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要谢谢你们。”
老叔对朴炳哲说:“朴先生。虽说我这人行武出身,人粗糙了点。可我懂你们的意思,也知道爱的宽泛和窄瘪。你们真的不要用牺牲一种珍贵,来获得另一种安慰。 真的,人的善良是互相的。我总那麽想。大家要是都在不经意之中,就能随时随地地用和善去对待每一件事,哪怕是一加很不起眼的小事,甚至那件事根本就和自己 没关系,那该多好。我呀,真是做不到。将来就看德全和成浩他们这些年轻人了。哈哈哈。”: @* F! Q q1 l7 z( T
“关先生,我也明白你的意思,刻意地去做。让人尴尬不说,甚至还会亵渎了初始的本意。”朴炳哲端起酒杯,说:“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来,喝了这一杯。”接着,他又叫儿子,说:“成浩,再拿酒。”
“不要拿了。”老叔挡住成浩,对朴炳哲说:“我们真是还有事啊。”2 v1 g4 a, }; j( p! @1 U/ y2 |
“是啊。”我说:“到现在,我的小孩出生四天了,我一眼还没看到呢。”- \7 u. A# s( c1 V: C' F/ J
“是吗?这可真是的。”朴炳哲叫过儿子,说:“成浩,把那包打糕给关先生带上。”# {8 x1 C y% A" f. a
朴成浩捧着打糕,恭恭敬地递给了老叔。8 K* z, _" K# J8 A0 h
“这打糕我们收下。”老叔接过打糕,说:“成浩,下回来,我可要听《阿里郎》啊。呵呵。”* w- v- u$ A, e' k/ u
“你来,一定唱给你听。”) }1 B! M6 5 n
我和老叔这就要走。朴家父子领着妞妞出来送我们,成浩的妻子没出来。
第四节
从朴成浩家出来,老叔直接上登瀛泉洗澡去了。登瀛泉就在北市场边上,和奉天纱厂隔一条道。我要送老叔去,老叔说:“我在奉天呆了五、六年,比你熟。”就自个儿去了。 u7 o( X3 v9 \! S
我去了师娘家,十间房和玉温里紧挨着,向东穿过一个胡同就是师娘家。我去时,师娘正在给小孩洗褯子。我把手里拎着的打糕递给师娘,挽上袖子,说:“师娘,我洗吧。”师娘推我进屋,说:“得,快去看看你儿子吧。”
我刚进屋,凤香拽过一个枕头砸我身上,她头上包着我给他买的那快围巾,坐炕上指着我鼻子骂,说:“你来干啥?死外边总也别来?”
“嘿嘿。”我捡起地上的枕头,说:“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少他妈的来气我。”凤香狠瞪着我说:“这孩子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啊?咋的,你掐鸡巴作(zhou),完了,舒坦够了,就没事了?咱娘们儿死活你就不管了?”0 |# i& E) d; r; C$ v$ j
“看你说的,多难听。”我凑到炕沿前去看那小孩。
“损犊子玩意儿,你还想让我给唱一段啊?”凤香逮着我大腿根儿狠掐,说:“我都要死了,你知道不?”
“哎呦哎呦。”我疼得直叫,说:“吓着孩子。”
也许是听见我叫唤了,师娘跑了进来,说:“这是干啥呢?”她拽开凤香的手说:“我的小姑奶奶哎,咋还掐上自己个儿的男人了?”这就给我捞一边,说:“你也是的。有事来跟凤香说一声,不就没这事儿了。”说着就给我使眼神,意思是让我别惹凤香生气。
我说:“那边也倒不开空啊。”
凤香狠剜了我一眼说:“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那德性。你是皇上啊?还是那大臣啊?”# D5 l5 J: d; Q/ N7 f
“你看你。”我说:“那边刚埋完爷爷,妞妞他亲爹……”2 e f4 v1 {* ^6 L% A* l& M q3 I$ ?
“啥?你说啥?”0 W* |% @" x( B' L
师娘搥了我一杵子,说:“你可真是个二楞子。我本不想跟她说的。”她跟凤香说:“凤香啊,乾娘是怕你着急,寻思等出了月子再告诉你。”0 E3 C1 }3 j9 K ^
凤香急着问我:“爷爷咋的了?妞妞咋的了?”
“得。”师娘对凤香说:“说了你可别上火啊。月子里一上火,奶水可就回去了,那孩子不就遭罪了吗?”" T& R0 ^* [2 s! z
凤香跟师娘说:“乾娘,你们都让我猜闷儿,我不更着急吗?”她又骂我,说“小冤家。你到是说呀。”: K {" _* I7 K
我在炕沿边那坐下,说:“爷爷死了。妞妞找到他亲爹亲妈了。”
孩子哭了,“哇哇”的。我刚要去碰孩子,凤香一巴掌打住了我手,她抱起孩子,解开衣襟,夹起大奶子,把乳头而塞进孩子嘴里。孩子不哭了。5 i3 U8 v' ^7 ~$ w! z
我高兴地说:“有奶了?”. x4 g: L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