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句咬牙切齿地叹息:我不该爱你。
梦中的你把这也当成一个问题:可是你还是爱我了,不过你确实不该爱我,你甚至意识不到你的爱恋从何而起,我们这种关系越早结束越无伤害,不过这跟我可没关系。
你也不只是克莱恩的普通朋友,对吗?
在我这里他是,在他那里他不是。
普通的养父女关系,呵,我居然会信你的胡话。
在我这里他确实更像我的父亲。
那其他的呢?
都是机缘巧合下的一夜情。
你全盘托出,对答如流。当你放弃从梦境挣扎出去之后,反而觉得灵魂轻松起来,至于伦纳德的灵魂是否变得更加沉重,已经不是你现在考虑的问题了。
好,既然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答应你。伦纳德的眼神冷极,他竭力将话也讲得冰冷,却透着遮不住的沙哑,哪怕这样他还要向你放狠话。但我可不像你那样经验丰富,如果弄疼了你还请多多担待。
伦纳德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熟稔地解起风衣扣子,另一只手去捏你的肩,他的手劲太大了,倘若这真的是一场由你做的梦境,那这样的疼痛已经足以让你从梦中瞬间清醒。
他知道你在听,他知道你记得住,在你将他的心伤到千疮百孔之后,他也想如法炮制。只是你没有想到,他会选择在梦里将你就地正法,还是在圣赛缪尔教堂。
你的身体没有做出一丝一毫抵抗的举动,只是自顾自地回答:其实我并不能算经验丰富,我也是迫不得已。
你骗我也是迫不得已?
伦纳德对你的话嗤之以鼻,他站起身,把你从长椅上整个拉起来,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因此你也依照惯性趴进他的怀里,胳膊被他扯的生疼,你也无法对他呲牙咧嘴。
我从来没有骗你,我从来没有说过爱你,你自愿落网的,伦纳德。你木讷地回答着能将他进一步激怒的话。所以我赢了。
哪怕在梦境里,伦纳德的怀抱也是温暖的,你遵从本性想揽住他的腰,却被他灵巧的闪到一边,他厌恶地看向你缓缓抬起的双手,他不再想被你拥抱。
伦纳德只是想带你离开教堂办完这档子龌龊事,却在踏出大门时想起这是你的梦境,踏出门什么都没有,门外只有虚无,那一切都是装饰物。
于是伦纳德停下了脚步,回身将你按至教堂的墙上,这墙在梦境里还冰凉的骇人,凸起的浮雕更是咯得你浑身难受,但伦纳德就是想把你钉在墙上,哪怕你无法从他的手下挣脱离开。
你身上的长裙是初次见到伦纳德时穿的那一件,它本质上是两片靠绳子系在一起的布料,延伸向上便是系着蝴蝶结的肩带。伦纳德见过你拉开肩带的模样,因此他解得十分顺畅,他一路抽下去,那条白裙便自动从你的身躯剥离。
洁白的月光尽数洒在你的胴体之上,为你仿若透明的雪白皮肤镀上一层神圣的光。
伦纳德的视线不再闪转腾挪,他冷冽的目光带有侵略性地打量着眼前的丰肌弱骨,他应是想通过视线羞辱你,可在梦境中的你就像由他操纵的提线木偶,除了那张说出一切的嘴,剩余的器官和四肢只会迎合他的动作缓慢地作出反应。
两片长裙布料掉在地上,伦纳德的手覆上你的玉体,红手套软绒的面料蹭过的地方会留有特殊的感觉,你任凭他的手在你身上游移。
从圆润的肩头到窈窕的窄腰,伦纳德的双手胡乱摸索着,不显任何情欲,他的摸索带有处男那股没有情调的野蛮劲儿,只有红手套的触感擦过皮肤,才能让你的身体下意识地抽紧。
伦纳德在闲暇之余看过不少三流杂志,童年时期更是把名著中有关性爱的那几页翻到发黄发旧,可他毕竟没有实操过,一切行为都透露出一股纯天然的粗野。
他的一只手游走到你的胸膛,并不熟练地摩挲起胸前敏感的软肉,他隔着手套慢慢揉搓你的一侧乳头,手指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轻浮作践。
那可怜的乳首被伦纳德不讲道理地胡乱揉搓至坚挺红肿,你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开始在他手下轻颤,他似是得到某种激他前进的信号,手下的力道重了几分。
你低低地、吃痛地闷哼一声,如同一只被他捕获的小兽。
你喜欢这样?伦纳德故意问道,他看你的绿眸不再有温柔的爱意。
梦中的心智体只是眉头微蹙,你觉得他简直是在自取其辱:不,你是糟糕透顶的性爱对象。
这里是梦境,你不需要任何表演更不需要假装高潮,诚实的嘴会告诉对方一切,显然你的诚实不会得到伦纳德任何嘉奖,只会更进一步的激怒对方。
伦纳德原本就很差的脸色变得更黑,他不再言语,那抹红色继续向下流连,他越向下摸就越靠你靠得近,到最后他干脆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你身上,压迫感随之袭来,背上的浮雕硌久了也要你的肉体麻木了,上边还染上你的体温。
太近了,伦纳德的一呼一吸尽数落下,温热的气体让你在恍惚间感到一阵特殊怪异的温情,下一刻你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