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什也快要你无法完全握住,古铜色的阴茎满是侵略感,青筋盘踞其上,和他本人的气质相差太多。
你咕噜咽着口水,想象出它胀满小穴的模样,下腹便感受到一种只有女人才有的甜蜜酸楚,被他填满,被他顶到最深处
你掀开裙子,跨坐上阿兹克的胯部,握住他的阴茎在你的大腿间蹭着,方才高潮时股间残留的粘液滴在龟头之上,为后续的事做足了润滑效果。你渐渐向下沉着屁股,阴唇蹭上龟头,再一路向下蹭到根部,要他的整根阴茎都涂满你的爱液。
阿兹克在你准备用穴肉讲它整个吞没之前制止了你的行动,他从床头旅馆准备的方盒中拆出一枚避孕套,说教带上了责备之意:这样不安全,虽然我的特殊能力能让我决定你是否能成功受孕,但是你不能这么粗心大意。
如果我想怀上阿兹克先生的孩子呢?你的避孕药在这个世界可从来没停。
等这些事结束后,我们可以一起要一个孩子,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他听着你天真的言论失笑出声,却不是在嘲笑你,他的承诺认真且珍重,他真的想与你有那样的未来。
何必呢。
你只能在心底深处嘀咕,一边看他为自己的阴茎套上安全套,安全套的胶味盖过阿兹克的气息。在他动作妥当后,你掰开两瓣阴唇,找准位置缓缓跪坐下去。
要你完全纳入它的存在还是有些吃力,在吞下他的阴茎时,你的眼角都溢出生理泪水,阿兹克直起上身,安抚地轻拍起你的背:慢慢来,夜还长。
它终是被你容纳在体内,也如你所愿顶到了最深处,再向内一点就是宫颈口,下腹传来鼓胀的满足感,你发出不成样的娇哼声,有点想干脆一直就保持这个姿势,温暖又舒适。
你的双手搭上阿兹克的肩膀做借力点,你上下摆动着屁股让他的阴茎在你体内进进出出,阿兹克贴近你的脸去吻你的发梢,在你的每一次律动下,你们的头发都会划过彼此的脸庞。
阿兹克一路吻了下去,轻吻着你的睫毛与鼻尖,再啃咬上你的锁骨与肩头,他喘的还是很低,但不再克制,你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口中流泻出带着欲火的呻吟。
你的手埋到阿兹克的黑发间,一边上下扭动着腰肢一边去描摹他耳后的那颗痣,下身在那物进出间一次次收缩,每一次顶进来都像带有炽热的烧灼。
还是你先他一步迎来高潮,阿兹克紧随其后,他的手也插进你凌乱的金发中,令你抬头看他。太近了,近得你能分辨出他眼角细微的皱纹,又一会儿看他觉得不像是他,你辨不清是高潮带来的神志不清还是别的什么,但有那一瞬间他在透过你看向过去,而你也在透过他看向别人。
父亲一个不该在此时出现的、错误的称呼,它是那样自然的没有通过脑子,从你口中吐出。
阿兹克还在享受高潮之后的余波,可当他听到这个称呼时,还是微不可见的愣了一下,他迅速反应过来,只是摇头:那你是我所有孩子中最坏的那一个。
是啊,她们哪敢勾引您呢父亲大脑分明一遍遍敲着警钟要你不要再说下去,但嘴巴却不受控制,不该说的话又脱口而出。
阿兹克却再没有就此事表态,他将你从他身上抱起,放在身侧的床上,穴肉离开他的阴茎时粘腻一片,濡湿了大腿内侧皮肤,他扯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扔到一旁垃圾桶中。
他为你掖好被角,像哄孩子那样哄道:要不要去洗澡?
你不置可否地痴痴笑着,一面贴着他的手说起毫不着边的话:我想听你唱歌。
好,你想听什么?阿兹克柔声哄你,他好像又变回以前的阿兹克,但是无所谓了。
贝克兰德郊外的晚上。你看着他笑,笑得不容许他换成别的什么。
阿兹克好似知道你会选它,他喉结滚动,低低哼出那首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曲子,它很合适用来为你送行。
明明两次高潮只是让你感到疲惫,还没有那么快的产生困意,但当你听到阿兹克沉哑的嗓音哼出那首奇妙的小调时,困意便像山呼海啸一般袭来。
你在第四句之前坠入睡眠,就像在一开始坠入他的怀抱那样。
阿兹克在哼唱完整整一首才停下。
他知道她早已进入梦乡,她的呼吸带着她的身体一起一伏,乖得不像是方才那个引诱人的魔女。阿兹克甚至在一瞬间想起不老魔女这个序列名称,但下一刻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她是个普通人,更何况她远没有魔女那样坏,她的表情总是犹豫的,像是在黑白两界徘徊。
但阿兹克这次没有睡,他还很清醒,记忆恢复的越多,他所需的睡眠就越少。他还记得两年前她是如何失踪的,分明只是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睡了一觉,醒来时对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兹克的书在她那边的床头柜上,他不忍惊扰她,便唤出白骨信使驱使它为自己拿那侧的书,阿兹克接过书,翻到自己先前阅读的那页,连翻书的动作都极轻极缓。
他心不在焉的看着书中的因蒂斯语,实际全部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