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在这里听他高谈阔论如何成为别人的性奴隶,这种背德的快感让他头脑晕涨,热乎乎的水流不停地从身体上每一个孔隙流出。
就像是一块柔软吸饱了汤汁的年糕,即将被吃干抹净。
“第三重啊……”他忍受着把精液强行憋回去的痛苦,面上却依旧微笑着,“第三重,就是社会面上的臣服与归属。”
“我亲爱的同学,老师们,请你们看看清楚,我的样子呢?”
他的笑容中有一丝脆弱的游离感,恍惚现在在做这些事情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另一个名为林之恒的性奴隶,可这又确实是他作出的决定。
少年是聪明的,他或多或少都能探究到一点点重岂的真实性格,她或许任性,但是本质上并不是一个恶劣的人,不然也不会在玩弄他的同时给他保留最后的尊严——没有人会知道他遭遇过的事情,而那些迷蒙的记忆中,荒诞的性事竟然显得那么动情。
台下响起惊呼。
有人开始清醒,他们意识到此时的场景有多么荒谬——那个成绩永远第一的清冷美少年变成了一个向所有人发骚的淫荡婊子,淫水成线地往下坠落,台面上已经有了一滩水迹,谁知道他在那里自慰了多久!
演讲台离观众席稍稍有点距离,每个人清醒的时间又不是完全一致,一时之间礼堂内乱成一团,摄像老师也赶紧掐断了面向全校的直播,而那个所有人都仰望的少年依旧在台上——他转过身,像第一次被重岂操弄的时候一样,自己掰开臀瓣,粉嫩的屁眼儿淌着水,像一张淫荡的嘴巴,非要吃点什么进去。
不少人掏出手机来,看热闹不嫌事大。
林之恒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诱人,他带着微笑,沾满淫水的中指就要探进自己的菊穴中去。
世界忽然安静了下来,闹哄哄的礼堂顷刻之间落针可闻,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林之恒知道自己赌对了。
“嗒,嗒。”
高跟鞋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空旷的大礼堂中,清脆,响亮,带着某种不可忽视的威严气场。
一个充满磁性的女声响起,她似乎有点疲惫,却依旧带着笑意:“小家伙,你还是第一个有勇气这么做的人。”
女人站在他面前,林之恒跪在地上,仰头去看她。
和记忆中相同却又不同的脸骤然出现,他的呼吸都停滞在了她出现的那一刹那,炽热的白光把她本就雪白的肌肤照耀得透明发亮,高跟鞋叫她看上去更加高挑了,和她是“妹妹”的时候完全不同,带着威严与雍容华贵的气度,一看便知道是久居高位的掌权者,眼神中却不见怜悯——那或许是一种宠爱或者是什么别的,林之恒看不清。
女人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踩上他的肩膀,尖锐的鞋跟在他那光裸的完美身材上留下粉红的划痕,少年顺着她的力道弯腰,嘴唇亲吻上她另一只尚且踩在地上的鞋面。
重岂开口道:“射吧,忍了这么久,难为你了。”
简单的陈述句却让他浑身燥热,她话音未落,少年人便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蜷缩身体,痉挛呜咽着,在她脚底下卑微地射出浓稠的精液来,哭泣声甚至没有他喷射的声音大,精液的白泛了点黄,一股一股接连不断地喷洒在地上,污染了他的身躯和重岂的鞋尖。他所有的尊严与期盼,都在此刻消融了。
这高傲的小少年,最后心甘情愿地成为性奴了呢。
半小时后,总算整理好情绪的少年坐上了皇女殿下的私人星舰,他稍稍显得有点局促又有些好奇,完全超出他认知范围的科技本能地吸引着这个聪明的男生。
不过刚刚那一幕实在是太羞耻,射精之后的贤者时间他总算是清醒多了,脸上的红晕一刻都没有消下去过,默默跟着重岂身后,不敢抬头去看她。
清瘦的少年被重岂拉住手腕,坐在了宽大柔软的沙发上,他重心不稳,跌在她怀里,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却陷在那柔软至极的沙发里无法起身。
少女的声音带着笑意:“怎么,刚刚还说要当我的性奴?嗯?”
重岂的头发披散在沙发上,柔顺亮泽的深棕色发丝像是密密匝匝的丝绸,少年并不算轻,他压在她身上,忽然坚定地抬头,晶亮的眼睛望进她的眸中,只听见那清清冷冷的声线道:“是的,我愿意。”
皇女殿下眯起眼睛,打量着他的表情,硬生生把人看得脸又红了几分,然后趁他下一句话说出之前用嘴堵住那柔软漂亮的唇瓣。
好甜。
星舰缓缓启动,平稳地起飞加速,坐在其中的人基本上都感觉不到速度的变化,几个呼吸之间已经加速远离了那个极度类似地球的星球,变成一个蓝绿交接的遥远圆球。
少年任由她侵犯口腔,他乖顺地仰头,眸中含着一点泪水,手指被上位者十指相扣,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骑着,少女坐在他的胸前,让他呼吸沉重急促,但是有着强烈的被掌控住的安全感。
他思念了这么多的日子,终于能再次体味了。
重岂把裤子扯开,下体直接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