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边要再等等,我还没有吃够呢。”
他把左右两边挤在一起,乳头对着乳头,“一起来吧。”说完,他一把含住了两对乳峰。深褐色的手指深深埋进乳白色的皮肤里,他的牙齿、舌头交相玩弄着我敏感的地方。羞耻与欲望在我下腹处纠缠,在泪水的波纹中,我的主变成了我的孩童,从千疮百孔的身体中涌出诞生的渴望,仿佛想通过曾在神未降临的时代哺育过他的乳房汲取降生的力量。我把他从十字架下取下来,用肉体挽回他走向死亡的灵魂。
我的主,我的子,请一定要活下来。
带着这般凭吊似的祈祷,我抱住他的头,身体掠过一股不受控制的痉挛,随即我的泪水滴落了下来。
他停下了动作。“你啊,不要自顾自在那高潮好不好。”黑暗吞噬了他的语言,或是高潮的余韵让我的思绪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我这边还硬得很呢。”
像是要炫耀自己玩具的孩子,他有些得意得让我趴下,托着我的屁股贴近了他的跨间。
那是比箭矢粗上好几倍的凶器,带着生的跳动把欲望再次推上摇摇欲坠的悬崖。
“我啊,伤得很重,所以能麻烦你自己来吗,”他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啊,我忘了,你大概不知道怎么弄吧?”神天真地嘲笑着我的无知。不,我在心中祈祷,没有您的指引我无处可去。
“黑漆漆的我什么都看不见,所以要是我摸到了让你舒服的地方要好好说出来哦,”他把手深入我修女服的裙摆,插到两腿中间,“真湿啊,”他笑着,另一只手仍玩弄着我的乳房。
手指滑了进来,未被人踏足的小小森林迎来它的第一位来客。
他摸到了,在被触碰的一瞬间我下意识捂住嘴,但呻吟还是泄露出来。“喂喂,不听我的话是吗,”神生气了,“不是叫你好好说出来吗?”
神的怒火贯穿了我,我害怕得手足无措,下意识间一把抱住了他。
他发出一声粗鲁的咒骂,“完蛋,这也太可爱了……”我没有听清他的话,因为下一秒又一根粗糙的、火热的手指插了进来。
他舔着我的耳朵,酥麻的快感再次袭来。“等,等等。”耳朵,紧贴耳膜的水声像是模拟下体的抽搐一般发出淫靡的诱惑。“你耳朵很敏感呢,”他故意在我的耳边笑着,“知道吗,一舔你的耳朵,小穴就缠着更紧了。”他解释着,把插入我体内的手指变换了几个角度,一种被胀大的感觉让我心惊担颤。
“真是名器啊,”神发出指令,“我已经忍不了了。”
我趴在他的胸口,尽量不触碰那些追赶着他的死的阴影。寂静无风的树林,响起裤链被拉下的最后的宣告。
随着王的号令,圣塞巴斯蒂安因为信仰异教,被惩罚的箭矢贯穿了。我下体的伤口被异物侵犯,紧密的穴中插入了将我惩戒的凶器。
好痛,我的灵魂第一次因为背弃信仰而悔恨。从悬崖堕下,地狱向我张开双臂,我害怕地转过头寻求着庇护,但是我的旧神啊,用鄙夷的眼神向我降下驱逐的天雷。
“喂,”他抓住我的脸,“自己动啊。”
动?我无法理解神的谜语,但他不给我思考的机会,戒鞭挥下——我的屁股被打了,身体瞬间弹起,又被他狠狠按在了屈辱柱上。
“就像这样,懂了吗?”他揪住我的头发,“不被打就不知道该怎么做,对吧,修女?”他嘲弄着我,对我施加痛苦的试炼。
对不起,对不起,我哭了,神啊,请您平息怒火吧。
我撑住他的腰腹,抬头窥探他的脸,他面无表情,但吐出的呼吸声已经急促了。他冲我扬扬下巴,我骑在他身上,对着我的原罪,向神忏悔。
我不知道抽搐了多久,羞耻的水声和神的审视包裹着我,一直被注视的兴奋让我头晕目眩,连带着攀登的高潮,我的精神开始恍惚。
“哈,哈……”他吐出急促的喘息,热气扑打在我裸露的皮肤上,我浑身躁动不安,里里外外都被他的存在所包裹着。
“靠,这也太爽了……”他抱紧我,隔着肉体我感觉我们的灵魂得到了触碰。
“嘴,张开。”我照做了,他贪婪地啃食着,一会卷弄我的舌头,一会舔上嘴唇,一会又停下来,注视着我气喘吁吁的狼狈神色,然后在鼻尖落下一个转瞬即逝的祝福的吻。
“我,”我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男人的下体突然狠狠一挺,深入的贯穿让我差点仰面倒了过去。“乳头摇得真色,”他用手掌环住我的脖子,把我禁锢在他一抬头就可以吻到的若即若离的距离内。
“你是想说什么吧,修女?好好说哦,说不好我就杀了你。”男人残酷地笑着,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言行都显露出如心智未熟的孩童般天真的残酷。他只是把手停留在我的脖颈处,没有用力,但一股压迫的预感让我隐约看见自己窒息而死的光景。而他应该会继续满足自己的欲望,就算地狱已经召回了我的灵魂。
“我原本以为,你,会是个更粗暴的人……”我小心翼翼地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