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颤栗,双目有一瞬间的失神,空洞地看着帐顶,双手无措地拽着被褥发抖。里面太湿太多水,烟花绚烂的高潮过后,他生怕是自己戳破了子宫令羊水漏出来,慌忙抽出肉茎,把手伸进去摸里面。
神奇的是孕后的蓝鹤水穴娇软出奇,他放了三根手指进去,抽搐的阴内却似乎还有余地,他鬼使神差地又加了一根手指,缓缓挤进去,最后插了半只手掌在里面。
“爹爹……”她的声音又媚又腻,渐渐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察觉他的手在她身体里,既害怕又兴奋,小幅度地扭了扭下阴。
“乖,别动,我用手进去摸摸看有没有弄破子宫。”
“嗯。”
她香汗淋漓,面色潮红,却乖乖把双腿张大。
她这么乖,全心全意信他,让他心都软化了,一手给她按摩肉蒂,一手将五根手指攥成一簇再一次缓缓往阴内挤,里面的汁液太多,糊了他一手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淌,令他的手掌润滑,一点点把糜艳的穴口撑到紧绷发白,阴肉也被拉扯到极限,没有一丝皱褶。
他一寸一寸地碾转手掌,终于慢慢塞进了自己的掌关节,长吁一口气抬眼去看她,而蓝鹤闭着眼睛蹙眉轻哼了一声,复杂的神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陶醉。之后只要他把手轻轻往前一推,阴肉就扭动着自动把他整只手都吞噬进去,穴口含住手腕,箍得死紧。
龚肃羽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插在娇妻阴内,感觉头皮发麻,又不想拿出来,手指在里面稍稍动了动,引来蓝鹤一阵娇吟。
“啊……爹爹……”
他倾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柔声问道:“如何?难受吗?”
她摇摇头,轻喘着问他:“爹爹摸到孩子了吗?”
“呃……孩子在子宫里面,摸不到的,我可以摸摸子宫,看看有没有破。”
显然什么都没破,但首辅大人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想收手,就算扯谎也要在里面到处摸一遍。他大着胆子往里面探,指尖一下子就碰到一层软软的壁障,若按一按,还会凹进去,同时她脸上会露出难受的表情。
“酸……”蓝鹤抱怨说。
“没破,挺好的,孩子没事。”他装模作样报告结果。
然后两人四目相对,都感到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龚阁老觉得这气氛不对,把手缩回来些,灵活的五指对着阴肉花芯一顿猛按。
“啊……不要……爹爹……嗯……”
她的拒绝声太媚,舒服得身体都扭曲了,他轻易就分辨出这是撒娇而不是真心话,手越发放肆地在阴内肆虐,手指与关节到处乱顶乱戳,娇软可欺的嫩肉被他搞得哭泣颤抖,气呼呼地朝他手上啐淫汁。
“不行……啊……爹爹……那儿……不行……”
手指灵动,霸道而精准地蹂躏骚芯,周围被撑开的阴肉又让他的动作碾磨到酸麻,这快感太过强烈,一下子就让蓝鹤哭了出来,本能地合拢双腿,把丈夫的手臂夹在腿间。
“乖,别哭,爹爹让你舒服,把腿分开。”
他嘴上安抚她,手里一点不留情,蓝色稍微松开腿,他就一手狠狠摁着肉蒂,继续在阴内胡天黑地地扭动肆虐,大手握成拳头前后抽送。
“不要……不要了……啊……”
她怀着孩子身体特别敏锐,经不起这么暴烈的快感,稍微弄一弄就又颤颤地圆满了,阴内的爱液被手腕堵住流不出去,龚肃羽感觉自己的手像浸在温暖的水池里,高潮时的肉壁神经质地摩擦裹绞他的手掌手指,这触感令他腹中骚动不已,才刚射过的肉茎又充血翘了起来。
原来只想给她解解馋的,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会失控至此,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被塞住的清液跟着他的手指一股脑地往外涌,源源不断好似失禁。
在朝堂上端庄儒雅的首辅大人皱眉看着爱妻熟红糜烂的下阴,被自己手掌撑大的穴口像一个幽深的黑洞,正在逐渐收拢咬合。
“阿撵,还撑得住吗?爹爹再入你一次好不好?”
他拿胀硬的肉茎压在她肉缝上摩擦,俯身亲吻她的丰乳,舔咬红硬的乳头,带着点引诱沉声问她。
小蓝鹤高潮了太多次,已经十分疲惫,而且数度痉挛的子宫确实开始有些不适,但她喜欢他,不想拒绝他,想让他也舒服。于是她氤氲着双目,把手伸到自己胯间,按住肉瓣分别往两侧掰开,无声地邀请他进来。
他的小阿撵太软太甜,她太好了。龚肃羽心头一热,仰头闭了闭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后狠下心再一次插进了几乎要闭合的肉穴……
这一次弄得比刚才还要久,蓝鹤泄了两次也不见龚肃羽有出精的意思。他前面射过一次,第二次难免费时,又不敢捅太深,出入的时候胆战心惊地双手按着蓝鹤的腹部,几乎可以感觉到肚皮下面的婴儿被父亲顶到随着羊水不断晃荡。
蓝鹤的手足逐渐脱力,哭喊声也嘶哑虚弱,龚阁老不能像平时那样肆意将她肏干到晕厥,只得半途而废抽出肉茎,跨坐在她胸口,用她两个涨满奶水的巨乳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