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今日穿的是一条鹅黄色的中袖长旗袍。
陈一乘喜欢她穿这种亮眼到只适合小姑娘穿的颜色。
衣服的料子一旦穿得贵重了,玉伶也喜欢把发髻盘得Jing致些,端庄些。
可眼下什么都不是了。
头发在床上被陈一瑾按着蹭来蹭去,早就不知成了个什么德行,掉出来的发丝落在颈肩偶尔还搔得发痒;而被他撕拉到腰际的裙摆透着凉风,只要他的手摸到别处,就是热一阵冷一阵的古怪。
如此便是方便了陈一瑾,他一定要让她的双腿大分大开,分开后又一定要她的腿夹住他的腰,掉下来一点都不行。
原本堪挂在大腿处的衬裤与破烂的丝袜被他完全脱下,不知扔去了哪里。
陈一瑾紧接着在解她衣襟处的盘扣,边解边亲,他贴近胸前的呼吸声让玉伶觉得他像是一头会兴奋到会直接咬断她的脖子的穷凶野兽。
玉伶现下只想着让他快些完事,拖得久了,她都怕外面那数理老师推门进来看他俩在行什么苟且之事。
不做是最好的,陈一乘晚间经常同她亲昵,洗澡都要盯着她洗,她怕陈一瑾留下些她见不着但陈一乘又能发现的蛛丝马迹。
玉伶打算接着哄他。
可方才她都那样说了,他的反应是大,也似乎完全不想听她的话。
于是玉伶用的昨晚哄陈一乘的那副甜腻的嗓音先对他撒撒娇:
瑾哥哥
陈一瑾正伏在她胸前,没了耐心解扣子的他开始直接顺着她的衣襟是又拉又扯,还没拨下文胸的他吻住她的rurou便是吮吸几声,肯定留了些许吻痕。
今晚得说服陈一乘别开灯。
瑾哥哥,别这样疼。
陈一瑾但没咬她了,只是亲得用劲,玉伶哭不出来,用装出来的哭腔唤他一回。
她知陈一瑾总是见不得她哭,这般做作一下,陈一瑾就松了劲,伸手来想要摸她的眼角帮她擦泪。
玉伶趁机避了,推开他,终于坐起身来。
见陈一瑾还想压回她,玉伶忙道:
都好硬了。
我帮瑾哥哥射出来,舒服些,不好吗?
陈一瑾拉住玉伶的手,撑着身体半躺在床上,听着她用shi糯的嗓音说着诱哄他的甜腻话语。
涩哑的喉咙回回想要吞咽都是干到扎人的疼法,想张嘴说些什么,倒怕自己嘴中喷出一团火来。
脑中反复想的是她上回趴在他身前捧着nai子的sao浪样子。
肯定很快就射了,上次他根本就没能忍住。
他能不明白她在打什么主意吗?
就想快些把他打发了。
什么待他比待陈一乘要好,都是她用惯的来折磨他套紧他的路数。
可他只是想她而已。
他只是想和她多待一会儿而已。
又有什么错呢?
陈一瑾蓦然间抓紧了玉伶的手。
感觉到她不自觉的挣扎,是她掩饰不了的疏漠,他简短驳道:
你骗我。
挣不脱的玉伶借势拉陈一瑾,让他也坐了起来。
然后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像是要安慰他一般伸手覆住他身下隆起的位置,低低的魅语声在勾魂摄魄:
我何故要骗你呢?
不要吗?
陈一瑾闭上了眼睛。
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
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当然想要。
而且想得不行了。
玉伶的手一向柔软,同她那可以随意掰折的身体一样柔软。
为了方便解他的皮带,她已经俯身站在他身前。
锁扣被解开时的抖动声响就和他此时凌乱的心跳一样,再跳得快一些就会从他的胸腔里蹦出,会让她看清他在她面前是如何的不能自已。
玉伶的轻吻在这时落在他的唇角,有些凉的指尖从他的急促鼻息处拂过,然后问道:
不要吗?
陈一瑾伸手从玉伶的下颌一直抚至她的后颈,肌肤细腻的触感犹有留存,喃道:
要。
伶伶宝贝,我我好想你。
你摸一摸,亲一下,它好硬,想Cao你,真的好
玉伶按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唇。
在这时半跪在了他的腿间,捏住了裤链,缓慢拉开。
陈一瑾已经有些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与焦躁。
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想要握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嘴直接顶入的想法。
转而轻描淡写地分下心来仔细拆解着她那有些松散的发髻。
当她用环握住他的性器时候,一切真的像是在做梦般迷茫与怅惘。
就是这种将要溺水的绝望感觉,明明知道快乐之后只有苦痛与求而不得
但情欲与爱意却又逼迫他迅速感受到了让他怀念无比的无尽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