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熟悉的同学和老师,是纯净的正常人,但是却
他舔过自己有点干涸的唇瓣,目光迷蒙,带着一丝决绝,看向观众们。
裤子落在脚踝处,就像一个简单的用于禁锢自己的脚镣,他分开腿立跪在同学们面前,几把高高往上翘起,右手撸动着滑腻的柱身,就这样在所有人面前自慰着。
少年一边抚慰着自己敏感的兴奋点,一边脱稿演讲,那些文字就好像在他的心里演练过无数次,说出来的时候自然流畅,如同深深刻印在脑中的思想钢印。
这是一场只有一个人知道的调教。他依次介绍过肚脐,性器与足踝,极尽一切去描述身体的淫荡和欲望,仿佛生来并不是一个独立的人,而是专门用来承载主人性欲的容器。
舌尖从那形状优美的唇瓣中探出,嫣红而柔软的,沾满了唾液,嘴角流下一行清液,他失神地望着那刺眼的灯光,眼前一片迷蒙炫目的白,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似乎在呢喃着某个名字,又似乎只是在陈述自己的心迹。
右手与左手同时亵玩着这年轻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揉搓牵扯毫不怜惜,似乎真的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供人取乐的物件一般玩弄。手指在性器与乳头上流连,分泌出的体液牵扯成丝,把少年人的胸前与身下全部包裹住,亮晶晶地泛着暧昧的光芒。
他的眼角湿润,似乎有着打破自己人格的某些触动与游离,两三滴泪道不尽他半年的思念,舌尖又凉又苦,再也品尝不到她口中的甜蜜。
少年这三个月每一天都在用各种方式调教自己的身心,却没有一次让自己射出来过,除非是梦遗——那也很少见,毕竟他几乎天天失眠。
我不会再对你冷言冷语,我会乖乖地,求你了……
右手则是往下探去,裤子的拉链被一把拉开,他竟然没有穿内裤,而是真空穿着西装。
少年回想到这里,眼角的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了,身体上的快感掩盖不住悲伤,他在射精的前一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大拇指狠狠在龟头处一掐,叫那阳具无法喷出精液。
“第二重,就是精神上的完全臣服。”
深色的裤子上弹出来一根粗长白嫩的几把,龟头上面已经满满的都是他自己玩弄自己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把那秀气的性器变得淫荡无比,在耀眼的灯光下显得光滑圆润,看上去很好把玩的样子。
他手上的动作加快,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时不时如同溺水的人一般仰头长大了嘴,却无法呼吸到足够的空气。
“啊……唔,精神、精神上的臣服,就是要从根本上改变自己的认知,当主人不在身边的时候,也要完全认同自己的身份,要牢记自己只是主人的一个所属物,没有任何主权……啊……”
我后悔了,我愿意和你走。
憋住高潮无疑是痛苦的,精液几乎要逆流进入膀胱,不过他却维持着面上的微笑,道:“性奴隶就是要时刻牢记自己的归属,当你为了主人可以下意识地忍耐一切诱惑的时候,就已经将近于成功了。射精的权利只有主人可以给我,没有她的发话,我会一直忍耐下去。”
回来,好么?
林之恒期待着,某一个瞬间某个声音的响起。
他微微眯起那透亮的眼眸,眼尾处挂了红色与泪水,情动之处呜咽呻吟,似乎这样就能让那消失的少女知道他现如今的觉悟。
少年漂亮的唇瓣分开,稍冷的空气从外面入侵他的身体,又被肺部变得火热而慢慢吐出,周身的气氛都变得温暖暧昧,他的目光看向一个不存在的方向,似乎能透过空间看到一些别的,比如,一个神秘的少女。
这本该用来激励人心的誓师大会变成了他一个人的脱衣秀,青涩的流畅的肌肉在灯光下发着抖,他跪在台上,膝盖处传来木质地板微微发凉的坚硬触感,空调的暖风吹过裸露的几把,把淫靡的味道带到每一个角落,恍惚间像是冰天雪地里面的甜腥味,花朵初绽时第一滴露水的香气。
指和食指把嫩红发亮的乳粒夹在中间,左右旋转着便挤压便扯动,往外出扯时,便成了雪山巅儿上被揪起来的尖尖,扯成细线,尚且与那漂亮的乳肉连着。
白皙的身子像是蛇一样微微扭动着,乳尖和龟头的美妙粉色都让下座的学生老师们移不开眼睛。
你看,我现在已经成为了你最喜欢的模样,求求你,回来好么?
按摩棒在他体内嗡鸣作响,林之恒甚至特地在父母面前清洗那个性玩具,却得不到一个探究的眼神,就连问起那个久病的妹妹,父母也是完全听不见的样子。
他在少女走后,自己将自己调教成了最可口的样子。
每一天都伴着一根形状可怖的按摩棒入睡,少年还去查了资料,学习如何让女孩子在性爱中体验到最美妙的服务。
食指的尖端在马眼处浅浅戳刺,那修长灵活的白皙指尖从中抽出时惹得少年一阵颤栗,透明而粘稠的液体挂在指尖,连接着那个空虚而一张一合的铃口,手指上缠绕着白色透明的黏液,他色情地玩弄自己,羞怯但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