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乘这话既出,玉伶就知道他今晚这牛角尖是有得钻了,根本不想听她说正事。
可他但没喝酒,怎么总是能想岔呢?
玉伶赶紧解释:不是不是,玉伶只有江先生这一个老板。
一个对我好的姐姐把我带去的,玉伶只替他干活。
陈一乘抽了最后一口烟,仍不看她,沉默片刻只应了她一声,算是听见了她说话。
玉伶听来,明白他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就算她在说真话实话,也好似愈描愈黑,把这件事说得简直就是ji女和嫖客之间的拉皮条。
玉伶当然怕他再次打她,疼是真的疼,于是选择乖乖地顺他之前的意,回道:我就去洗澡
腿心有些酸,腿根有些软,玉伶一边扯好自己身上披着的唯一蔽体的衬衣,一边踉跄着往浴室快走。
听见他灭烟后关窗的声响,也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
玉伶前脚踏入浴室就想赶紧带上门。
可陈一乘便转眼压住了门框。
玉伶抬头迅速看了一眼他的表情。
好像没什么变化。
可她就是觉得他应是气得不行。
也不知是生的哪门子气。
果然玉伶下一秒就听见他的一句冷冰冰的质问:
跑什么?
玉伶开始认为今天晚上的陈一乘愈发不可理喻,简直和陈一瑾有得一比。
她是他找过来的,要洗澡也是他叫她去的,怎么转到他嘴里的时候全是她的不是了呢?
玉伶当然选择顺着他,手松了门把,随他推开门。
嘴里小声嘟囔道:哪跑了,我不就在这吗?
难不成洗个澡我还要出去逛一圈跑一趟?
她就是不服陈一乘表面上拿他的威严、实际上却拿他的无理压她一头而气恼而已,嘴里的话叨叨着其实并没有什么底气,她自己都没听清自个儿最后念的几个字。
说白了就是胆子大了,在和他犟嘴。
而陈一乘则在看玉伶背对着他时的背影。
她把他的军绿衬衣拢得紧紧死死的,似是在提防他,可她这样既裹着小屁股,又赤着两条腿,走一步便在他眼前晃一步。
隐约能看见她大腿上被他强行分掰时留下的印痕。
她就是很会勾引男人。
把手里门框的棱角摩挲了那么一下,便上前抢了两步。
将正想在他面前躬身下蹲的玉伶直接拦腰抱起,听她被吓到后惊叫的那么一声,放她在了洗手台面上。
同午后茶楼的那档事无甚区别。
玉伶哪知陈一乘是突然在发什么癫,她不就想试试浴缸里的水温,就被他登时像拔树似的提了起来。
紧接着他如若啃咬的吻像狂风骤雨般迫近,一开始在玉伶下意识的闪躲里只亲到了她的唇角。
这可能彻底激怒了他。
用力掰正她的脸,强迫她张嘴迎合他的舌与吻,撇掉她在胸前握住衣襟的手,扯开那稍遮稍掩的衬衣,他的一只大手想要连着两边的ru房都一同抓在手里揉捏。
身体被他无限拉近,双腿因着他的挤入而大分大开,大腿内侧早就擦红的皮肤现在贴磨在他的呢制裤面上,她那还肿着的屁股又贴置冷凉的台面,上一团火下一坨冰,浑身都不知是为何而颤。
玉伶溺在陈一乘极具侵略性的狠吻里,之前破了的地方又被他吮出了血,既痛又痒。
他手在她身上无迹流连,直至他的手于她身下的蚌rou内用力捏了一下那可怜的蕊珠时,玉伶才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瞬间回神。
唔!
可玉伶说不出话,她的嘴正被他堵着,舌正被他压着,就连声带震动发出的一声小兽般的鸣叫也这样被他尽数打断咽下。
他的手指异常灵活,似是能从她身体发颤的幅度来确定她能感受到的痛感和快感,时而轻轻拉扯,时而重重搓揉。
快乐的时候,她想掩饰夹腿;疼痛的时候,她想挣扎逃离。
但尽是无用之功,全都败倒在他的强势之下。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他纵容着她用指甲在难忍狼狈的时刻于他的脖颈和后背刮出的细小血痕。
陈一乘在惩罚她。
清醒的意识在逐渐远去,被他掠夺气息的吻也让她彻底找不回换气的节奏。
那种感觉又上来了。
想要再重一些
他都知道
好舒服啊
玉伶开始绷紧脚背和小腿,胸前因着始终存在的微弱窒息感而剧烈起伏。
她睁开眼,觉着自己的视野在发黑发暗,躲过陈一乘的目光去直视那小壁灯都不觉得刺眼了。
要要到了。
这时陈一乘松开她的唇,容她像是快要被捂死重生一般大口呼吸。
乖乖可是喜欢那姓江的?
陈一乘在这种时候突然出声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