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随着专柜小姐打转,而她的目光却追随着他。
他们一个追逐一个,而她心里清楚,只要他不回过头来,那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身后有一对痴迷的目光在等他转过身来。
她想,他大概永远都改不了逐蜂追蝶的坏习惯吧?
“还需要什么吗?”贺成禹亲吻着梁皓皓的脸颊,再次展现他的大方。
但梁皓皓只想大叫“够了”!她什么都不需要,她只要他回头看她一眼,只要他专一;但这种话一旦真的说出口,只怕他们两个就玩完了吧?
他不会要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所以她贪心地伸出手,选了最贵的一组红宝石。
“它看起来很俗气耶!”
“但它最贵不是吗?”而他要她当的,不就是追逐名牌、追求物欲的物质女郎吗?她都顺其心意了,他还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你知道为了它,你得付出什么代价吗?”贺成禹勾着邪笑。金钱对他而言从不是一件难事,只是她要这么名贵的东西,也得秤秤看自己的斤两值不值得这些东西。
她要的这么多,不怕他从她身上索回更多?
“你真要买?”
“是的。”
“那你今天等着躺平在床上吧!”他会用力从她身上讨回他应得的代价!
梁皓皓知道这是她仅有的利器了,不管他有多少女人,很奇怪的,他就是离不开她。他曾说过,她的花园是个男人作梦都想得到的“名器”,还说她是老天爷万中选一的女人!
她不清楚“名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利器,但她清楚只要她善用自己的身体,这个男人就会一辈子都离不开她。
他要她陪他玩是吗?好啊!那她就陪他玩。
“不……别这样……”他怎么能这样玩?
贺成禹买了昂贵的礼物给梁皓皓之后,就带她回饭店,用丝巾将她的双眼蒙住,用领带把她的双手绑在床柱上,还吩咐客服部去帮他买支毛笔。
他要毛笔干嘛?
直到毛笔买来了,他拿着毛笔在她身上刷动,她才意识到他想玩什么把戏。
哦,不!“别这样……”梁皓皓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贺成禹却笑得好邪恶。
“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我写字,你猜那是什么字。”
猜字?哦,那还好。她因为双眼被蒙住了,所以本来还单纯地这么认为,但随着他的毛笔落下,她心口陡地一紧。
“你……你在做什么?”他将毛笔搁在她的私处,松软的毛轻轻在她花穴前刷动,那触感绵密又酥麻,让她的花唇颤抖地流出大量蜜津。
他不是说要写字让她猜吗?为什么却拿毛笔玩她那里?
“哦,不……”她的尖叫因为他色情的动作而变得支离破碎。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而他仍旧手执毛笔,拿她的蜜津当墨汁,用她的花蜜沾湿毛笔,在她美丽的胴体上大笔一挥。
一点一横长——
“我写什么?”贺成禹问。
她怎么会知道?他大笔一挥,她身体全是毛笔刷过的酥麻感,痒都来不及了,根本无法去感受他写了什么。
贺成禹不懂梁皓皓的心痒难耐,还骂她笨。“我再写一次。”
他还要再写一次?
“不!不要啦……”她求着他,她不玩这个游戏了啦!
“不行!因为我玩上瘾了。”
他拨开她的花唇,又拿毛笔去沾她的淫液,再以她的身体为白布,挥毫写下他自以为得意的草书,要她猜他写了什么?
这一次她已经很用心去猜了,但她还是猜不到,呜……她不要玩了啦!
“你不喜欢这游戏?”
“不喜欢。”梁皓皓猛摇头,贺成禹却拿着毛笔在她的乳头上刷动,毛笔因为还沾着她的黏液,因此一刷过粉嫩的乳尖,她美丽的乳蕾就像一颗带水的甜蜜果实一样,变得妖艳而动人。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去拨弄,她的乳首抖了一下。她的反应真是可爱极了,做了这么多次,她怎么还是这么害羞、这么敏感?
他牙齿狠狠咬住颤抖的乳蕾,让它在他口中变得更硬挺、结实,让他吸吮起来变得更有口感。
他伸出舌头描绘她的乳晕,舌尖一挑,粉粉的乳晕上头便布满小疙瘩,他一颗一颗地品尝,她便震得全身发颤。
“告诉我,下次你还想要红宝石吗?”
“不……”她不要了,她不敢要了!
梁皓皓用力摇着头,贺成禹却邪恶地在她耳畔吐气。
“但我还想买给你。”他还想玩,所以她等着受死吧!
他恶劣地拉开她的双腿,让她门户大开,但他却不进去,不断用毛笔刷她的花穴和沟渠,然后用她丰沛的蜜汁在她身上写字,一次又一次、一字又一字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彷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烙进她身上、烙进她心里。
贺、成、禹——该死的!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