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睁大了眼睛,她的脸也随之滚烫。
你你!
赶紧把手抽了回来,跳离了几步远,你了半天没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她还以为陈一瑾已经洗心革面,没想到就是比以前会装了,真真本性难移。
陈一瑾也慌了起来,见玉伶瞬间似是要逃个百八十丈远,避之不及的模样让他的心都像是被她剜走了一块,生生发疼。
可话都说出去了,后悔也于事无补,只能忙解释道:我我也控制不住。
伶伶,我不是那个意思,真不是要强迫你的意思,就是想自渎而已
军校里全是男人,一个宿舍还有四个人,我有空来都在想你,天天硬得我好难受,根本没机会做这种事。
玉伶紧闭双眼,捂住耳朵,不想听他叽歪,急急回道:那你去浴室弄,弄完赶紧给我滚!
陈一瑾真的听话站起身来往浴室去了。
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他穿的熨帖军裤都掩不住他硬起来之后膨出的一个小帐篷。
玉伶靠在自己房间的房门上,连喘了好几口气。
只想着
为何陈一瑾能这般不要脸呢?
为何她现在也有些shi了呢?
恍神一阵,视线落到他扔在桌面上的宽檐帽与军绿外套。
这些东西和他时不时兽性大发的性子根本完全不搭。
可他现在就算想得不行,也学会顾及她的想法了。
玉伶当真不想他学会这些东西。
好似是她改变了他,让她又欠了一门子债。
玉伶的注意力这时被浴室里的微弱响动吸引了。
陈一瑾并没有锁上门,而是虚掩着,无从得知他是否故意为之,传来他解裤子时的窸窣动静。
他似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偶有喘息。
玉伶听得他那时不时闷喘的一声,感觉身下更加濡shi了。
于是赶紧返回房间,关上门,用枕头捂住脑袋,强迫自己不听不想。
不知过了多久,玉伶才忽然发觉自己饭后试旗袍的时候把白天穿的格子长裙放在浴室了。
想起陈一瑾上回拿她的肚兜作的孽
斑斑点点,根本就不能再穿。
于是拿下枕头,打开房门。
这会儿听不见什么暧昧动静,玉伶以为陈一瑾已经完事,许是在浴室里清理。
走近敲了敲虚掩的门,道:你把我的裙子拿来给我。
没料想陈一瑾忽地把门打开,赤赤条条不说,身下那物乍一看耀武扬威得紧,昂扬Jing神,哪里像是射了的说法。
玉伶这下真的慌了,紧紧闭眼,啐道: 你怎的不穿衣服就开门!当真不知羞不要脸!
陈一瑾把玉伶要的那条裙子递到她手中,然后试着触碰她攥成拳的手,面对玉伶的指责反而委屈道:我射不出来,浴室闷热就全脱了。
再说伶伶又不是没见过。
这时的玉伶并没有迅速把手缩回去,也没有像刚才那样着急躲他。
陈一瑾一下邪火攻心,竟抱了些莫须有的念头,没有细想就向她提议道:伶伶能不能帮帮我?
还有两个多小时就快到熄灯的时间了,我赶回去还需将近一个小时,我快些射了走了,就决不再烦你。
玉伶咬着唇徘徊片刻,只觉心里身下都有些暗痒,鬼迷心窍地悄声回道:
怎么做?
陈一瑾连忙把他的军装套服也一并塞到玉伶手中,道:伶伶换衣给我看。
我不对你动手动脚,就想看你穿我的衣服。
玉伶不知为何把陈一瑾带到了她的卧室。
没有开灯,房门半掩,仅有的丝丝光亮还全都源自客厅里的吊灯。
暗点好。
可以自欺欺人地掩饰一些不受控的欲望。
陈一瑾坐在玉伶的床上,她的枕头和薄毯被她刚才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动作而翻得乱七八糟,像她现在无法解释的心情。
似是喜欢这样主宰一个男人的情欲,喜欢他为她克己守礼再到神魂颠倒,从而被捧得高高在上。
玉伶背过身去,不想让陈一瑾看见她此时的表情。
要看也许是看不真切的。
她拿着陈一瑾里面穿的军绿衬衣,披在自己身上,也重新戴上了他的帽子,问他:这样就可以了吗?
但玉伶却微微前倾,靠着衣橱,tun部挺翘的轮廓在暗影中似是变得更加勾人了。
一点点小动作,没有挑白却应彼此都心知肚明。
好伶伶,好宝贝,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换衣服不是这样简单披上去
你别折磨我我硬得难受
陈一瑾在向她哀求。
于是玉伶开始动手解开旗袍的盘扣,一颗一颗,故意缓慢至极。
她在享受陈一瑾落在她身上那贪婪的视线,像是对她的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