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润滑的门轴随着何放由外而开的动作,发出咿呀振颤的韵长回响。
光线逐步照入黑暗,里内的少女一手轻触着颅顶的疼痛,一手握着屏幕未熄的手机,忸怩不安地向光亮处缓缓抬起了头。
少女的校服短裙,裙摆向上翻起,腿根以上,两腿之间巨细靡遗地显露出那由绵软布料裹贴着的诱人沃地。许是因方才太过惊慌,她尚未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已是春光乍泄。
何放目光一暗,快步以身相遮,挡住了敞开的柜口。
徐子岩极为识趣的拎起背包,目不斜视地走过何放身旁,艳羡地落下一句:
我先走咯,你们好好聊!
更衣室的大门被他用力一撞,哐地闭合。何放闻声向后退步,低垂的视野内乔曼苓正讪讪望向他,磕磕绊绊地说了句:
s、surprise
说到末,她尴尬地将词尾连声带字吞了下去。
何放抱起臂,辨不出喜怒地看向她。乔曼苓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忐忑地垂下头,却听他忽然说道:
确实是个很特别的惊喜。
萎靡的狐狸顿时重拾气场,她欣喜地抬眸,却见对方神情漠然地向她提议道:
如果你觉得很累,监督你跑步这件事就作罢吧。
事态急转直下,少女眼眸中的笑意一沉,她着急地斥问道:
你什么意思?!
何放自嘲地笑了声,他忽地撑住柜门,反问道:
像这样的游戏还要玩几次?你都不在意的事情,我又何苦为你Cao心。
哈?!你知不知道我
乔曼苓慌慌张张地爬出柜门,脚下没踩稳,失了重心,整个人向前扑去。
好在下一秒何放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她的腰,她瞬时以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撑挂在了对方胳膊上。
她狼狈地重新站好,羞愤交加地理了理裙摆,继续控诉道: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是来跟你道歉的啊?你答应我的事凭什么说反悔就反悔?什么叫我觉得累啊,你知道我什么呀你
她说着说着,一时没忍住,很丢人地泪失禁了。
明是她求人在先,又频繁失约,可她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他才是那个背信弃义的恶人。何放气极反笑,他伸手将乔曼苓搂进怀里,明知再次中了对方的圈套,却仍是不由自主地缓和了语气:
别哭了,是我错了。
乔曼苓吸了吸气,瓮声瓮气地反驳道:
我才没哭。
是眼泪自己下来的。
所以,今天还跑吗?
乔曼苓闻之,一把挣开对方的胳膊。她瞪着兔子眼睛,一幅向来自律的模样:
跑!干嘛不跑?
她一边说着,一边踮起脚尖,施以小惩似的轻拍对方的头。便见她耳尖微微泛红,气呼呼地警告道:
别随便抱我呀!
梦里,何放又回到了那间更衣室。
此刻,这里只有他和乔曼苓两人。
少女依旧屈坐在他的衣柜里,毫不自知地讪讪宣布惊喜。
正因为是梦,所以能够不计后果。
正因为是虚幻,所以可以尽施妄想。
何放猛地把住柜沿,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震慑,未及反应便被他制住了手腕,带向了外部。
她踉踉跄跄落地,柳眉一蹙,怒不可遏地喊道:
弄疼我了你!
何放并未理睬,自顾自地囚住她的双腕,紧逼上前。他以肘部相抵,将少女困在了柜门与他的怀抱之间。
他们只有咫尺距离,呼吸着彼此间的气息,少女惊慌地眨着眼,徒劳地挣了挣腕,后知后觉地害怕道:
你别这样
他轻笑了声,一手离开冰冷的柜面,探向少女的裙摆。他察觉到少女惊恐停滞的呼吸,难以启齿的兴奋促使着他迅速寻到了那一块布料,指尖滑入屈勾,残酷地将其剥离向下。
少女颤着眼睫,夹紧了腿,抵死负隅顽抗着。
他以膝抵入,残忍地分开了她的双腿,随着内裤的脱离,他抬起少女腴白的左腿。
他们负距相接,他粗暴地撞着她,欣赏着她羞愤却又渐陷情欲的脸,他恶毒地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偷偷躲进我的衣柜,是不是就想被我这样Cao?
少女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瞳,好似惊讶疑惑着平日沉稳内敛的他怎会变得如此下流。
说话。
他缓慢抽离,若即若离地磨过她的软rou,逼着她回答。
不、不是呀
听她否认,他再度狠狠插进她的深处,牙尖愤然啃咬向她脖颈处那柔软的肌肤。
耳旁是她细密的喘息,他抛却理智,无耻地向她发泄他的怒意,听他质问着她:
乔曼苓,你能不能别这么双标?
你可以摸我,我就不能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