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从前后对我的肉体加以侵犯。我知道,这身修女服是旧神为我下的禁锢,如果脱下它,如果它被脱下,我就会加入圣战的敌方,唯一可以侍奉新神的,证明我虔诚信仰的圣具,就是这具肉体而已。
“我,想把衣服脱了。”一股叛变的羞耻抵抗着新神的教义。神走进了我所在的剧场,就像耶稣走进圣马太的所在。你跟我来,神说,于是信徒就跟从了他。
他又笑了,这是我第一次在他恶意的笑容下看到孩童的天真。据说神为了宣扬教义,会变成各种姿态,于是我的神又像个孩童般把下巴搁在我的胸口,用明暗不清的眼神看着我,“别慌,慢慢来。”
我顺从了神的旨意。他的手指在我胸上摸索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他的行为让我感到疑惑,但下个瞬间仿佛有什么不可名状的开关被按下,我的嘴里泄露出一声短暂的呻吟。
“真是敏感啊,原来你的乳头在这里。”他用穿了环的嘴唇来来回回地蹭着那个奇怪的开关,每次触碰都带给我懵懂的醍醐,我好像第一次走进教堂的人,主教将手掌放在我的头顶,把主的教诲给予未来的信徒。
“你是处女吗,”我的主问。我点点头,带着神旨的白鸽凑到玛利亚的耳边,告诉这位纯洁的圣母,她将诞下这个世界的神。
“Lucky~”他又表现出那种孩童一般的兴奋,我迷惑不解,因为我只是他引导的众人的一员。他指引着我,让我跨坐在他身上。我很怕弄痛他,耶稣被钉上十字架后过了三天才复活,就算是神,在升天前也拥有和人一般脆弱的肉体。
他仰视着我,像是在欣赏什么似的沉思着。我的内心涌上一种无名的不安,会被神拒绝吗?背离了旧主的我,若再次被新神抛弃,那从今往后又该依仗什么信仰过活呢?
幸好神是仁慈的。他把手放在我的腰上轻轻揉捏着,“虽然你是个变态,”他笑着,“但我还挺喜欢你的。”
“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是我喜欢的类型。原本以为今晚就要死了,但若是为了见到你才发生那种事的话,或许我可以活下来吧。”他说完,吻上我的嘴唇。暴风雨,残酷的雨点摧残着教堂后庭的黄玫瑰,我总是无数次地站在屋檐下看着那般残虐的美。花瓣被无情打开,雨水灌进惊喜呵护的柔软花芯,玫瑰纤细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种美被侵略,被折损,又被无情抛下的幻想像风一般穿过了我。我的欲望化作树,化作道路,化作教堂屋顶的钟,在风雨中屏息。
“用鼻子呼吸,不然你会死的,”他说,随即不等我回答,再次唤来风雨。
神说要有光,于是有了光。
他单方面开始了这个吻,又单方面停止,舔舐着我的嘴唇,把我滴落的唾液全部舔干净了。
“吃饱了吃饱了,谢谢款待,”他说着抬了抬下巴,“那么,现在开始这边吧。”
与神产生实质上的交合之后,似乎慧根也被打通了。他告诉我可以脱衣服了。
“话说,这种衣服怎么脱啊,”他肆意地摸着我的身体,仅仅隔着布料让我难以满足。
“虽然你就这样穿着也挺有情趣的,但我是赤身裸体派。”他下流的玩笑逗乐了我。“啊,你笑了,”他似乎吃了一惊,“超可爱。”
我有些害羞。“我可以自己脱吗?”为了转移话题,我问。
他思考了一下,或许说一下有些不大准确,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他许久没有开口。
“修女,你是把喜欢的东西让别人先尝一口自己再吃的类型吗?”
我愣住了,“我还是想自己一个人吃。”面对神,我不加修饰地暴露着欲望。
“我也是,”他似乎很开心,“是这里吗,我好像摸到了拉链一样的东西。”
“嗯,”我把头发挽起,回答说,“请拉下来吧。”
他把拉链拉了下来,但只拉到了腰的位置,“就这样吧。”他把我剥开了。
初春的夜晚并没有太多暖意,月光照耀着,在四下无人只有我和他的树林里,我向神露出了蕴含着生的乳房。
他发出一声惊呼,“直接看还真是厉害啊,这对巨乳。”
修女原来也会穿这种内衣吗,他说着,一下子揪住乳头,把它从胸罩里扯了出来。
在接触空气的一瞬间,我第一次直面了我欲望的化身。
他托着我的胸,用指尖搓弄着乳头。未被玩弄过的敏感处,很快就立了起来。
“你知道吗,修女,”我在快感的悬岩边听见神说,“其实我啊,不是个好人。”
话音刚落,他就咬住了一边的乳头。与先前所有的抚摸不同,他用牙齿狠狠地撕咬着,随即又开始反反复复地吸吮,仿佛要吸出不存在的乳汁来。我被一阵又一阵疼痛与快感的刺激冲击着,大脑一片空白,忍不住想要推开他的。
“哈哈哈,害羞了,还真是纯情呢。”他炙热的吐息喷在我的胸口,把我弄痛的下一秒又像安抚一般用舌头挑弄着。
“没被这样弄过吧,修女,你的腰开始扭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