝猪栏里看。
老秦朝着女人的背喊了两声:「妹子!妹子!」女人也不回答,兀自盯着猪
栏里看。
他有些纳闷,还以为猪死了,也站起来跟过去,那头母猪的眼睛张开了,气
色也比先前好了。「菩萨保佑,你的猪好了,明儿就能大口大口地吃食了!」他
吁了一口气,得意地说。
第三章厢房乱爱
王寡妇远远地吹矮墙上的菜油灯,火苗子晃了几下,没有吹熄。老秦却闻到
了女人口中吹出来的热热的味道,带着甜香的女人味儿!女人像推开他凑近去吹,
却找被老秦「噗」的一口大气吹灭了,同时抓住了她的手腕,带到怀里来。
「不不!让人看见,要遭说闲话!」王寡妇挣扎着低声说,男人的身子像堵
墙似的立在她跟前,手腕被紧紧地钳住动弹不得。
「没有人……」老秦闷声说,他的喉咙干干的声音也跟着嘶哑了,心里直闹
开来。
「孩子就在屋里睡着哩!」女人着急地在手腕上使劲,憋着气力挣扎起来,
「时候不早啦,你该回去了,明儿还要撑船呢……」她怕老秦明儿太累起不来。
「撑船有小芸的哩!」老秦扭头看了看黑乎乎的厢房门口,一个搂抱把女人
抱起来,使她双脚离了地。
女人的屁股被搂住,双手解放出来,拼命地在男人的肩头上乱擂,「不要…
…不要……」她嘤声低叫。
老秦也不管不顾,径直抱着女人软乎乎的身子穿过洒满月光的院子,钻到了
厢房里面。说来也怪,一进了厢房,女人便不挣扎了,伏在老秦的怀里软趴趴像
摊稀泥似的,哆哆嗦嗦地发颤。
老秦用肩膀支住女人软弱的身体,空出一只手来伸进女人的的领口盖在一团
软软的肉上,粗糙的手掌就像揉面团一样,把女人揉得「哼哼唧唧」地直呻吟。
面团儿在掌中变了形,朝两边歪挤开去,又弹回来恢复了原状,渐渐地鼓胀起来,
越来越有弹性。捏完这只再捏另外一只,糙糙的奶头蹭得手心痒痒的,热和的奶
子就像有魔力一样,手指陷进去紧紧地黏附在上面拔不下来。女人的奶子饱满而
圆润,软软地就像温暖的水袋,再多捏几下就要捏出水儿来的。胯下的命根子早
就硬梆梆地在裤裆里直竖起来,粗鲁地戳在女人柔软的腹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