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她赤裸的肩上。
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非常坚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她以为他要咬她时,他放下了她的头发,脸靠到她的肩背上。一直以来在她的心里,昌哥是凶狠强悍的,那想到这时的他竟有些温情软弱,这不禁让于玲生出了无限的宽容。而这时她的身子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
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一阵愉悦的快感迅速地在体内扩散,并传递到了她两腿间那寂寞了的地方。她感到一只指尖顺着她的丰硕的肥臀一侧溜了过去,探进她已是湿润了的肉缝间,然后,他的姆指突然钩起了她腰部的松紧带,并开始把它往下拽。便把那愚蠢的、毫无遮挡用处的内裤给弄到了她的膝间,并用他自己的膝盖,撑开了她的两腿,把那一小片红色的蕾丝,拉成了一座猥亵的,有弹力的桥。
于玲这时在他的怀里翻转过身来,脸对着脸对他深情地凝视了几秒,她不大的眼睛流光溢彩一派春色,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
他们亲吻得如饥似渴喘息吁吁,趁着一阵空隙,于玲娇吟地道:“抱我到床上。”
刘昌力大无比的拦腰一搂,于玲身轻如燕般攀在他的身上,一步步地从客厅进入了卧室,刘昌把她轻放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脱掉了衣服,他抓下于玲还缠留在脚踝上的红色内裤,捏在掌心。把她的内裤扔到床头柜上的一面镜子。
于玲张开着双腿,刘昌这次才看清楚这个女人有着非常浓密的阴毛,而这时那丛乌黑的毛发上油光晶亮,早有淫液沾湿在上面,如晨间草丛里的霜露。刘昌像饿虎扑食一样猛扑上去,他强壮的身体覆盖住于玲,鸡巴横冲直撞四处寻找着,她感到他的鸡巴滑过她柔软的肉缝,挑逗着她那热切地期待着他的进入而颤抖的沟壑。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龟头。这时的于玲,心里暗暗地叹道,她无法原谅自己似的,本来她应该柜绝并反抗的,可是她却亲自掰开了自己肥厚起来的两瓣肉唇。刘昌的鸡巴不断且邪恶地,无耻地刺探着她的肉唇,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肉缝。
于玲的喉间发出一声吐噜响动,她柔绵的手一握就擒住了那条滑溜溜的巨蟒,让他长而坚挺的鸡巴强行进入了她的阴道,她柔软的肉壁则紧含住那发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她把身子拼命地往上顶凑,尽量地把自己的阴户呈现给他,随着他的抽送,她只感到一阵昏眩,迷乱,他的鸡巴在她里面疯狂地搅动着,似乎就要戳穿她的阴道,她的阴道也开始了收缩抽搐,而这又增强了他鸡巴在里面的的磨擦。
于玲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要散架了,要化成水了。汗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滴落在她的腋窝、乳沟、随后汇集到了她的小腹那儿,而她的淫液也沾满在刘昌的鸡巴上,甚至渗流出了她的肉唇外面,汇流成一条奶白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她的大腿内侧。
“我……我无法……”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真是一个骚货。”刘昌根本不怜香惜玉,于玲的求饶却迎来了他更加凶猛的冲刺,于玲斜了眼说:“四十如虎!”她臂膀擦拭去了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小汗珠。这时,她发现了床头柜上她跟石头的结婚像,照片上的石头两眼发直大而无神地对着他们,她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缓慢地向床头柜伸去,脚的趾头张了开来,一点一点移那张镜子。她用大拇趾压住镜柜,把镜面趁掉了一个。
似乎这个细节让刘昌更加刺激,以致他的鸡巴好像狂涨了几倍,随之而来的抽动也更加迅猛凶狠,于玲的小腹挺凑,肘部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而她满是汗水的脸则紧靠着她的手臂,当刘昌又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时,她咬着她自己手臂上细嫩的肉。刘昌稳稳地抓着她的双臀,固定住她狂躁不安的身体,而他的鸡巴在她阴道里面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神经。
于玲已经达到了前所末有的高潮,而且持续不断。她的阴道让那硕大的鸡巴填塞得严严实实,能感到他的龟头已抵到了她的子宫,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身子轻飘飘地自由地高飞翔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让她成仙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是必要的了。她听到刘昌舒缓地叫了一声,且感到他的鸡巴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她知道男人在自己的体内射精了,感觉到他的睾丸在狂喜地紧缩。他使她浑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他那推挤鼓动的欢愉与它的狂喜相混,一起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高潮来。
石头知道到那里寻找阿鼠,几年前阿鼠窜下大祸,他不该将鲁小勇老婆的包偷了。鲁小勇一怒之下,纠集了黑白两道的头面人物,非要剁下阿鼠的手五根手指不可。
“是石头找到了鲁小勇,石头说你要剁就剁我吧。”说完,石头把自己的手掌平伸到鲁小勇跟前的桌面上。
鲁小勇不敢,那时他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