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被唤起的情欲在他眼前纤毫毕现,少女又羞又怕,几不能支。
引路人怅然垂眸,神情间似怜惜,似悯恻。
伽趺相扺,手结三昧。下一瞬间,引路人指引少女清心入定的言语,好整以暇地响起。
少女在情欲昏乱中微微怔住。
引路人便轻叹一声,伸手助少女调整姿势,在他怀中盘膝结出入定的莲座:
屏翳任xue,三呼三断。
少女体中气息,随着他令人神魂溺亡的声线,不由自主,流转不已,脑中杂念似未远遁,少女已忍不住唔的一声轻哼。
足趾抵住的地户之间,似有热息微流慢灼,蕊心禁不住暖融却异样的刺激,花苞瑟瑟颤开,蜜汁涌落,一时濡shi了身下黑色的襟衫。
少女又羞又窘,我,我没有在想。
引路人柔声抚慰,我知道。
可我。少女呼吸一乱,花径猛然痉挛抽搐。一点嫩珠,被推得露出一丝软萼,红肿香溢,已在他腕上生春。
那人轻声喟叹,这一味掌上明珠,真是含在唇中,也怕化了。
少女面孔涨得飞红,你,你别说了。
引路人于是微微一笑,手下慢条斯理地轻轻抚过。
啊。花核瞬时炽燃,酸软又痛楚的流息,将少女激得周身轻颤,刹那间惊喘出声。
神息长匀,圆转海底。引路人声线清冷,只是少女却觉察到他肆虐前,惯有的变轻浅的呼吸。
嫩蕊上似印上他指端的一痕云纹。少女內息过处,缕缕酸涨渗心入髓,让她简直连呼吸都不敢轻纵。
逐水支着一口气,惶然道,这,这是什么功法运行?
任xue体酥,妙用无穷。
少女讷讷道,我以为你,要教我节制欲念。
引路人失笑,缓缓在耳畔道,华小姐,你对男人究竟有什么误解? 袖底生姿,指尖轻拆,他眼底深处,似有钴蓝色的焰光焚绕。
少女打了个寒颤,在他怀中的身体突如春泥一洼,又软又shi酥成一塌糊涂。
喘息声渐渐平息,须臾,少女忽然挺身,在他喉结处轻咬了一口。
引路人低首瞧她,小女孩,你回报人的方式,还真别致。
少女眼神中是高chao后的虚空,我只是没勾引到你,所以不高兴而已。
引路人长指轻抚颈间,有这么不开心么?
少女勾勾唇角,是啊。坏女人可不都这样啊,看不到你们朋友反目,兄弟相煎,又怎能证明自己魅力无穷呢?
引路人神色有些奇特,半响,微微一笑,起风了。
窗扉洞开,卷入雪羽片片。少女挺翘的ru尖上倏然一凉,不由瑟缩了一下:后知后觉的道,六月飞雪么?
引路人随手捻起只梅子青冻瓷小鉴,持在指间柔声道:汝窑玉髓青莹,均瓷胭脂无双,却又怎比得上这一方粉定,泪痕垂坠?
少女歪头打量了半晌:泪痕?在哪里?
引路人含笑,手腕轻转,那方冻瓷小鉴,就堪堪停在了少女松开的衣襟前。逐水垂眸,只是往里瞥了一眼,便着魔似得再移不开视线。
只堪盈握的小镜中,映出一搦嫩红的nai尖,它陷在梅子正青的凝脂灰色里,似正待人调弄出来疼惜吮啮。轻颤的绛色ru蕊上缀着的一颗雪珠,如泪滴似坠未坠,说不出的妖气惑人。
这也算是玛瑙入釉吧。引路人叹笑间,娇怯的ru尖已陷入镜背的重莲叠瓣中。那一鉴浅草初春,曲水流觞,刹那间化作古怪又邪恶的奇异纹路,碾压过红嫩的ru蕊。
啊!少女不由自住的喘息已带出了轻泣。嗯,别好酸。
引路人失笑,被谁惯得这么娇气。隔着少女的衣襟,将一方挺翘纳入掌中。他手法yIn巧,弄得鼓涨的胸膛犹如回到初初发育之时的青涩敏感,一不小心碰到都会痛楚难当。却任在他指掌间恣意揉弄。
嗯,重些,再重些。少女腰肢酸软无力,胸膛却盈满挺起撞入他手心。
引路人眼中光芒闪动,眸中墨色暗得似要溢出。
再重要伤到你了,乖,来试试这个。引路人执起一畔玉烛微斜,热烫的脂蜜仿似翡翠融泪,一滴滴落下,裹住了芳心犹卷怯春寒的右边花蕊。
啊啊啊!少女顿时尖叫不已,肿痛的ru尖被烛油滴裹的瞬间,那逼人眉睫的浓烈火烫,让人简直魂魄出窍。
引路人的舌头就在此时侵入少女耳洞,舌上的繁纹在她耳中最敏感处来回碾动。少女不由弓起身子,哀哀得泣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了。
引路人一手掌住她的腰,一手食指竖在她唇前,在她耳畔柔声道,嘘,你再叫得这么动听,我可顾不上你是谁的女人了,。
太涨了,求你,求你吸出来。
ru尖楚楚,肿得不堪入目,在他面前颤抖如雨中的落花。
夜帝大人。少女颤声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