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但那是为了调情,不是为了做人奶妈奶爸,现在真的抱着个小孩哄吃饭,着实让他郁闷到生无可恋,尤其是小蓝鹤还会颐指气使地命令他:“我要吃这个,我要吃那个,我不要吃青菜!”
这蓝霁文章写得好,却一点也不会教养儿女,养的什么熊孩子。
吃完饭总算可以洗澡睡觉了,蓝鹤又又又提出了离谱要求。
“我要和鱼儿一起洗澡,我洗澡时把它们也放在浴盆里好不好?”
“不好,鱼受不了热水,会死的。”
“好吧,那龚伯伯和我一起洗澡吧。”
“不好,男女有别,你是女孩儿,怎么能和我一起洗澡。”
“可我爹爹以前就抱着我一起洗的呀。”
想不到那个玉树临风的太子谕德蓝霁这么宠孩子,龚肃羽沉吟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一起洗也行,你要乖乖的,不能捣乱。”
反正是自己老婆,一起洗就一起洗吧。
“我会游水,我是鱼儿!”
她扒住浴桶沿双腿划水,像一只青蛙一样假装游泳,小脚反反复复蹬在龚肃羽胸口,踢得他肋骨隐隐作痛。可他已经没有精力同她理论她是不是鱼儿,或者鱼儿是不是这样游水的事情了,连训她的力气都没有了,麻木地看着她作妖,只等明天她变回去了往死里罚她。
“龚伯伯,您这个鸡儿比我爹爹大!”
!!!
游累了转过身来坐在龚肃羽身上的蓝鹤又爆出惊人的发言。
“胡说八道,女儿家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什么鸡儿!以后不许再说知道吗?这是坏人才会说的。”
“哦,我是听仆妇们说的,那应该叫什么呢?”
“额……你要问叫什么,那应该是叫阳物,但这是男子性器,平常不可诉诸于口。”
“为什么呀?”
“隐私之处,说了不雅。”
“那女孩的呢?叫什么,能说吗?”
小蓝鹤说着低头去看自己的小妹妹,甚至想动手去摸,被龚肃羽果断制止,慌忙说道:“也不行,不能说,你长大了就知道叫什么了,实在想知道明日回去问你娘亲。”
“哦,那性器是什么意思啊?”
为什么话题会变成这个,早知道就不要一起洗澡了!
“就是……生娃娃用的东西。”
“那怎么生娃娃的呢?小鹤也想生个娃娃玩玩。”
“……你回去问你娘吧,我也不知道怎么生娃娃的,男人不会生。”
“哦,那好叭。”
等你长大了,自然就知道怎么生了,而且还是和我生呢,这么想着,龚肃羽看看粉团儿一样的蓝鹤,莞尔一笑着捏了捏她软软的小肉腮。
“龚伯伯,你笑起来真好看!”
唉……这熊孩子闹腾是真闹腾,嘴也是真甜。龚肃羽听得像吃了蜜糖一样,笑眯眯地问她:“有多好看?”
“和我爹爹差不多好看,像新郎官那么好看。”
“什么叫‘像新郎官那么好看’?”龚肃羽忍不住追问。
“就是想给他做新娘子那种好看呀,等我长大了龚伯伯来娶我好不好?我喜欢伯伯,您对我特别好,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像今日这么开心了。”
龚肃羽沉默了一会儿,原本应该是让他欢喜的话,却莫名心酸,她父亲入狱,母亲缠绵病榻,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大人们顾不上她了。
他把小不点蓝鹤搂进怀里,郑重地回答她:“好,你长大了我就娶你,每天陪你玩,对你好一辈子。”
小蓝鹤似懂非懂,见他答应自己,就喜滋滋地亲了他一下,“瑞娘还说不学女红会找不到婆家,有龚伯伯愿意娶我,我就不用学女红啦!”
“……”
不能和小孩一般见识。
两人洗得香喷喷地躺进被窝,今晚无论如何男妈妈龚阁老是不肯给她吃奶了,双方各退一步,改成讲故事。
龚肃羽把肚子里的那些压箱底的典故逸闻都翻出来,什么精卫填海,什么嫦娥奔月,什么三顾茅庐,什么一苇渡江,花了整整一个多时辰,才把听得津津有味的小蓝鹤哄睡着。
精疲力竭,比在内阁没日没夜连干三天还累。
明天蓝鹤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他无法改变她的童年,却给了她开心畅快的一天,这变小药也不是全是坏处。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睡颜,龚肃羽心中酸软,在肉鼓鼓的粉腮上亲了一口,搂着小魔王一起睡了。
次日,睡得迷迷糊糊的龚阁老感觉有人在脱他衣服,睁眼一看,全身赤裸的老婆扒开他的衣襟正在看他胸口。
“你一大早地干什么?”
“我……哈哈哈……我瞧瞧爹爹昨天被嗦破的奶头,哈哈哈哈……”
“罪魁祸首还有脸笑?”龚肃羽将她一把拽回床上,翻身压住她,“你昨天折腾了我一整天,现在我要讨回来。”
“怎么讨啊龚伯伯,要拿您的阳物来讨吗?”
蓝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