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豪反复用珠链折磨婉君,她在那里浪叫,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不叫停
亦不求饶。直搞到无趣,叔豪脱去衣服,他的性器比仲康的还大,顶入了她的后
庭。
" 叔豪,你进错地方了。" " 大哥和二哥搞烂的洞我不要。你的肛门才是我
的。" 婉君黯黯然。强烈的抽插,带出淡淡血丝,像是初夜破处,更刺激了叔豪
的野性。
肛门快感甚于阴道,婉君本就被培养成一个荡妇,受到这样的凌辱自然激起
她受虐的快感,只知粗喘浪叫,直待叔豪干的精疲力竭,还意犹未尽,长久回味。
四伯健身子向来不好,但周老爷子年事已高,两个儿子年纪又小,只得靠伯
健在外奔波维持家族生计。一日伯健在外做生意病倒,吓得周太太如丧子般慌乱。
因嫣红细心,周太太便命她照顾伯健生活起居,伺候伯健汤药,在外跑生意
也寸步不离跟着伺候。
女大十八变,嫣红也变得越发标志。虽无婉君美艳,也有中上姿色。最难的
嫣红过目不忘且工于算数,里外都是扶助伯健的一把好手。周太太便琢磨着把嫣
红配给伯健做妾,也好名正言顺的长期照顾他。
一日婉君回家省亲,和哥哥嫂子提及嫣红可能为妾的事情。哥哥嫂子却另有
顾虑。
哥哥说:" 嫣红家境和我们相似,妹妹你虽然跟了周大少8年,是名正言顺
的大妻,而她进门本是二少的正妻,我看嫣红她未必肯甘心为妾。" 嫂子也说:
" 伯健常年在外,那个嫣红一直跟着,等她真嫁了,你们还保不准谁是妻谁是妾
呢?" 哥哥再说:" 大少爷身体不好,我看嫣红却像是个极欲求不满的骨架子,
你不怕她过门后。把大少爷搞得油尽灯枯。" 嫂子说:" 我还怕她想成为正妻,
她故意找你的痛处,挑拨你和伯健关系。到时把你整死。" 哥嫂一人一句,句句
刺中婉君痛处。尤其是和仲康、叔豪发生了那样见不得人的事情,难保嫣红已经
知道了,若她有意谋自己,自己是万万躲不过的。一时间没了主意,问:" 这可
怎么办?" 哥哥以前当过义和团,干过杀人越货的勾当,说:" 妹妹,你告知我
少爷下次出行时间路线。我在半路扮个强人把嫣红劫了。来个一了百了。" " 不,
不要害人性命。嫣红人很好。这几年在外都多亏她照顾伯健,不能杀她。" 嫂子
笑着说:" 妹妹,你心太软了。我倒是有个好方法,我们把嫣红囚上两月,让她
怀上孩子就放她回来。我知道周家是很要面子的人家,周老太太一定不会让一个
给强盗糟蹋过的人做媳妇。等周家把嫣红赶出来后,妹妹你每月悄悄在周家支点
钱回家,我们把她母子养着,即不伤人命,也对嫣红有个交待。"
伯健又要出远门。周太太只是千叮咛万交待,婉君一顿饭都心神不宁。
" 姐姐。" 嫣红和婉君拥抱告别。说:" 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大少爷。如
果瘦了半分,回来自会来姐姐处领罚,扒皮抽筋亦无怨。" " 妹妹,别说傻话。
" 婉君哭了," 这几年亏了你照应伯健。" 婉君看着嫣红出门的背影,发现
嫣红真的是个美人。一个巨大陷阱正在等着这个美丽善良的女人,不,嫣红是无
辜的,她不该有这样的下场。
" 伯健。" 婉君追出门外,拉着伯健说:" 能不走五里坡吗?" " 怎么了?
" " 我心跳的很厉害,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你们会在五里坡出事。" " 你
是过虑了。" 伯健温柔的抚摸着婉君的额头,说:" 快回家去吧。" 嫣红说:"
我会尽我一切保护大少爷的。" 她突然靠近婉君的耳朵边说:" 如果我的命能换
来姐姐的幸福,我愿意为姐姐死一百次一千次。只要姐姐知道嫣红的心,嫣红也
知足了。"
果然,婉君的" 预感" 应验了,傍晚,伯健一脸狼狈回家,果是在五里坡遇
上强盗,钱被抢,嫣红被劫走。
周太太请了警察局找,案情很蹊跷,按理说北京城外五里坡多年都没强盗,
警察猜测是流寇犯事,一时也没有头绪。婉君却在哥嫂自己家里的菜窖中看到了
嫣红。
嫣红蒙了眼赤条条双手被铁链分开吊着。
" 哥哥,你做了吗?" " 坯,她像死人一样让我搞,只知道哼哼。为了妹妹
的大事我每日都勉为其难的大干上三四次。以你哥哥的实力保准她一定能怀上。
"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