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不那瓢吧?能比我好使点?比我吭叽得好听不?”; u7 w- X) F3 u H
我这脸啊,烧得跟火炭似的,真是逮个耗子洞都能钻进去。) w, J. J! S" Y
“呦呦呦,脸还红了?整得跟鸡巴大姑娘似的。”川子舅说:“你是不是也跟你师傅似的,哭叽叽地搂着我磨,说你是他妈的叫老娘们儿给上了?你是不是也想跟我 说,你是鸡巴喝酒了,喝得他妈的人事不省了?那你就真跟你师傅一个鸡巴味?鸡巴都老实地跟个猫儿似的,叫老娘们儿追得摇哪跑?我信嘛?你师徒俩脱了裤子是 啥样,瞒得了别人,可他妈瞒不了我。你俩那鸡巴,一根儿长、一根儿粗,那我都使换过呀,那在我身上咕拥得也是有声有调的。说你师徒俩如狼似虎,不屈吧?”: F, O f7 a' x
“咋说话呢?”大头就说川子舅,说:“你咋糟践我都行,你看你还……”
川子舅撞了大头一句,说:“我这一脚踩两驴粪球子上,没鸡巴摊着一个好饼。”回头,他还那麽慢声细语地冲我说:“哦,就你有根儿鸡巴,就你那根儿鸡巴大。 你是不是核计,这世上就数你最鸡巴遭人稀罕?别的老爷们都支楞不起来,就你这根儿鸡巴他妈的最好使?那你也别跟我整天他妈得敲着木啦鱼儿,装鸡巴正儿巴经 的老和尚啊。你见天地在我跟前鸡巴老叔长老叔短的,给他妈谁听呢?那关凤翔就在北风烟雪的北大荒苦熬干修呢,那大冷的天,挨着人熊,撅尾巴扛着大活;那就 是心里再他妈痒痒,他还是等这你这根儿鸡巴暖暖心。你可到好,这边他妈的夹紧了裤裆,‘想老叔啊,想老叔。’一转身,你脱了裤子,撒着欢地是连耕地、再撒 种地鸡巴这个忙和呀。这回舒服了吧,老娘们儿得劲是不?那你在那老娘们儿那里头放几回呀?没淹着那老娘们儿吧?哈哈哈。哈哈哈。”
川子舅仰颌哈哈笑着,他弹弹烟灰,说:“是,我是你老丈眼子,这不假。凤香没了,那咱也没说,不叫你找娘们儿啊;咱也没说,挡着你不叫你过瘾啊。咱就说那 二年吧,我是豁出这张老脸来,上赶着巴叽你,拽着你鸡巴,叫你整,上下前後的都他妈可着你那根儿鸡巴乐,就差给你下跪了。你呢,还就是拉着个鸡巴大驴脸, 他妈的不乐意。咱也瞅出来了,你是要给你叔,那咱就他妈的知趣吧。这还多亏了大头要了我……”0 f! q( D/ [* ~; e, P5 u
“我呀,我,我他妈的呀。我……我真为关凤翔抱屈啊。”这说着,川子舅“嗷”地一声,哭开了。他伸着大爪子,在自个儿毛紮紮的大脸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地抓着,嚎着说:“嗷嗷嗷……我那倒了八辈子血霉的老哥哥啊。嗷嗷嗷……你鸡巴苦巴巴地一辈子啊。嗷嗷嗷……你这一辈子,就可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祸害 了。嗷嗷嗷……凤香啊,你这个傻丫头啊,你知道爹想你不?你走,爹都没看上你一眼啊。嗷嗷嗷……我那苦命的闺女呀,你打小儿就没了娘,还没炉台高,你给爹 做饭吃啊。嗷嗷嗷……你咋就跟爹似的,咋就不多长个心眼子呢,爹是找鸡巴大头暖身子去了,那是爹的好事啊,你咋就傻了巴叽的,楞把自个儿也他妈搭进去了。 嗷嗷嗷……爹想哭你一声,都不敢啊,爹他妈的不得好死啊。嗷嗷嗷……我那傻透了腔儿的老哥哥啊,你说你咋就那麽鸡巴实心眼子呢?嗷嗷嗷……你就核计,就他 这个小兔崽子有根儿大鸡巴了,你就那麽楞憋得自个儿转磨磨,眼瞅你就鸡巴爬不动了啊。嗷嗷嗷……你就不会趁你还他妈的能支楞起来,哪管找根儿啥样的鸡巴, 也他妈能败败你心里的火啊。嗷嗷嗷……我那老哥哥啊,是根儿热乎鸡巴,管他大啊小的,对他妈撇子了,都他妈能疼人啊。嗷嗷嗷……我那傻哥哥呀,你咋就鸡巴 想不开呢?嗷嗷嗷……我这是哪辈子做了他妈的孽了,我也没鸡巴抱谁孩子下井啊;这他妈都土埋到胳肢窝了,是大的小的,都他妈合起夥儿来气我,都鸡巴恨我不 死呀。嗷嗷嗷……我他妈还活个什麽鸡巴劲头子啊。嗷嗷嗷……郭建林,我那抱不够的鸡巴大头啊,你这个倒灶的老混蛋,老臊壳子,你叫我咋鸡巴恨你,我他妈的 也恨不起来啊。嗷嗷嗷……你就是气死我,我也嚼巴嚼巴活吃了你这个老忘八犊子啊。嗷嗷嗷……我那苦命的老哥哥啊,你知道不知道啊,你那个小兔崽子,你还把 他当成他妈的宝儿;他那根儿大鸡巴,又他妈给人家使了。嗷嗷嗷……你就是他妈的自个儿熬干了瓤子,你也是活鸡巴该啊……”3 j2 ~0 E* r V% g4 ~
“嚎丧呢?”大头有点绷脸了,他冲川子舅叫,说:“损人,也没你这邪唬的。还叫人活不活了,啊?”! \. T P* P {9 n5 q% [9 a
我这可是头一回瞅川子舅这麽敞了开儿地哭,你说这川子舅,往那一戳,那整个就是个猛张飞似的黑汉子,咋还哭得跟农村泼妇似的呢?损哒我,咱就不说了;你说 他这又是老叔,又是凤香,又是大头,又是他自个儿的。这几个人,他提哪个,我这心都拧拧着,他这到底是哭谁啊?你说也就王桂莲这麽个事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