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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老叔都洗了洗,又吃了点饭,这就又上炕滚。老叔真是疯了,又把我整射了两回。早晨起来,我抢着先把老叔那条蓝布大裤衩抓过来,不叫老叔穿。老叔照我脑 袋拍了一巴掌,没说啥。那裤衩早被我跟老叔的精水打得精湿,我拿起那裤衩,闻了闻,哦,全是老叔的味儿,也有我的味儿。我把它叠好,使手巾包上塞进我包 里。都收拾好了,我背着包,拎着包袱要出门。见老叔还坐那不动,还抽上烟了。我催老叔说:“赶紧走啊。” X) \. @2 L5 O8 H2 t
老叔瞅瞅我说:“儿子,爸跟你商量个事。”
我心里直纳闷,心说,老叔这是咋的了?8 X" P. {" y* E" n8 `
老叔说:“儿子。咱不去农场了行不?”/ c! E: D8 ?4 v# f
“啥?”我说:“那我干啥来了?”
“嘿嘿。”老叔说:“爸知道你是看爸来了,这不也看见了嘛。”& X% `1 T. R J/ F* I6 C9 U: [1 }0 L" V
我真就不明白了,打昨个儿一大早下火车,老叔这就磨磨叽叽地咋的也不迈着条腿。你说我这大老远来了,就在这小店里蹲一晚上,这就叫我回去,这老叔也太气人 了?哦,就寻思我是为鸡鸡那点子事来的?那我马德全也太哪个点儿了吧。我真想跟老叔发火。可再看老叔那样,还真像似挺为难。一核计,兴许老叔真有啥难处, 这顶到嗓子眼儿的火,也就给压下去了。我搁下手里的东西,坐老叔身边,说:“爸,你咋的了?”
“没事儿。”老叔笑笑,说:“好儿子,你来了,爸是真高兴。爸是想啊,农场还这老远,你就是真去了,也呆不上一天半天的,还得急着往回走……”2 v% `9 O) Z6 ] b5 P U
“赶趟儿。”我说:“咱初六上班,今个儿是初三。明儿晚我往回赶,初五下晚儿,天不黑就能到家。一点儿都不耽误上班。”6 q3 s b3 p& w$ f6 s$ `" e
老叔抓过我手,贴他嘴巴子上,说:“好儿子,听爸话。你这也看见爸了,爸这不是好好的嘛。农场咱就不去了,去看看,也那样儿。那的条件不好,你看完,走了,到叫爸着急。”老叔抽了口烟,冲我手心儿吐出烟来,又亲我的手,说:“我全子最听爸话了。”
我盯盯地瞅老叔,觉乎着老叔真是为难了。这鼻子一酸,眼睛又叫眼泪蒙住了……: k6 z0 _, B2 T; M& H0 |
老叔抱过我头,把我依他身上,说:“听话,爸也明天就得去干活儿,也没法陪你……”
我抬头看着老叔的脸,说:“爸。你啥都瞒着我。你肯定吃不少苦。”
“呵呵。爸没事儿。”老叔也低头看我,说:“回去跟大夥儿说,爸真的挺好的。你就说,爸还跟你打了一炮呢,嘿嘿。”老叔笑着,说:“後边这句,跟你川子舅 说行,好好馋馋那老小子;跟别人可不兴说啊。你要是跟别人一说,别看这老远,那我也能听见,到那会儿,看爸咋收拾你这臭小子。”老叔说着,就抱着我晃,也 亲我嘴。6 f0 k$ ] z. {) u! [6 \
我紧抱着老叔,一点都笑不出来,心里难受得不行,我把头埋在老叔胸脯子那,带着哭腔说:“爸,我听你的。”
从克东回来,川子舅实实惠惠骂了我大半天,这还不解气,第二天又追咱家来骂,说我任屁不懂,就不知道遭罪是啥滋味。说我啥事儿也办不成,就会磨人。他说: “都他妈的到鼻子底下了,去瞅瞅,能鸡巴累死你?”川子舅骂我也就那老一套,鸡巴老屌的,再加上个他妈的,我也听惯了。可要说川子舅骂的也不是不在理,从 克东往回来的道上,我就埋怨我自个儿。说这算咋回事呢,来了一趟克东,应名是来看老叔,可……。咳,再埋怨能咋的,我那不也是怕老叔着急上火嘛。我说: “那我叔说啥也不叫人家去,你赖我呀。”% E; J! W S% r5 i k
“赖我赖我,都来我,我他妈的还敢赖你?你瞅你他妈多鸡巴光溜儿啊,除了屁眼儿没疤拉。”川子舅说:“妈了巴子的,叫你鸡巴逛风景去了?”# A" [% `% i3 H0 }7 h
得,川子舅乐意骂就叫他可劲骂吧,我也知道川子舅是好心,他也是跟着上火。我就跟川子舅说:“那……那赶明儿再去,我跟着你去。我看老叔那强劲,你咋整。”
“得得,要去,我鸡巴自个儿去。”川子舅说:“有你鸡巴跟着,我他妈得就得活活叫你气死。”你说这个川子舅啊,就这麽骂人跟吃蹦豆似的。, H2 Y1 a' t/ Z* }! a \
说也怪,听川子舅这麽骂着,冷不丁的,我也不动了哪根儿筋了,就核计,总这样糗着不行,说老叔是大资本家,那老叔还没等国家号召公私合营之前,就把财产都 交公了。说老叔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