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正在模洞窟中暧昧的火炬,摇摇晃晃又迷离扑朔。我这才看清洞壁密集的石刻在摇曳的光线中影影绰绰。两米多高的金刚像一堵墙。他巨大的影子在凹凸不平的石雕上抖动,两只眼睛像猛虎一发亮,背光的脸上如善恶莫辨的古老神像。
金刚浑身yInye横流,和他那仿佛永久勃起的Yinjing,构成了一座古罗马荒yIn的人体石雕。粗犷的脸上挂他标志性的野性又狡黠的笑。接厚唇微微一动:“想要我吗?真枪实弹地干?干吗?”我口干舌燥,欲火焚身,一张嘴,流出了唾ye。
他开始缓慢地绕床走,拍击、抚摸、卖弄自己的身体,他用最雄浑的发音说最放浪的话:“想吞我口水?舔我肚脐?夹我的腰?嘬我gui头?吸我全身?”他特有的粗粝的嗓音像管风琴一在宽敞的洞窟里发出共鸣,施加一股不容挑战的威压。
金刚的身体好似也被自己的话撩拨起来,一滴滴透明油滑的yInye从阳具的小嘴里接连不断地吐出,蜿蜒流经那根巨柱,一颗颗凝在胯下密密短短的耻毛上,亮晶晶地闪烁。我挣扎呼喊:“要!我要!我要!”
他徐徐旋动床柱上的一个铜球,玻璃罩簌地翻开、收回,消失在床板之上。我背部的凹陷也逐渐上升、铺平,将我顶回了床板。
我像一只重获自由的动物,一跃而起扑向他,手脚并用,攀上他翻出的圆肩,朝他rou鼓鼓的后颈张嘴就吸,Yinjing则像鳗鱼一他胸前四处乱钻。金刚右臂一抬,顺势把我的rou棒夹在腋下的短毛里搓……
我重新拥有这具滚烫的rou体,浑身激动得震颤不止,闭眼狠狠地吸遍了他粗壮的后脖颈。忽又想到他那令人震撼的背阔肌,便兜住他的三角肌往上撑,金刚立刻一手托住我一只脚,协助我攀登,翻过他的肩头,又倒挂下去。他又连忙一手拽住我双腿,一手搂住我的腰腹,好让我头朝下倒垂。欲火把我变成了一条吞象的蛇,慌不择食地要吸取他的每个部位,把我的心塞满,也有对刚才限制的报复……
金刚不愧叫金刚,他双腿岔开稳稳站定,双手上下腾挪,俯下身又侧过来,以各种动作和姿势承接、回应我的疯狂。我变成一块面团,在金刚的身上立起来,横过去,翻过来,钻过去……两具赤裸饥渴的rou体以各种姿势迅速地相拥、堆、在明暗不均的房间里忽隐忽现。
他有力的双臂娴熟地顺应我的动作,全心全意助力我探索他的身体。我像一条嗜血的水蛭,吸在他身上,在他身上拍击缠绕,左右突吸取他性感的魅力。我张大开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背,又像蛙泳一地划动双臂使劲地揉搓,金刚双臂一展,背阔肌孔雀开屏一展露?遗,高峰深沟一的肌rou显山露水,如两扇坚不可摧的大门一又宽又厚。我顺他两块高高隆起的竖脊肌向下咂吮,接吻进两个圆圆的腰窝,接是那两瓣因发力而变形的坚硬的tun大肌。金刚绷紧的一块块肌rou,被我吸出了一块块暗红的斑。“嘶嚯!嘶嚯!嘶嚯!”金刚兴奋得吸空气,重重一拍我的光腚。好痛!我睁眼一看,光滑如鉴的黑曜石地面反射出我们的倒影,像马戏团里的红色巨人Cao练一只埃及?毛……
金刚一声怒吼,右臂一抡将我从身后侧掀回来,被他左臂稳稳托住。然后抱我纵身一扑,以手肘和双膝撑床,跨在我身上。我一个激灵迅速用双手兜住他粗圆的脖颈,两腿一跨箍住他的腰,挂在他身上,继续吮吸他的毛胸。
金刚双臂枕托我的脑袋,把我按进他热气腾腾的大胸肌。一顿Cao作下来,他浑身筋rou暴起,气喘如牛,看得出他没料到我会有这大的变化:“嚯!小混蛋,舒服吧——”
我盯他的眼睛,认真地乞求:“可以干我了吗?”
“你变主动喽。”金刚亢奋极了,从鼻尖一直舔舐到眼睛,吸溜吸溜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那还用说……所有的前戏……都是为它准备的。”
“看,它来了!”金刚把我的头往下一按——引导我看向他下体。
好壮观!——他阳具腹面的那个凸起更加明显,把整根柱体胀成了极其奇怪的形状,接近于中间肥硕的纺锤形。突如其来,“啪”的一声,它竟像成熟的果实般从中部平整地裂开一条缝,像两片rou质的花瓣一般翻开!紧接“噗啦”一声,中间竟有一根沾满汁水,肥硕的rou棒脱了出来,悬在原来那根巨物正下方弹跳——它油光锃亮,坚硬紧实,像刚刚从船坞里滑出的巨舰。我看直了眼睛,脑子瞬间有点短了路,闭眼定了定神再看,此刻金刚的胯下,真真切切挺两根巨棒!——一根紧贴肚皮,腹部洞开,内部肌群如蛞蝓般蠕动,像一个淌yInye的巨口;一根悬在下方,与上一根平行,带一个漂亮的弧度,仿佛从高树上探下头的棕黑色巨蚺。
金刚双手托我的腰送到下方,洞口淌下的体ye汩汩滴落到了我的腹部和下体,我抓住他的手腕开始颤抖。
“别怕,所有干过的人都喜欢它!”金刚开始解释,“知道尼安德特人吗?”
“是被人类祖先淘汰的另一支智人?”我回忆学过的生物知识。
“你知道这支人种比现今人类的祖先更加健壮。在后冰河时期,原本适应冰原生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