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吕妈妈得了两位小女已过去五月,月怜与明荷每日学唱学舞,似是官家小姐的架势。现如今珠楼红牌名叫流绯,已是刚过三十,虽已青春不再,却是韵味十足,一颦一笑勾人心魂。
流绯看着吕妈妈道,“吕妈妈,奴家也并非想在这珠楼呆一辈子,您可是看好了刚收的两个丫头,什么时候替了奴家,奴家也好圆了嫁人生子的念头。”
吕妈妈斜眼看她,“嫁人生子?你那可是一个男人能满足得了的呢?”
流绯假意叹道,“那必是不能的,可年岁渐长,心思也不放在那事儿上了。若我嫁人,不敢说从此守身吧,偷的汉子不会在家跟前便是了。”
“嫁人?庆侯爷肯放你吗。”
“那必得看吕妈妈能不能找个新鲜的替上了,奴家算是看明白了,也等明白了,庆侯爷那是看不起奴家千人骑的。便是连个外室的名头也不会给。吕妈妈,只看他还肯让别的粗汉子再与我云雨,您还看不明白么?”
吕妈妈叹了口气,“新来的两个小丫头倒是不错,这次买的都是年纪小的,我年纪大也折腾不起了。”
流绯眼睛一转,红唇微张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话,“您可还真是需要再费费心,若是从小便是上瘾了,得了好处,再也离不得男人了,可不是得留在珠楼一辈子都听话服帖的吗?”
“你是说……”
流绯掩唇笑道,“奴家这里可是从侯爷那儿得了好东西呢,奴家只用一点便是魂都没了,若是从小尝了这滋味岂不是美哉?”
吕妈妈犹豫道,“她们以后若是还想赎身,这样岂不是毁人家一辈子?”
流绯撇了吕妈妈一眼,“京畿里,咱们珠楼背后靠的是谁?庆侯爷才多大?您还真准备让我这半老徐娘缠侯爷一辈子不成。”
“况且,庆侯爷那折腾法奴家能活几年还不知呢。”
吕妈妈咬咬牙道,“月怜年岁尚小,明荷看来是最好的人选了。”
流绯笑道,“自然,月怜命格不凡,自是给大人物们准备的。明荷尚未长开,性子软糯,好好调教一番自然是璞玉。不如妈妈过一阵子便把两个小家伙送去夜馆,奴家自然也是想在旁指导一番的。”
吕妈妈稍愣便明白了流绯的意思。
流绯面若桃花,谁又能知她心里如蛇蝎般的弯弯绕,“行,过几日便是送她们去夜馆,待你有空了去看看。”
流绯仰首伸眉,把长腿交叠,仰着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是有空,一送去了便遣人告诉我便是,这种好戏那能错过呢。”
夜深,夜馆只微弱的灯光如萤火闪耀在京畿的城内。
夜馆是珠楼最核心的地方,也是妈妈们调教小女们的地方。
院落虽小, 却是姑娘们最不愿提起的去处。明荷自来到珠楼,天天除了与明怜日夜相处便是被授予琴棋书画。日子久了便也放松下来,虽然不懂为什么被卖了不用当丫鬟了,却是加倍努力学习不愿被厌弃。
今日快到了进晚膳的时辰,一个嬷嬷唤了她和月怜去了一个很陌生的院落。
进了院落便被蒙了眼,明荷被吓了一跳,似是有些挣扎,身上马上挨了一巴掌,“不许动,乖乖的往前走便是。”
月怜年纪尚小,遇见这阵势有些吓坏了,声音便听见有些呜咽。
明荷颤颤的说,“嬷嬷,能问您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吗?”
刘嬷嬷冷漠的道,“自是好去处,你们跟来便是。”
走了没一会儿,明荷脸上的布便是被拆了下来。入目只见一张不大的床,上面铺着厚厚的花被,周围烤着炭火,本便是快入夏,屋子里暖烘烘的。明荷再一打量,只见周围还站着三个壮汉,和两个陌生的嬷嬷。
刘嬷嬷蹲下看着月怜,道,“月怜,你如今几岁了?”
月怜还有些害怕,怯怯道,“七岁。”
“你还小,今天我们便在旁边看明荷姐姐做游戏,好不好?安嬷嬷会领着你看着明荷姐姐,今天看完她做游戏,刘嬷嬷给你吃好吃的糕点,可好?”
明怜点点头,安份的跟着安嬷嬷坐到了房间旁的软榻上。
刘嬷嬷转头看向明荷,并递给她一杯水,“先喝了这杯水,我再跟你讲今日要做什么。”
明荷听话的接过并饮下,刘嬷嬷便命令道,“把你身上的小衣脱了,脱的只剩亵衣为止。”
明荷呆呆的看着刘嬷嬷,似是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刘嬷嬷重复了一遍,明荷惊疑不定的看着刘嬷嬷和那三个壮汉,小声道,“嬷嬷,此刻有外男在,怎好脱去衣物?”
刘嬷嬷笑了,“你若是乖乖听话,他们便是不会碰你丝毫,你若是一直不动,他们便是帮你一臂之力。”
明荷呆住了,却也是一时没想明白为何要自己脱衣服,见嬷嬷不像说笑,动手把外面的小衣和摆裙一件一件的都褪了下来,没几下功夫便脱的只剩亵衣。
明荷初来时身材看似干干巴巴,在珠楼养了几个月却似换了个人似的,胸脯也起来了,人也水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