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美妙的身体,仿佛一尊古代图腾,散发着具象的原始的性感气息。射灯将他的影子洒向四面八方,人们眼花缭乱却又目不转睛,片刻后都中蛊似的纵声嚎叫,跟着他舞动的节拍摇头晃脑,恍如一群朝拜教主的邪教徒。
孟想不是没看过脱衣舞,改革开放三十多年,资本主义的文化毒瘤早已在神州大地泛滥,像他这个年纪的都市青年基本都能做到见惯不惊。然而此刻四周妖气弥漫,群魔乱舞,那放荡艳魅的妖王正大肆做法挑战他的定力,他的视野狭窄了,塞满他的腰他的腿他圆润的屁股撩人的姿势,他狐媚的眼神在他身上画符,用yIn丽的表情向他下咒,道德的试金石横在跟前,他该何去何从?
我日哦,这个人太不要脸了,屁股扭得像发动机一样,女的都没得这么sao,好想上去扯起甩他gui儿几坨子(拳头)!
他对顾翼伤风败俗的行为义愤填膺,可联想只进行到“甩他几坨子”这一步,接下来该怎么办就成了未知数,并且不敢深究,否则也会斯文扫地,沦落到道德败坏的行伍中去。
配乐进行到高、chao,顾翼已、**上身,薄汗令他光滑的肌肤反射出微微荧光,犹如开始融化的糖果,让人迫不及待想要含入口中。观众的疯吼也达到最高音阶,声嘶力竭醉生梦死,孟想被吵得晕头转向,忽然发现顾翼面向自己停顿,双目幽光闪烁,神似狩猎中的狼。
他的心脏挨了一鞭子,猛的狂跳一下,不觉朝沙发后退缩,终究迟了,顾翼凭借有利地势捷足先登,一步跨上沙发,明火执仗地面对面跨坐到他双腿上,那蔷薇类的体香暖雾般捆绑他的四肢,也唤醒了他裤裆里的小鸟。
妈卖批!
他下意识抓住顾翼的胳膊,动武的念头却淹没在暴风雨似的掌声和欢呼声中,这帮没节Cao的鬼子全是睁眼瞎,谁都看不出顾翼在勾引他,还把这近身撩逗的收尾当做画龙点睛的即兴发挥,围住他们喊“安可”。
顾翼目无旁人,集中火力朝孟想发功,露骨的春意从眼里源源不绝流淌到他身上,分不清是**还是食欲。孟想满心惶恐,老二发胀,身体以腰部化界上下断裂,一半浇水一半放火,水深火热不过如此。
“我、我去趟洗手间。”
终于意识到不能与狐妖短兵相接,他用撒谎换来金蝉脱壳,狼狈地跑进卫生间,站在小便器前,忙不迭解开皮带拉链,希望乱入的荷尔蒙能随着一泡尿滚出他的身体。
无辜的老二已肿得发紫,形象地为“锤子”这一四川特色名词做注解,孟想又羞又恼,急着开闸放水,却一时间找不到感觉。说时迟那时快,卫生间的门开了,水木茂劈头而入,正好跟他打个照面。孟想来不及把老二塞回裤裆,慌乱间以双手为掩体握住,这欲盖弥彰的动作就是在招人吐槽,二人面面相觑几秒钟,水木茂捂嘴巧笑。
“孟桑,您太夸张了吧,嘻嘻,也难怪,新田桑刚才的表演太到位,不止您,我看其他人也很有感觉呢。”
“我、我不是……我是说、我只是来撒尿的……”
“呵呵呵,放心啦~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水木猫步走到孟想旁边的小便器前站定,撩起裙子拉下内裤,掏出证明他男性身份的玩意儿瞄准放水。和一个披着美女画皮的男人肩并肩站在一起撒尿,这情景就像一出后现代主义的喜剧片,孟想浑浑噩噩,怀疑自己身在梦中。
水木方便完,熟练地抖了抖腿,整理好衣装,转身去洗手槽洗手,然后掏出挎包里的化妆袋,对镜补妆,顺便以镜子为媒介和孟桑聊天。
“我真是烦死监制了,今天不停跟我聊同性恋话题,真想找根针把他的嘴缝起来。”
背是面非也是日本人的惯有毛病,这极不符合中国光明磊落的传统道德,孟想像往常那样赔笑敷衍:“可能他以为那是你们的共同话题吧。”
水木当即嗔斥:“什么共同话题啊,我看起来像同性恋吗?”
他说着否定句式,娇柔的身姿却在做相反诠释,谁又能相信他是直男?
为了论证自己的性取向,水木苦闷解释道:“您别看我打扮成这样就以为我性取向不正常,我从小到大都只喜欢女人,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我只中意那种端庄文雅的大和抚子,很讨厌粗俗无礼的太妹,现在日本风气滑坡,我喜欢的女人越来越少,反感的女人倒随处可见,无奈之下,我只好把自己打扮成我所向往的那种女性,从中寻求一点安慰。”
孟想知道日本国内有一群宇直糙汉酷爱扮女装,在车站和大街上身着水手服、女仆装招摇过市的胡子大叔和白发老头屡见不鲜,水木显然是他们的同好,只因长相细腻美观,容易惹上同志嫌疑,平日里只怕没少误导基佬。
又听他问:“您觉得金山桑怎么样?”
孟想仍旧打太极:“哦,我没怎么注意,她好像挺能吃的。”
水木做了个捂心的动作,脸上嫌厌欲滴:“我发誓我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粗鲁的女人,看她吃饭就像在参观养猪场,一个女人吃相怎么能难看到那种地步~天哪,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