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几日,玉娘身子已恢复大半,而此次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便也该提上计划来。
她收拾装扮好后欲去竹园寻宋决,不料刚出房门,便撞见了前来找她的宋诚。
宋诚相貌清峻,气质散漫,比起宋决来差是差了一些,但于玉娘而言却是聊胜于无。
若不是多日勾搭宋决未成,玉娘亦不会将心思分在他身上。眼下见了,玉娘一笑,看向宋诚道:二哥哥来了?
嗯。宋诚笑道,听说小妹前几日受了风寒拒不见人,眼下看着是大好了?
玉娘点头,她即已将宋决搞到手,便对宋诚完全没了兴趣:多谢二哥哥挂怀,妹妹如今已是好全了。不知哥哥此次来可是有事?
宋诚点头:西街新开了一家糕点铺,听说里头的芙蓉酥最是酥甜可口,便想带妹妹一道去品尝一二。
改日吧。玉娘淡淡道,今日不巧,我与哥哥有约了。
这样宋诚思忖道,那是二哥哥来的不巧了。
玉娘刚想告辞,便听宋诚突然说了句:大哥近日亦不见人,连祖母那儿都不去了,妹妹可知发生何事了?
玉娘一怔,很快便恢复如常:许是功课紧张,哥哥抽不出空罢了。
宋诚笑了笑,侧身示意她先走,并不多谈。
而等玉娘走出一段路时,宋诚才转身瞧着那道倩影,嘴角露出一道不屑又讽刺的笑来。
兄妹二人几乎是同时不见客,且那日他遇见宋决,分明闻见对方身上那股恶心暧昧的麝香味,再瞧少女褪去青涩,逐渐丰满妖媚的身姿,宋诚还有什么不懂的?
呵,这兄妹二人还真是胆大包天,罔顾人lun。
有趣儿。
真是太有趣儿了。
这厢玉娘一迈进竹园,便瞧见候在门外的青木。她走近问了一声,得知宋决在屋内温书,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玉娘进屋时并未瞧见书案前的宋决,她心道也是,发生那种事后若还能自在温书,那宋决亦不配是男主了。
穿过屏风,玉娘走到里侧,只见宋决坐在桌前,目光沉沉地瞧着那檀木盒间的物什。
玉娘脚步一顿,临到结束也懒得再装,便过去笑问了句:哥哥怎会有我的东西?
那木盒中放着一柄白玉玉势,其形状与寻常男子性器并无不同,只是尺寸稍大了些。
这原本是玉娘打算勾引宋诚解馋的一个助力,虽不知怎么到了宋决手里,但如今也无可厚非。
宋决早已听见她进来的声响,心头只微微一动便再无波澜,而眼下听了这话,倒是生出几分寒意来。
你的?宋决抬眸,冷光乍现,你可知这是何物?
玉娘娇笑一声,拿起那玉势轻抚,在宋决渗人的目光中直白道:自是叫妹妹快活的好物,哥哥若不知如何使用,不如妹妹亲自示范?
宋决神色骤然Yin沉下来,他猛地起身,一把掐住玉娘白皙脆弱的脖颈,厉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男人用了十足的力气,玉娘呼吸困难,面颊也升起不正常的chao红。
她说不出一个字来,却深知如何能撼动宋决的心,于是她落泪,换上宋玉应有的天真与娇怜,轻唤:哥、哥
果然,宋决手上力气失了几分,眼底也闪过一丝不舍与疼惜之意,而便在此时,得以艰难呼吸的玉娘骤然抬手,狠狠将玉势朝宋决头上砸去!
嘭
玉势落地,宋决头上也被砸出个大洞,他猛然松手,不可置信地一怔后便往后无力倒去。
咳、咳咳玉娘剧烈咳嗽起来,她抚着脖子大口喘息,见倒在血泊中的宋决满眼愤恨盛怒地望着她。玉娘缓了会儿,走到宋决跟前,对他璀然一笑。
自己的亲生妹妹
上着爽吗?
宋决瞳孔剧缩,抬手似要再次掐玉娘的脖子。
玉娘拉起他手,含笑覆上自己胸口:亲生妹妹的ru儿,滋味很好吧?
她手压在宋决手背上,牵引着他用力一握:软吗?
宋决口中鲜血溢出,恨恨盯着她,欲要将她千刀万剐。
玉娘捂嘴低笑起来,待笑的眼角有泪,她才带着他手往下。
破了自己妹妹的身,想必日后再风光霁月的宋大人,眼下应是风光不起来了?
宋决闭眼,薄唇轻颤,竟是流出两行血泪来。
玉娘瞧他一眼,心中冷嗤,她拿起一旁滚落在地的玉势,缓慢地去蹭那属于宋决的热血。
不知道这沾了宋大人鲜血的东西,插进这身子里会是怎样一种销魂呢?玉娘将沾满血ye的玉势拿起来放在宋决眉心上方,宋大人不若睁眼瞧瞧?
宋决浑身颤抖,决不看她。
玉娘哼了声,丢了那玉势缓缓起身,坐在桌前为自己斟了杯茶。
哥哥知道若没有此事你日后会如何吗?玉娘瞧他一眼,神色冷淡地看向窗外。
宋大人平步青云,一生公正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