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吗?阿兹克问道。他长舒一口气,似乎想平复自己的心情。
阿兹克口腔内并没有寻常抽烟的人该有的一股烟味,相反他很乐意在抽过烟后清洁口腔,此时此刻弥漫在你嘴里的是绝顶好闻的清香,阿兹克的舌扫过你的牙齿,吮住你的舌,他轻咬着你的唇,呻吟声也变得低沉暗哑。
阿兹克发出克制的闷哼,他终于再一次放弃制止你无赖式的下流举动,要你完完全全地碾过他的心理防线,他看着你的目光是宠爱与放纵的,班门弄斧就班门弄斧吧,他都由你去了。
放松一点,我这样可不好动阿兹克柔声安抚,分明是如此普通的一句话,听在你耳中却让你又一次收紧下腹,你确实喜欢他的声音,长期的吸烟习惯使他的嗓音带了些沙哑,又因为职业原因带着几分低沉醇厚,他才是蛊惑你下地狱的死神。
两只手指探入濡湿温暖的甬道内,便立刻被欲求不满的甬道向更深处吮吸。他的手指是颀长的,按压起内壁找寻你的敏感点。会是这儿吗?阿兹克一边按一边微不可察观察着你的反应。
他的手从你的下腹抽离,拉出一段暧昧的粘丝,两指皆挂上粘腻晶莹的爱液,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下流的水光。
这件事并不需要你这么做我一直在教导你成为一个淑女。他在这种关头也不忘说教你一番,兴许是他再看不下去珍视的人像婊子一样扭动腰肢向他乞求。
是啊,何必,他无法改变用手指奸淫过你的事实,就算这再是错误的选择,他也只能一路向下走去。
你拉下阿兹克的裤子握住那滚烫之物,说握住还是差点
你帮了我,我不帮你解决问题怎么说得过去呢。你俯下身去拉他的裤子,一边按压着裆中挺立的物什。阿兹克先生,都到这一步了,何必如此
你蜷缩进阿兹克的怀里,全身心地迎合他的动作,他手指在你体内的每一次按压都要你浑身一颤,你夹紧双腿,也是夹住他那只给你带来欢愉的手。
你听话地松了松紧紧夹着的腿,他的手指也得以在你反应最大时找到敏感点,阿兹克抽动起手指,扣弄着内壁里凸起的那处,灵活的手指每一次抽送都带出粘腻晶莹的体液,在他的手指上藕断丝连。
他连话说得都不多了也是一个证明。
他在你体内抽送的手指似乎都有了不一样的含义表达,那是怎样有力的两根手指啊,每一次抽送都要你发出难以克制的喟叹。
你怎么会忘记呢,他曾有过那么多次婚姻,有过那么多个喜爱的孩子,你在他面前甚至都算是个孩子,哪用得着你班门弄斧呢?
阿兹克眉头紧锁,他看着自己古铜色的手叠在你白皙柔软的小腹上,强烈的颜色对比甚至有些晃眼,他终于开口,好似走出为自己设定的枷锁,他低叹:阿芙洛,我想你大概忘了我活过很久。
你在这个温暖的吻中只感受到一部分情欲,更多的是阿兹克对你的、温厚的珍重,舌与舌交融,心与灵交融,他的呻吟与你的呻吟交叠在一起,他的手指还在你体内快速地上下抽动,迎合着你即将到来的高潮,把你送上前所未有的欢愉中去。
在阿兹克曲折的目光中,你向前伏去,一口咬住他的下唇,他早已口干舌燥,那就由你去浸润他的双唇吧。你伸出小舌在他唇上揉出一朵朵湿润的水花,他咬住你乱舔的舌,回以你一个绵长的吻。
么近,感受到他变了奏的呼吸和下身不知何时挺立的凸起,你怕是已经心灰意冷,质疑自己的魅力。
你一边说一边拉着他的手向下摸去,你放在裙中的手抽出,给他的手指让出位置。你的双腿彼此摩擦着,中间的蜜园水声销魂。
阿兹克先生你帮帮我吧。你依然贴在他耳边轻语,迷醉酥软地诱他将毒药痛饮。可不可以用您的手指帮帮我就像夹住粉笔那样
阿兹克将你完全圈在怀中,他垂落的发上也浮着一层水汽,迷蒙之间,你的视线投向他那属于成熟男性的、宽厚的肩,躲在其中便是一隅偏安。
你在阿兹克的吻中被他推上高潮,随着下腹一阵痉挛,一股暖流顺着股间留下,滴滴答答湿了他的手,穴肉紧紧缴着他的手指,贪恋着不肯他收走。
你还要继续?阿兹克问,他低头看着你的头顶,感受到你的头发划过他手背时的瘙痒。
阿兹克接下来的动作让你明白他所言何意,他不再靠你牵引着去动作,他灵巧地用食指与中指分开两瓣阴唇,顶到其中娴熟地揉捏起阴蒂,动作并不像船长那样粗糙蛮横,反倒张弛有度,舒服的要你小腿绷直,不由自主就喘出细碎的哼声。
阿兹克先生,你的手指干的我好舒服你故意说的粗俗下流,一边抓过他的手掌,不等他抽回手,你飞快伸出舌头含住他的手指,将上边属于你的体液舔舐干净,阿兹克的手指挣扎般动了动,便被你的舌头卷的酥酥麻麻。
你一寸寸吐出他的手指,按下阿兹克的肩让他完全平躺,他了然地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露出其中拜朗血脉才有的古铜肌肤,嘴上却解释着:我不要紧,如果你不想就不要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