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小口小口抿着唇rou,似乎在寻找哪一块口感最佳,直到沈伐石的下颚稍稍放松些,他才噙住了沈伐石的下唇,尖锐的犬齿温柔地衔住唇瓣,舌尖自然地在其上滑动抚揉。
几个偏头间,季三昧就攻下了沈伐石的唇,极其蛮横地钻入了那片更加柔软温暖的shi地。
他用舌头顽皮地挑动着沈伐石的硬颚,舌尖顽皮却又准确地在沈伐石口中点了好几下,手指还揽住沈伐石的后背,顺着他的脊骨一颗颗按下去,将一股股电流顺着他的骨节推送进去。
在几个固定的地方重复点击超过五遍后,季三昧才意犹未尽地撤回了自己的唇,将从他嘴里掠来的津ye细细地舐尽,并说:“沈兄,记住我刚才用舌头给你指的地方了吗?”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用这几个地方发音,蓝山话很好说。”
季三昧嘴贴嘴的教导下,沈伐石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学会了说蓝山话。
当夜,周伊人留宿在丁员外家,沈伐石带了季三昧回觉迷寺,让他教自己说朔山话跟东明话去了。
等沈伐石学会了说东明话,季三昧已经没了力气,被沈伐石亲得腰发软发酥:“沈兄,我舌头疼,咱们缓会儿再学。”
沈伐石抱着季三昧,轻轻咬他的耳朵:“小混-蛋。”
季三昧幽幽道:“你这个死鬼,当年饿着的时候叫人家季贤弟,现在吃饱了叫人家小混-蛋。”
沈伐石差点被噎着。
季三昧望向沈伐石,神情很是满足,仿佛昨夜的混乱全然不存在似的,沈伐石也很享受这种安宁,他希望这种安宁永不会被打破。
但是季三昧还是开口打破了这片沉默:“沈兄,昨夜九重雷劫的事情……”
……来了。
沈伐石轻叹了一口气:“周伊人也问过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九重雷劫会走。”
当时他心头怒极火极,只想把季三昧说的话听清楚,可他的声音却偏偏被一声接一声的滚雷声搅得支离破碎,他只是随口一喝罢了,谁想那九重雷劫只受了沈他一声怒斥,就乖乖退去,除了带来一场兜头的急雨,把沈伐石和季三昧都浇了个透shi外,没有半点作为。
这件咄咄怪事,不由得叫沈伐石想起了当年自己冲破灵力封锁的事情。
他的桎梏是在一场血光飞溅的恶战中解开的。
原本只有金丹后期修为的沈伐石,面对多数修为都在金丹后期的妖道,也只能拼死搏杀过去。战场之上,无数法力汪洋恣肆地交织成一张网,将无数修士网罗其中,绞成一片片血rou模糊的碎片,沈伐石浑身沐血,一双眼尽皆赤红,在轰然的嚎叫声沉默地拼杀,王传灯的火镰在他身前不远处挥动,将眼前的妖道斩成一团燃烧着的烂泥巴。
当背肌被一道灵力绞出三道深可见脊的伤口时,沈伐石突然很想季三昧。
就在这个时候,沈伐石体内的金丹突然起了反应。
它发了疯似的在沈伐石的体内越来越快地运转,沈伐石背上的伤口迅速弥合,绽裂的血rou像是含羞草一样闭拢,他的皮肤被从体内传来的庞大力量染成了诱人的金色,一股股rou眼可见的Jing纯灵力顺着他的筋脉潺潺涌动,让沈伐石周身发烫,一身铠甲在巨大的力量下从他身上一片片撑开,碎裂,露出内里饱涨坚硬如石头的金色rou体。
体内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涌出,只有沈伐石知道它上涨的速度有多快,灵窍一个个被冲破的感觉有多么美妙。
元婴期破了,它还在涨。
洞虚期也破了,它还在涨。
涨到后来,沈伐石都有些诧异,为何还不停止。
他一边想着,一边变成了烛Yin的英雄。
当他回过神来时,烛Yin已胜,云羊溃退,所有烛Yin修士都不敢相信地欢呼着,仿佛都矢志一同地认定这是个天大的美梦,他们要赶在在梦醒之前先狂欢一番再说。
王传灯站在他面前,一头一脸的污血把他原本柔和的面相狰狞地覆盖殆尽,这样一副尊容,让王传灯难得地实现了灵rou合一:“总督,你……”
沈伐石不作他想,满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在蒸馒头似的发酵,最终充塞了他的整个心脏。
——太好了,我可以回去见三昧了。
他当时有多么庆幸自己能够活下来,在事后看到季三昧悬挂在树上的尸体时,就有多么怀疑自己当初为何要活下来。
从回忆中抽身的沈伐石,竭力控制住从喉腔里往上攀爬的藤蔓一样的煞气,忍耐道:“我的确不知道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或许和我母亲的血脉有关系罢。”
季三昧眨眨眼睛:“……咱妈的血脉?”
沈伐石的糟糕情绪被那句“咱妈”瞬间治愈了个八九不离十,但他还是努力冷着一张脸,不叫欢愉直接泛上脸:“你我还没成婚,不许混叫。”
季三昧亲亲他家闷sao的沈兄,亲出了一嘴的甜味儿。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这件事……”沈伐石的眉心皱了片刻,随即便放松了下来,自语道,“……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