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半天,才找到他的ru头在下胸的外侧方,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因为相对于他巨岩般的两扇胸肌,ru头显得又小又滑。我心中莫名狂喜,不由自主地紧紧捏住了他的左ru揉搓。“卟叽——”那滑滑腻腻、富有弹性的小ru头从我手指间滑脱。金刚吸吮我的舌头,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顶在我肛门口的阳器往上一挺,又滑进去一截。好家伙,居然时刻不忘干正事!
金刚松口:“来,别忘了我是你丈夫!好好享受丈夫的身体,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说完,挺起胸膛,把左胸shi漉漉的ru尖近我。它完全被金色的体ye裹,随胸肌的抖动一颤一颤,在我双唇间磨蹭,好像在对我说话。我上嘴了,“滋溜”一声嘬住它猛吸,毫不客气地又舔又咬。同时我的右手准确地捏住了另一块胸肌的头。
“嘶——呜!呜!呜!”这猛兽抬起头,随我的吮吸的节奏发出低吼,两坨胸大肌因为兴奋而剧烈抖动。那一刻我心底涌出了一丝甜蜜——要不是亲身体验,我怎么也?法相信这巨塔般的男体,竟长初生婴儿般细腻而滑嫩的小ru头。
“呜,哈——呜,哈——呜!”金刚口中yin声不断,一边销魂地颤抖,一边伸出宽厚的rou掌在我的身体上上下下放肆地、很有力度地摩挲,掌上的几个锻炼留下的rou茧磨过我的rou体,微微疼痛,但我的每一个毛孔都饥渴地张大嘴巴,要吸取他掌中传递的雄性信号,去回味这粗鲁成熟的掌,和幼嫩敏感的ru,都来自我的丈夫,我的老公,直想得我心痒难耐,性欲勃发。
虽然我早已习惯和健美运动员做爱时的相同感受,他们的手掌中的硬茧被专好此道的一票嫖客们戏称为“掌中”,但我唯独从金刚又厚又软的手掌中,烈地感受到一种征服的霸气——势又温柔。我难以想象这一位浑身喷薄致命的性魅力的壮男,竟然像上了瘾一般地迷恋于性爱,痴迷于我的身体。那双深情的眼睛金光四射,这种感觉类似——爱情!完蛋!当我脑海中蹦出这个危险的词,心里咯噔一跳。此时的我们四目相对,首尾交接,十指紧扣,我能感受到我丈夫的全身上下,都在一波一波轻柔地向我输出。完蛋!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这么多年流连欢乐场,哪一次不是转头就忘的一夜情?金刚的巨物不知道分泌了什么,源源不断地占满了我的后xue,又源源不断地从我们的交接处淌出,那头巨物仍然在一寸一寸地滑入……我看他的眼睛,意识开始模糊,想到了我的第一次嫖客生涯——同是一个闷热的雨夜,在东京的新歌舞伎町Yin差阳错结识的那个光头大哥。
那时我和几个朋友在“大卫和亚当”唱歌,上洗手间时,不小心撞到了那个从脖子到脚踝都纹龙的壮男。和他搭上后,被他拉进了311包厢。shi漉漉的两具躯体一关门就脱了个Jing光纠缠在一起。干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空调没开!
那是我第一次和男ji做爱,他一边干我,一边给喝得微醺的我展示肌rou,他的绝技是有规律地控制肌rou,让盘在他身上的那条巨龙在身上游动起来,直载我上云霄……那一夜我们连干三场,最后那场干完天都亮了,同行的朋友因为找不到我还报了警……
高chao之后我躺在他怀里,他告诉我刚从健身馆长转行当男ji。他说没有事先说好的做爱就不算买卖,不收我的钱……
“谢谢你告诉我,下次一定来买你!”他不置可否,低头看我的目光竟如今晚的金刚一模一。可惜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深情款款的眼神。待我次日再去,遍寻整个歌舞伎町都不见他身影!那以后我常常做一个——一条龙把他从这个世界带走了。
直到第二年春天,我从圣马可?场上的水下咖啡馆出来,看见光头大哥一家三口在夕阳中喂鸽子……
打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做龙的,但我始终感激光头大哥。他曾给我造了一个终身难忘的境,让我品尝到性爱的美好。也是他教我把握当下,时不我待——未来装在薛定谔的盒子里,只有把当下握在手里,全身心沉浸在快乐里,才是真真切切的永恒。
我算是在情爱方面悟性蛮高的,从那以后我便不再把生命浪费在谈情说爱上,这些虚幻?法把握的过程?异于虚度光Yin!人生短短百年,我要即刻获得的实实在在的性爱。每一场都应该轰轰烈烈,不负春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头大哥的影响,我始终钟情于身躯壮硕,脾性宽厚的同性。而在朋友推荐下体验了“末日浮岛”的第一个房间——“英雄帐”的那个晚上,我宛若重生。这里光光勇猛壮男的系列房间就多达七百多个!
“你老公来了!啊——”金刚怒吼一声趴下,将我压在身下。他收敛起笑容,虎视眈眈盯我,好似再也?法抑制自己,一张口巨舌又塞了进来,撑开我的口腔,接一阵低沉的嗡嗡声从他嘴里涌了进来——“呜——哦——咦——”这声音由不同的音频混合,带动起不同层次的共振。怎么形容呢?它就像蒙古古老的“民间呼麦”,以声带的震动引发我的整个口腔和颅腔的共鸣。像一只?形的手探入我的体内,接我的整个身体变成了一台音箱,我的内部空间在这声波的震荡中逐渐打开——从口腔,到胸腔,到肠胃……接整个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