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人家,我自当告诉母亲,看他们怎么罚你。" 仲康吓
唬婉君说:" 我们周家最恨淫娃荡妇。你这样的,让妈知道,定会休了你。" 婉
君八岁被绑入周家后,便终日与周家人在一起,不与外人接触,白天读的是三纲
五常的礼教,晚上听的是伯健灌输的女奴意识。只知生命的意义就是伺候伯健伯
健,一听要被休,简直天塌下来一般。忙哀求:" 求求你,不要告诉妈,饶了我
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 这不成,周家的规矩,做了错事就要受罚。" 婉
君哭着说:" 怎么罚我都可以。只求你向妈说情千万不要把我赶走。" " 你真的
认罚?" 仲康知她已经上当,得意地冷笑。说:" 好吧。念在我们叔嫂情深,我
就救你这次。" " 我会对你执行家法。" 仲康说:" 惩罚过了,这事就当过去,
我也不会再向母亲和哥哥提起。你还做你的周家媳妇。你愿意吗?" " 我愿意。
谢谢。" 仲康从宽大的裙袍衣袖中取出一捆麻绳,丢在婉君面前。说:" 我
去拿家法,你如果真心愿受罚,就把自己捆了吊起来,如果我回来发现你没捆好,
自然回叫母亲来处理。" 仲康离开了。婉君不敢迟疑,搬来长凳,把麻绳搭过横
梁,咬着绳子一头把双手紧绑了,拉着绳子另一头把手高高吊过头顶绑上死结,
脚下使劲把凳子踢到角落,人整个赤条条的吊在屋梁下,只等仲康来打。
仲康早已带好刑具悄悄折回,却是有意在窗外静欣赏婉君自绑自吊。心中暗
自好笑,这个大嫂也痴得可以。家法无需赤条条的来受,更没有说要离地,偏如
此实在。想到深处,却又深深懊恼如此痴女只该自己享有,白白便宜了痨病龟大
哥实在非常不心甘。
一个小时过去,直至看到婉君双手由红变紫,冷汗如黄豆大小,身子因痛楚
而发抖,知不宜再拖,仲康方推门进屋。
仲康带来的刑具并不是皮鞭藤条,而是孩童玩耍的竹马、梅枝,砖块。
" 仲康。" 婉君喘着粗气,双手悬吊的苦刑让她很难受。
" 别叫我仲康。你现在是个犯妇。在家里地位还不如仆人,只能称自己母狗。
我现在替大哥罚你,你要如事大哥般事我,喊我夫君。" " 母狗知道了。"
仲康把竹马穿过婉君两腿间。婉君问:" 仲康,你这是干什么?" " 喊夫君。"
仲康狠狠地用梅枝在婉君乳房上抽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 对不起,夫君。" 喊二叔做夫君,她有诸多不习惯,但想到把仲康当成伯
健,也喊出口了。
" 怕你吊着吃不住辛苦,让你坐竹马上。" 仲康把竹马横着吊在梁下,让婉
君跨坐在竹马的竹竿上,婉君双手仍在头顶吊着,全身的重量却转到了比手腕更
脆弱的阴部,只几分钟便很难受,又用手使劲,让双手和阴部轮流受刑。
仲康在婉君脚腕各吊了五块青砖,婉君自然更加痛楚。
" 夫君,好痛,我好痛。" 婉君哭着说。
" 谁痛?" 仲康又在婉君的乳房上留下一道血痕。
" 是,母狗好痛。" " 因为你说错话,必须加重惩罚。" 仲康又给婉君添了
十块砖。
木马刑的苦楚已经超出人能承受范围,婉君泪水如断线珍珠般。
" 我罚你,是在救你。" 仲康说:" 你要谢谢我。" " 谢谢。" 她哭着感谢。
" 谁谢?谢谁?" " 母狗感谢主人。" 仲康拿起一根梅枝,在婉君面前比划,
说:" 我要打你。直到这十条梅枝抽断。" 婉君挨了两记,知道又细又韧的青梅
枝抽得极痛,想来今晚必不能免在地狱来回走几遭。
「我在行刑时你需不断背诵李白的长干行。如果错了,将大大加重惩罚。」
仲康用梅枝鞭打婉君的身体。婉君背了起来," 妾发初覆额,啊……" " 折
花啊……门前剧,啊……郎骑竹马来,绕床弄啊,青梅,啊,同居长干里,两小
无嫌猜,啊," 短短续续的背诗声,夹杂着婉君的不断惨叫呻吟。烛光里,一个
初长成的美女被吊在竹马上,泪水汗水洒满地,间着地上的碎枝落叶,梅花细点
点血迹,凄美而香艳。
"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婉君突然住了嘴,凝视着仲康。
「怎么,背不出来了?」
" 我,不,母狗想上厕所。" " 想拉就在这里拉,你要一直坐上面直到家法
执行结束。" " 怎么能这样。" 婉君委屈得哭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