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都一个人睡,突然边上躺了个沉鱼落雁的小美人,睡前又刚同他做了一堆羞耻之事,能睡着才怪了。龚肃羽忍着满腹遐思辗转反侧,寅时未到就起床更衣准备上朝去了,今天在皇帝那里还有一场硬仗,这彻夜未眠的一脸憔悴就显得时机很对。
“爹爹……”
蓝鹤听到龚肃羽穿衣,坐起来从背后抱住他,闭着眼睛糊里糊涂地说:“怎么才回来呀,我都睡着了。”
“……”
这真是迷糊得厉害了,龚肃羽拍拍她的小手,转身把她摁到床上塞回被子里,“那就继续睡吧,时辰还早呢。”说完在蓝鹤嫩嫩的腮帮上亲了一下,哄她睡了,起身把床帐给她拉严实,才放心离开。
因为他说话都压低了声音,云素杏冉知道他不想吵醒还在睡觉的二少nainai,伺候他洗漱时都小心翼翼不敢弄出大声响。
“等下二少nainai醒了你们好好伺候,去把她院子里的青黛也叫来服侍她,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们都记下,回头告诉我。”
“是,奴婢知道了。”
杏冉和云素心里纳闷,老爷对二少nainai宠得不行,怎么又让他们做眼线看着二少nainai呢?
青黛对此一无所知,她等了蓝鹤一夜,被杏冉悄悄喊到匪石院的时候一肚子邪火,看到蓝鹤还在睡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伸进被子里面在她屁股上狠狠拧了一下。
“啊!疼!”
被疼醒的蓝鹤惊恐地转身看向青黛,脑中有一瞬错乱。
“这是哪里?!”
“你说呢?还不快起床!你现在真是长进了,赖床还还赖到公爹床上了。”青黛不由分说把蓝鹤从被窝里拖出来,催促她赶快洗漱穿衣跟她回去。
“青黛妹妹,老爷让厨房给二少nainai准备了早膳,吩咐我们伺候二nainai吃完了才能让她回去。”杏冉在旁柔声提醒。
蓝鹤看到龚肃羽房里的下人,又是一阵不舒服,根本不想留下来吃早点,总觉得自己在人家面前很丢脸,而且现在没有公爹撑腰。
“杏冉姑娘,老爷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吗?”
尽管青黛心里明白不管龚肃羽做什么,匪石院的下人都绝对不敢漏出半句闲言碎语,但这样堂而皇之把儿媳妇当老婆养在自己房里也太不要脸了,这人到底怎么打算的?
杏冉侧头思索了一下,对蓝鹤微微一笑说道:“老爷还说以后二少nainai也是匪石院的主子,让我们好生伺候着,院子里所有地方您都可以随意出入,清辉阁的藏书也可自由借阅。”
蓝鹤听得脸上一红,低下头吞吞吐吐道:“爹爹这么说,你们……你们……你们……”
“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青黛不耐烦地帮她把话完整地问了出来。
“怎么会呢?我们都替老爷高兴呢。”杏冉笑容完美,找不到一丝破绽。
怎么会这样?蓝鹤呆呆地任由她和青黛服侍穿衣洗漱,出奇地沉默,用早膳时突然抬头有些踟蹰地问杏冉:“内个……杏冉,你……你们……你们是不是之前就……就……”
“就看出二少nainai和老爷不对劲了?”青黛再次不耐烦地接过了她没说完的部分。
杏冉掩嘴一笑:“今年早春老爷得了那场大病时,多亏二少nainai服侍得殷勤周到呢。”
“……”
怎么会这样?!蓝鹤又沉默了,原来当初自以为做得巧妙,其实是司马昭之心,早就人尽皆知了。她看着桌上Jing致的水晶饺翡翠粥荷叶小粽,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涨红了脸小声问道:
“你们……你们……你们不会觉得……”
“你们不会觉得他们公媳私通令人不齿吗?”
青黛无奈地看着蓝鹤,知道她嘴上叫得再凶,心里还是有愧,握住她的肩膀安慰她。
杏冉给蓝鹤加满热茶,柔声细语地说道:“主子们的事,原本不该奴婢多嘴,只是老爷一个人形单影只,我们做下人的看了总觉得清苦,又帮不上忙。世上做人的道理千千万,咱们匪石院只讲一个‘忠’字,让主子过得好,过得舒心,便是我们做下人的本分。就算老爷不开口,我们也会尽心尽力将二少nainai服侍得舒舒服服妥妥帖帖的,二少nainai千万别为了些虚名太过烦恼。”
这就是内阁次辅房里大丫鬟的水准吗?
蓝鹤震惊地看着杏冉,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平时看她不声不响的,今日一见,能在龚阁老身边干活的,果然都有两把刷子。
“杏冉姐姐说得不错,现在木已成舟,你再烦恼这些也没意思,既然你和龚老爷两情相悦,那不如想想该怎么应对皇上吧。”
“啊!”蓝鹤听到青黛提起永嘉帝,这才想起来自己扒灰的事情他应该已经从锦衣卫那里收到消息了。
“我要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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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猫猫:青黛,你看,你之前吐槽我别人都看不出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