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皆为错觉,伦纳德埋低脑袋,贴上你的脖颈顺着一切可供他下嘴的地方啃噬吸吮下去,带着初尝人事的不可理喻,你只是配合地、呆滞迟缓地将头抬起,随他在你脖颈间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
在你的视线中,你看得到最前方的黑夜女神圣徽,它安宁寂静地注视着大祈祷厅中发生的一切,包括位于最远处那场近乎强暴的性爱,哪怕那是假的,哪怕这是你的梦,你也不可避免地感到荒谬可笑。
如果你能操控你的身体,你一定会在此刻不顾啃咬之痛地大笑出声,嘲讽伦纳德作为女神信徒的亵渎。
伦纳德应是有一瞬与你心意相通,他抬手捂住你的双眼,贴着你的耳低语:你该对着黑夜女神忏悔,你怎样无情地伤透一个信徒的心。
伦纳德说罢继续撕咬起白皙的肌肤,那一层脆弱柔软的肌肤几次都让伦纳德不忍继续下去,他又开始产生最初那些纵容的念头不如随她去吧,可当他想到这之下藏着怎样一颗肮脏绝情的心,他就无法抑制地想要将视线所及之处弄得不堪。
他何必那么爱惜呢?这样圆润光滑的肩头一定被不止一个人握过,克莱恩握过,阿兹克握过,还有她数不清的一夜情对象也握过,他们中没准也有人把她弄到不堪,没准也在这片洁白画布上咬出青紫交纵的吻痕,她怎么没有被前一个人肏死在床上?
愤怒冲昏了伦纳德的头脑,那就让他来给这位没良心的小姐上一课吧,让她永远铭记这一刻的苦痛,他想。
我不信教,伦纳德,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束缚。
我知道这也包括我。
不包括你,你还不够格,虽然我差点爱上你过。
伦纳德按着你的双手又是一紧,他无力地松开,面带嘲讽地笑:你还真是清醒。
不在这样的经历中保持清醒可活不长。
伦纳德的对你的侵犯不会让你口吐任何低喘,没良心的小姐只会说没良心的话,哪怕他已经把你咬得很痛,似乎有些地方被他咬破了,鲜血顺着锁骨淌下,混合进红手套的布料之中,鲜艳的红融在一起,勾起你快要忘记的痛苦回忆。
不,别这样,求你了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在梦境中开口,这是烙印在心智体深处的疤痕,你哪里还用伦纳德给你上课,梅迪奇给你上的课足以让你铭记,好在你的心智体没有在这样的关头叫出梅迪奇的名字。
这不是你期待的事吗?怎么现在要说这样的话?
伦纳德嗤笑一声,他的手顺势去抬白嫩光洁的大腿,你的内裤也是系带式的,他用一只手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它解开,伦纳德拉开裤链,包含雄性气息的勃起性器从中弹出,他彻底覆上身来,毫不留情地向你体内侵入。
没有润滑的甬道只保有最基础的湿润,他强硬的动作只让你感到一阵贯穿全身的钝痛,这样的撕裂感放在现实能将你彻底击晕,可在梦境这个梦魇的主场中,你只能被迫承受。
你感到有一股并非爱液的温热液体从穴中淌出,一点一滴交织在他努力挺到最深处的性器之中,伦纳德的眉也蹙着,他也能感到自己进入的迟缓艰难,兴许已经弄伤了你的心智体。
进到最深处了伦纳德附在你耳边通知你,他还不怀好意地向上顶了顶,看你在呼吸之间,小腹被顶起一块特别的形状,他的手摸上那块凸起,带来一种异样的酥麻瘙痒。
你的下体只剩下麻木的疼痛,伦纳德抱着你的姿态有多亲昵,他下身的动作就有多残忍,他甚至不等你适应他的形状,已然开始一遍又一遍地顶胯抽插,动作极其原始简单,不带任何温情。
暗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滴落在教堂瓷砖上,绽放出一朵朵鲜艳的花,脆弱的穴口也被肏得红肿外翻,伦纳德又怎会就此收手,他的每一下撞击都是在报复,恨不得将你完全揉碎毁在他的体内。
你只是仰着头,呆滞的眼望着前方的黑夜女神圣徽,它永远都在那里像是母亲一样注视着一切,你的思维已在强烈的疼痛冲击下乱作一团,倘若神灵真的能听到你的祷告,那能否让这一切快些结束?
女神啊
心智体在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时颤声低叹,这样一个短句被他顶得支离破碎,伦纳德在听到你的感叹时稍作停顿,紧接着他闷哼一声,迎接你的是更为痛苦的狂风骤雨。
你有什么资格诵念女神的名?
如果你在此刻颤抖着求饶,他或许会因为你的软言软语又一次头脑不清醒地放你一马,可你什么都做不了,甚至没有能让他温柔待你的喘息,他肏你就像肏一具没有感情的人偶。
你只能说服自己习惯疼痛,时间久了,疼痛便混合快感融成一种新鲜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你混乱,让你的心智体本能地迎合他的抽送收缩起被他折磨到不堪的穴肉,爱液混合着血黏糊糊地滑落,伦纳德感受到你的变化,他又贴在你耳边带着羞辱问你:那这样呢?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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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轻飘飘的字被伦纳德又一轮的抽送中碾过,他也在这样的感觉中找到男欢女爱的快乐,女孩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