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鼓脑地抛撒出来,果然,露出了隐藏着的一个半人高的保险箱。阿鼠洋洋得意地把钢丝插了进去,这一次,却颇费周折,他摆弄了几下没能打开,便把脸贴到了保险箱上,仔细地分辩着里面响动,再拭一次便开了。
石头算了大开了眼界。连阿鼠这见多识广的老手也瞠目结舌,保险箱里堆满了各种钞票,有美金、港币,更有一叠叠的人民币,石头大把大把地搂着,阿鼠踢了他一下,他找到了一个旅行袋,把里面的钞票整整齐齐地码进了袋里。末了,阿鼠还把里面张燕的一些金银首饰钻石项链带走,留下些契证、文件和各种证件之类的。
临走时,石头又在屋里巡视了一遍,在书房的办分桌上,放着七零八落的几把钥匙,更有带着遥控装置的汽车钥匙,还有一台数码相机都让独具慧眼的他顺便带走了。在楼底下他们遇到了麻烦,出得门来却听到一个声音说同志你找谁?
他们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但从脚步声可以听出来那人没有算了的意思,这是一个有年纪的女人的声音,老女人都爱管闲事,以表示自己不像旧家俱那般无用,她几乎是追着他说喂,同志,我是在问你呢?
他们知道他绝不能跑,而且这时他已经快到门口了,恰巧一个走得慌张的女白领由于急中出错散落了一地文件,于是他极自然地把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帮忙那个女人捡拾一张张挺刮的文件纸,女人连声道谢,阿鼠莞尔一笑道,实在是你的样子太吸引我了。女人开心地笑起来,算得上明眸皓齿,但也没有他说的那么美。老女人以为他们是熟人,自然转身离去。
刘昌把精力完全发泄到了于玲身上后,倒在他们的床上迷糊了一会儿,醒来,已是快近黄昏,没想到这一觉睡得过头了。他精赤着上身走出卧室,于玲正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饭,她哼着一首正流行的歌,还不时的摇晃着丰满的屁股。于玲看来刚上街回家,身上的短裤和衬衫也末换过。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让刘昌两眼发直,刘昌过去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惊慌失措的于玲扭摆着屁股想逃脱他的纠缠。
可是刘昌手上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脸别过来凑到嘴边长长地吻了一下,就势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于玲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刘昌热烈的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整个身体弯曲胸前更是峰恋毕露,低胸的衣领半边乳峰雪白呈现。刘昌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衣服吻起她正感到发胀的乳房。于玲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她想对刘昌说一声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他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石头就要回来了。”气喘吁吁的于玲突然醒悟过来,忙把刘昌的脑袋从她的胸前挪开。
刘昌讪讪地意犹末尽的样子,于玲问道:“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做饭。”
“不饿。”刘昌说。
他出来到客厅四周围看了看,的确石头的家很不大,房子又是简易的框架结构,破败得一塌糊涂,因为所有的家具、电器等都拥挤在一块,情趣当然根本就谈不上。
刘昌问道:“石头这些年怎么搞的,连个家也都不像样子。”
“石头是赚了不少,但他对钱财并不是看得很重的人。”
于玲从厨房出来,扯了条鸡腿递给刘昌,刘昌说:“也不该是这样子的?”
“都是我闹的,我家父母年老多病,下面弟妹又多。”
于玲挨住刘昌坐下,她正对付着手上的鸡翅,她说:“而且他对手下的兄弟也不吝啬,赚的大多都分散给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