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出他的健忘,但她不该介意的,不是吗?
他们之间只有交易,没有感情,她不应该对他太过期望。“不过那只老狐狸提醒了我,说我曾要你等我、要你多留几天,是不是?”
“是。”
“所以你因为我随口的一句话留到现在?”他动手将她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拨开。
他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分明就是在笑她傻。难道他是专程来取笑她的?
“你明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从那老狐狸口中得知。“而你却还是义无反顾地相信我是个好人?我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蠢?”
“我不傻也不蠢。”她小声地反驳。
她只是单纯地选择相信他,尤其他曾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所以无论如何,她就是没办法将他定位为坏人。
他或许花心、或许风流,但早在交易之前,他就摆明了他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是她明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仍执意要跟着他,所以纵使她伤心、难过,都不能怪他的,不是吗?
“就算你已经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了,你还是要跟着我?”他再问她一次,做最后的确认。
他从来没让女人留在他的身边过,或许他会为她打破惯例——如果她真的那么傻,明知道跟他在一起没有好结果,却仍愿意的话。
“你还要我吗?”
“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体。”他残忍地点醒她这个事实,他从来没有真正需要过一个女人。
“没关系。”纵使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那么她也愿意给。
“为什么?”
“因为你给我一百万,不是吗?”他早言明一百万买的是她的身体,是她执意多送给他一颗真心,而他不要,她也不能怪他。买卖嘛!不就是这么一回事?
梁皓皓露出灿烂的笑容。
看到她逭副表情,贺成禹心口一紧,忍不住摇头笑她,但不管她是傻还是蠢,显然地,她再次挑动了他的心。
他忘了自己曾经是怎么爱这个女人的——因为他的女人太多了,要是每一个他都记得,他的脑容量一定会爆掉,但他不介意再跟她来一段,一夜情也好,二次情也罢,总之有关这个女人的甜美,他不想还没记起,就让她从他的生命中溜走。
他给了她一百万是吧?那么就让她付出一百万该有的代价吧,
贺成禹伸出手来,对着梁皓皓说:“我回来了。”
梁皓皓完全被他简单的一句话打败,好像他一句“我回来了”,就足以解释这两个多月以来的不闻不问,但她甘心守候,甘心做他的小女人。
她把手伸了出去,交到他手上。可怜的小粉蝶就这样往火里扑了过去——
“不要……不要再来了……”在贺成禹手指的逗弄之下,梁皓皓跪趴着的身体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才短短的十分钟,她全身被他扒个精光,任由他的视线凌迟她光裸的身体;
但他却依旧衣冠楚楚,身上竟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
他手指探进她湿漉漉的深处,快速拨弄她脆弱的花唇,任由她湿答答的蜜津滑满他蒲扇似的大手,而她都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他却还在她耳畔说风凉话,吹着热气问她……“两个月来,你是不是想我这样对你?”
“没……没有。”她想的不是这个。“啊——”
他修长的手指往上一勾,碰到她最敏感的一点,她浑身打着哆嗦,痉挛地抽搐着,他却还不放过她。
“你不是想我这个,那你想我什么?”
“我、我不知道。”梁皓皓哭着摇头。她只知道自己在等待,但她发誓她绝没有想念他的手指头,没有想念他使坏的种种手法。
“真的?”他才不信!她身子那么敏感,他一摸,她就水淋淋的,在尝过甜美的性爱之后,敏感极了的她应该会很想。
“你从没想过我是怎么摸你的?”他手指粗暴地掐住她充血的花核,那感觉像电击似地直击她的心中,让她猛然一惊。“老实说,你有没有想过?”
她如果不说实话,他就继续凌迟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受不了地为他残忍的手段而尖叫。
“有!有!”她就老实说了吧!哦,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残忍了?
她的花唇剧烈地张合着,窒口紧紧吸住他修长的手指,好像在说:她想要、她好想要……
而他却残酷地漠视她无言的要求,没给她想要的甜头,长指继续撩拨她的甜美。“你是怎么想的?”
别问了啦……她将头埋进枕头中,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你在想我的时候,有没有像现在这样摸过自己?”
摸过自己?哦,不!她想都没想过,这么害羞的事,她连念头都不敢有,又怎么敢做?
“没有!”梁皓皓剧烈地摇着头。
“那你都是怎么想我的?”他继续问煽情的问题。“如果你很想的时候,我又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
“我……”天呐!她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