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把我按在床上就亲我嘴,还扒我裤子。我好不容易挣开 他,拔腿就跑了。我核计,完了,提薪晋职的事肯定黄了。到了下月开饷,我的薪水不但没少,还真多了7块钱;职务也从临时助理变成了正式税务员。阳历年放 假,我把张叔一家三口都请到我家,吃了顿我和爷爷包的饺子。吃完了饺子,天都快黑了,张叔让我再去姜股长家坐坐,我没去。
1月10号再去看老叔,我给那个姓吕的员警带点爷爷蒸的黄米面粘糕,那姓吕的员警也没客气,都收下了。那天,老叔偷偷地给了我一个地址。在那我没敢看。回 来的路上,我看了;是玉良被押的地址。我挺高兴,可算知道玉良的地址了。咋的我也想办法去看看他。回家,我问张叔,监狱能收到信不?张叔说好象不能。他 说:“要是有(关系)人吗,兴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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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做了,日子就是过得快,我还是紧盯着,只有要探视日,就去看老叔。可每次看老叔,不是星期天的话,我都得跟姜股长请假。自从去年那次在他家,他扒我裤 子没扒成以後,姜股长再看我的眼神都是贼溜溜的,我心里明镜的,知道他啥意思。那不行。我等老叔呢,除了老叔,别人谁也不能碰。又到大伏天了,我又要去看 老叔,赶巧还不是星期天,还得跟姜股长去请假。这个姜股长啊,胆也太肥了,要不就是疯了;大天白日地就在他办公室,他正跟我说着话,抽冷子一把就抓住了我 鸡鸡,接着,他叫:“妈呀,这也太大了。”4 V! z# u" |5 Q* R
我赶紧躲开他的手。
姜股长抱住我就不放,说:“面子事儿。不裹,就摸一下。”
我扭着身子说:“快放开。”7 e' A3 v9 m' [" i1 R$ g
姜股长紧搂着我说:“真没遇过这麽大的,求你了,摸一下。要不你干我也行。”# R3 B x3 R/ `! n) P8 ~ ?7 u1 r- J$ B
我大声喊:“放开。”就跑了出去。
我也不管他姓姜的给不给假了。第二天,我拿上要带给老叔的东西就去了奉天。那天,还挺顺。去了就找到姓吕的了。不到晌午我就回到了抚顺。往家走的时候,就 想,那姓姜的会不会找我别扭啊?又一想,管他呢,反正事已这样了,真不叫我干了,我就去奉天,离老叔还近,赵爷想看老叔也容易。怪了?我也不知道,我咋就 想到了要搬奉天去。
走到家门口,静静的,没人。一般这大热天,赵爷都是搬出炕桌,在家门口大树的阴凉下糊纸盒,妞妞要不去张叔家玩,也会跟着赵爷在树下忙和。今天大树底下啥 都没有,也可能赵爷哄妞妞睡了。走到门前,一拉门,门没动,是在里边锁上了。我刚要敲门,一个很奇怪的吭叽声,把我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我扒着门上的玻璃朝 屋里看。哦天,咋这样了呢?一个半大老娘们儿四脚拉叉地仰磕躺炕上,嘴唇子抹得跟刚吃了死孩子似的,两个布袋子似的奶子稀松巴叽地快搭拉到膈肢窝了。张叔 光腚拉叉地趴在那娘们儿身上,呼呲呼呲的可劲地咕拥。那老娘们给咕拥的哼哼叽叽地直吭叽。再看炕沿边上,赵爷坐在那俩人旁边,一边捋着自个儿软巴拉塌的鸡 巴,一边看那老娘们儿吭叽……' p% l, l7 ~4 X/ V# Q
干啥呢?拿咱家当窑子了? p" [# `* I& Y3 G
我真想一脚把门踹开,可又一想,还有赵爷呢,真踹了门,赵爷的脸往哪搁啊。得,我转身走开了。4 y5 Y: F2 Y6 p! r% c; H
河沿儿那还有点风。大晌午的,“吱了”叫,青蛙也闹。我坐在河沿儿树荫下核计,抚顺不能呆了,得走。姓张的和赵爷整了这一出,妞妞还小,真碰上了,咋整? 姓姜的又缠上了我。那边,老叔、玉良……。可真搬到奉天,日子咋办?光能看老叔;老叔在里边,啥也帮不上。就说我能去吃苦,没干过的糙活,我也能学着去 干。可我一个人能养活赵爷、妞妞吗?又一想,在这,姓姜的黑上我了,要不就依了他,顺着他;不行,那绝对不行。真要是不依他,饭碗、薪水也是有一天没一天 没准头子的事。在这是有张叔,凭他跟老叔的交情,也能帮忙,可他那样……。奉天有谁?我猛地想起来,那个川子舅不是在奉天吗?我炮着脑袋高兴了老半天。川 子舅人也挺仗义的,真能找着他,就好了。川子舅是在铁路上;下次看老叔,我去铁路上找找,我就不信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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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都快五点了,赵爷没事人儿似的问我:“咋才回来,你叔还行吧?”
我说:“嗯。”我看妞妞还没回来,就问:“妞妞呢?”
“去你张叔家了吧。也该他妈回来了。”
“赶明儿,少叫她去。”& r- [1 \. F7 G1 c- V {
“这又谁杵你肺管子了?”3 |: u,