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低
吼一声「来了!」猛的一舂,女人锐声尖叫了一下,连忙捂住嘴鸣呜起来。老秦
撒着欢儿一下一下地撞入了,再沉沉地拔出来,又撞入去……,淫水便「噼噼噗
噗」地在胯间飞溅。
王寡妇咬着牙一下一下地挨着,那久违的感觉就像远山的闷雷,「轰隆隆」
地喧嚣着贴着地面远远地过来了。
「要来了!要来了!」她拿开手尖叫了两声,紧接着屁股一抖,「啊——」
地一声,热乎乎的汁液从肉穴里喷涌而出,洒得老秦满胯都是。连老秦也暗暗吃
惊:「这骚娘们拿来这么多水,平日里端着个样子,一丁点儿也看不出来呀!」
老秦穿好裤子,退到空地上画了根火柴,照着给女人穿裤子。跳跃的火苗映在女
人汗涔涔的脸庞上,比先前更加红润,也更加漂亮了。
「以后你还来吗?」火光灭了的时候,女人从草堆上站起来低声问老秦,他
才发现王寡妇的声音原来是如此妩媚动听。
「来啊!干嘛不来哩?我空了就过来!」老秦说,这是块肥沃的土地,需要
他这块好犁三天两头地耕上一回。
「你没喝多吧!我要送你过去吗?」两人从厢房出来,在院子里的月光里的
时候王寡妇关心地问他。
「你还是别送我,没个名分被人撞见了议论起来难听!我能行!」老秦站在
院门外朝她挥了挥手,摇摇晃晃顺着门前的土坡走下去。
王寡妇抬起头来看看天,月亮已经就快爬到了天幕中央,路面变得很是清楚。
她在院门内定定地盯着他的背影,听他哼着小曲在弯弯的石板街道上越走越远,
身形慢慢地越变越小,最后渐渐地变得模糊,在转弯处消失不见了。
远处的河面就如一条灰蒙蒙的布带,映带着近处明灭起落的灯火。老秦是个
好人,她跟了他也算是门当户对,只是他家的小芸性格要强得紧,不知道会不会
接受她这个后妈?
今儿正逢大融村赶集的日子,老秦起了个大早到街上摆地摊卖他的草药,当
然还有他非常畅销的那货真价实的老鼠药。小芸撑着渡船在早晨把对岸的村民接
过来,到了傍晚又送过去,在河面上来来往往地忙碌着,一直没有停歇;直到夕
阳落到西山头上的时候,赶集的人都过河了,河面上才空空荡荡起来。
老秦收摊的时候有点纳闷,这街上人来人往的一整天,王寡妇连个人影儿也
见不着。这娘们以往赶集可赶得勤呀,总要来他摊子边上唠嗑好一会儿,难不成
她后悔了?老秦垂头丧气地思量着,脚步儿不觉已经进了家门,小芸的厢房门锁
着还没回来,便又心疼起女儿来:这疯丫头!太阳都落山了,难不成还有过河的
人吗?忍不住又站在院门外,伸长脖子朝着渡渡头那边放开嗓子呼唤起来:
「喂!——小——月呀!喂——小——月!……」男人的洪亮的声嗓越过老
槐树,远远地在河面上传播开去。老秦只是看不到渡船的位置。其实并不远,他
喊第一声的时候,小芸老早就听见了,只是不想答应。爹的呼唤一声接一声地传
过来,喊得她心里紧紧地纠结起来,使她更加不耐烦,赌气似的在岸边撑了一篙
子,将小船推离了岸,「哗啦啦」地向石崖那边划了过去。
都柳江本来是自西往东直流下来的,由于两岸的山脉在这里突然拐了一个弯,
所以江水便在大融村骤然一收,水势便缓了下来,看起来仿佛凝固在了河边的大
崖上。再往下大约六里地的地方才艰难地转了九十度的直角,重新湍急起来开始
了新的延伸。山脉和河流便在这里窝出了大融村这片荒凉贫瘠的土地,漫长的岁
月使它变得清静而美丽,三省的人都跑到这里来杂居。两岸来往联系的工具除了
老秦的这只渡船以外,还有上游的一条锈迹斑斑的铁索桥,横铺在铁链上的木板
由于长久风吹日晒,有的腐朽着掉落了,变得稀稀落落的,人们都惮于从上面经
过,于是老秦的小木船变成了唯一的交通工具。
这是一条上了岁月的狭长的小木船,乌黑的船身,两头微微向上翘,中央一
个小小的舱房,上面披着暗绿色的陈旧的帆布和蓑衣,除了配备有两杆桦木船桨
和一直长长的竹篙之外,没有高高桅杆,更没有风帆;老秦在小芸七岁的时候,
生产队除了给家里分了四亩地,还把这条木船低价承包给了他。那时小芸在镇上
的学校里上学,早上坐爹的船去上学,晚上坐回来,屈指算起来,不知不觉在这
只船上侍弄了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